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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慈云寺

扶余慈云寺位于松原市扶余县蔡家沟镇珠山村,类别为近现代重要史迹及代表性建筑。扶余慈云寺为第七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扶余慈云寺,扶余慈云寺简介,扶余慈云寺-松原市扶余慈云寺旅游指南

扶余慈云寺

--慈云寺

慈云寺记

文/崔光选

东汉永平七年间,天竺佛教入中原。

汉使迎请摄摩腾,共契游化竺法兰。

白马驮经二长老,鸿胪寺里译经卷。

既而云游天陵山,遂开慈云巩东南。

广收信徒研经法,佛功日久渗入岩。

二老谈经两峰并,汉译四十二章经。

四海一马千秋坟,历代僧徒叩圣僧。

魏晋初期烟火盛,八王之乱祸京城。

隋帝一统天下定,广造佛幢社稷赢。

官宦子弟名陈祎,出家巩县净土寺。

西域求法回洛阳,太宗赐其圣教序。

大唐贞观廿三年,玄奘奉敕建禅园。

慈云法雨润众生,开演佛法度群凡。

宋祖勘陵至巩县,天陵御赐青龙山。

青龙东起五指岭,西接讲山轘辕关。

南瞻嵩山中岳庙,北揽伊洛黄河岸。

元代战乱曾荒废,重修至正至元年。

少林二十六代僧,出生太原汾阳城。

文泰禅师号灵隐,住持慈云授武功。

讲经布道超佛事,禅修梵呗又养生。

大明正统九年间,南宗禅师游河南。

光复慈云把缘化,替父受刑感动天。

捐施官员涉十省,僧侣多达六百名。

规模不减蓬莱阁,重修慈云记碑铭。

河南知府虞廷玺,朝圣祖林碑石立。

嵩山少林共祖庭,白马同乡一脉承。

淮安县丞吴承恩,寻访玄奘至嵩阴。

吴窑诞生西游记,溯本求源驻慈云。

童子求佛功圆满,磨难成佛五十三。

崇祯六年李自成,潜避慈云遍野营。

僧房树木毁一旦,飞鸟难入佛寺中。

清代佛道衰落时,顺治乾隆再修葺。

官府僧俗共努力,慈云香火又延续。

光绪变法僧归俗,民国初期趋荒芜。

冯督毁寺伐古树,扫天白果忆汉土。

回想当年孽深重,十方院里了太僧。

历经沧桑两千载,汉晋唐宋元明清。

公元一九六三年,巩县考古初勘探。

发掘唐宋古建筑,出土双迹灵相图。

塔铭碑刻九十宗,摩崖石雕数百处。

隋代佛幢唐代塔,更有五十三峰图。

五十三峰峰峰景,五十三峰峰峰名。

前山叠叠彩云冲,后岭重重起秀峰。

千岩竟秀峰峦亘,万壑争流涧溪潆。

空谷回音三星亭,青龙关又青龙洞。

天然大佛天造化,晨钟暮鼓听梵声。

玉兔横山象鼻山,朝天阙望龙虎关。

捧月湖下天堂海, 青龙潭上 竹扫潭。

而今千年古刹地,恰逢盛世遇胜缘。

开发慈云重修缮,政府投资二万万。

每年四月初八日,各省高僧来祭奠。

永信延超有典仪,敲鼓吹箫还鸣赞。

天圆地方慈云寺,山形满月溯本源。

造福一方丰碑立,育德化民万代传。

策划:周占龙

监制:刘亚涛 朱星理

指导:逯熙鹏 李 易 秦文坦

摄影:曹振普

配音:王 霞

编辑:赵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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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周占龙 张平均 刘应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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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崔光选,1967年生,巩义市人,革命烈士后代,中共党员,大学学历。1984年参加工作,17岁任中学语文教师,后下海经商,经营过首家巩义市民办养老机构。现任巩义市作家协会会员、巩义市民俗研究会理事、河南中州易亨电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巩义市大峪沟镇民权村委会副主任。1988年7月,在【巩县报】发表评论文章,30年后再提笔,创作《忆祖父崔志修烈士》《谒崔志修烈士故里》《北宋皇陵记》《慈云寺记》《石窟寺记》《康百万记》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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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寺叫板白马寺,被历史湮没近百年古寺有啥能耐

有人向“中国第一古刹”白马寺叫板了!“释源祖庭”、印度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埋葬地,现在,没在你那儿,在我这儿喽。

这个叫板的,叫慈云寺,近百年湮没无闻,为何最近英姿勃发?难道是因为被450亿元砸中的缘故?

高手过招,讲究一击必中。慈云寺有啥绝招能把白马寺掀下马?白马寺有啥绝招予以致命回击?

言苏伦 | 文

白马寺“释源祖庭”坐得稳当当的

现在有人跳出来跟它争夺了

450个亿是啥概念?这个真没概念!以前听说贪官贪污个一亿两亿的,就烧坏了多少台验钞机;这450亿,要烧坏多少验钞机啊?……这不是重点,我今天想说的重点是,有个融创集团,看上了个寺庙,就准备用这么多钱把它砸晕。

撬动这么多的资本,那要多牛的寺庙才够这资格啊。牛不牛,先问你:巩义市青龙山慈云寺,听说过没有?估计不少人会摇头,河南的寺庙一大片,唯独没怎么听说过它?它凭啥?凭的是“释源祖庭”!

“释源祖庭”?说的不是白马寺吗?现在怎么平地里跳出个慈云寺!它是怎么来的?原来,慈云寺是“被发现”的:1995年,原巩义市文保所所长席彦召,发现了一个1910年印刷的陇海铁路郑汴段宣传册,其中介绍沿途景点时,就提到了一座寺庙——汉代慈云寺。一上来就是“汉代的”,看着怪吓人的,他就查地方志等历史资料,但没啥收获,就叫了几位老先生,跑到山沟里亲自看看。

到那儿一看,就看到了明代进士、河南府知府虞廷玺撰写的《重修青龙山慈云禅寺碑铭》。从碑文上,就看到了“岁月屡更,风雨颓圮,碧瓦飘尽,栋折垣墙坍塌,所存者惟殿基屋址而已”之语。也就是说,当时的慈云寺坍塌得只剩下地基了。

就这么个寺庙,明代重修以后,又经多次重修,香火似乎一直延续到上个世纪初;之后,整个的20世纪,慈云寺似乎没了和尚,断了香火。上世纪70年代,当地兴修水利时,挖出部分古碑,但被村民当做建材使用了;若不是这几位老先生的偶然发现,估计慈云寺还躺在深山人未知呢。

慈云寺究竟是“释源祖庭”

还是白马寺的下属道场?

22年前才“被发现”的慈云寺,居然抱负不小,要跟白马寺争夺“释源祖庭”的位子,白马寺能愿意吗?

说自己是“释源祖庭”,不是你说是就是,要有扎实的真东西。那么,慈云寺有啥真东西呢?

慈云寺拿出的证据,一个就是《庆赞慈云主持南宗顺禅师行状碑铭》,其中说到,临济宗二十五祖、明代高僧南宗顺南行时,路过慈云寺写下了“果然是祖庭”的话,那意思是,慈云寺是临济宗的“祖庭”;另一块就是明景泰元年(1450)的碑刻,上面第一句就写着:“窃闻古刹慈云寺,乃释源大白马寺,慈云古道场,自汉、唐、宋、元敕建重修”。在这儿,把慈云寺当做了“释源大白马寺”了。

就这些证据,能说服洛阳人不?曾任洛阳汉魏故城文物管理所所长的徐金星,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专门撰写了文章予以反驳。

他说,在今日白马寺所存的古代碑刻中,刻有“释源”、“祖庭”四字者,尚为数不少,且其中有多方古碑是早于明代的。因而,至迟在元代,洛阳白马寺就有“释源”、“祖庭”之称了。比如,元代至元三十年(1293年)所立《扶宗弘教大师奉诏修白马寺纪实》刻石,即是由“释源住持嗣法小师、讲经律论沙门净印立石”;元代延祐元年(1314年)所建的《故释源宗主宗密圆融大师(即元代白马寺住持慧觉)塔铭》,标题及文中都有“释源”字样;元代至顺四年(1333年)所立的《洛京白马寺祖庭记》碑,碑文中即称白马寺为“祖庭”、“释源”。要比碑刻,白马寺随便拿出一通,都要比慈云寺“高古”多了。

徐金星下了结论:若论整个中国佛教的“祖庭”,只能是一个,即洛阳白马寺;而后世的各宗各派,都可有自己的祖庭,如少林寺为“禅宗祖庭”、临济院为“临济祖庭”等。从慈云寺现有的资料看,在明代南宗顺之前的一千多年里,是没有人将慈云寺称为“释源”、“祖庭”的。从这一点上说,南宗顺仅仅根据“窃闻”就大胆“创新”,是犯了“不妄语”之戒的。

至于“窃闻古刹慈云寺,乃释源大白马寺。慈云古道场……”那段碑文,徐金星认为,是断句有误。应该断为“窃闻古刹慈云寺,乃释源大白马寺慈云古道场……”如此一断句,这就变味了,慈云寺成了大白马寺“下属”的慈云古道场了,而不是要“掀翻”白马寺,与白马寺平起平坐了。按当时的情况,慈云寺只有22亩地,白马寺是它的3倍以上,这也能看出谁才当得起“大白马寺”的角色。

东汉十八罗汉“西天取经”

争来争去就是为了争正统

慈云寺与白马寺要一争高下,其背后牵扯到的是两座寺院的历史渊源问题。而它们的历史渊源,跟印度来的两位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扯上了关系。根据《魏书》的记载:永平七年,汉明帝做了一个梦,梦到又高又大的金人,头上有光环还会飞。第二天让大臣们一起来解梦,有一位大臣就说这是西方的佛,类似于中国的神,汉明帝一听高兴了,西方的神都给朕托梦了。于是立马挑了十八个人组队去西方请佛了。这大概就是中国最早的“西天取经”了。

西行十八人组在天竺碰到了两位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然后用白马驮着佛像和经卷,带着两位高僧一起回洛阳了,这时候是永平十年。

汉明帝亲自接见两位高僧,让他们住在招待所鸿胪寺,二位高僧就是在这里翻译出著名的《四十二章经》。但是,不能一直住招待所呀,于是,永平十一年,汉明帝就下令在洛阳城西雍门外建寺院让两位高僧安家。为了纪念白马驮经,就取名白马寺。

那么,慈云寺怎么来的?明代进士、河南府知府虞廷玺撰写的《重修青龙山慈云禅寺碑铭》上说,“汉明帝永平七年,有僧摩腾(摄摩腾)、竺法兰始创白马寺于洛阳城东,既而云游此山,因其山川之秀,遂开慈云禅寺。……”也就是说,两位高僧“始创”的是白马寺,“既而”才开了慈云寺,这说明啥?说明白马寺在慈云寺之前。

谁在前,谁在后,这似乎是明摆着的。之所以要争,是因为都很眼馋两位高僧,谁跟他们关系越深,就越能证明自己最正统。

两位高僧很“忙”

死后都不知道埋在了哪里

现在争“释源祖庭”不说,慈云寺还跟白马寺争起了摄摩腾和竺法兰的埋葬地。埋在哪儿就是哪儿,现在,两位高僧泉下有知,恐怕自己都弄糊涂了:自己到底埋在哪儿?

慈云寺有啥证据说明自己就是摄摩腾和竺法兰的埋葬地呢?原来,它有一通明万历十七年(1589)的《青龙山慈云寺五十三峰圣境之图》,上面清晰地刻着“祖林”两个字,并且还刻着一座金光闪闪的舍利塔。同时,还刻着明代南宗顺的《赞二老谈经偈》,标注着二老谈经的位置。

据他们的考证,“祖林”这个“祖”,以及“二老”,就是摄摩腾和竺法兰;“林”就是地位很高的人的埋葬地;“祖林”就是这二位印度高僧的埋葬地了;而且,人家的舍利还在这呢。

有文章为慈云寺说话,说没有慈云寺的“祖林”,白马寺也许就不会有摄摩腾和竺法兰的墓地了。因为白马寺不过在崇祯七年才立下墓碑,两个土冢才强行“划”在了摄摩腾和竺法兰的名下。那意思似乎是,白马寺的两个墓,是有“需要”才划归到两位高僧名下的。

白马寺确实有两座高僧的墓,在钟楼和鼓楼之下,东西对称相望,顶上种着兰花,,墓碑上分别刻着“汉启道圆通摩腾大师墓”和“汉开教总持竺法大师墓”,碑刻的封号是宋徽宗追封的。

从典籍记载的角度来说,白马寺是有底气的。《魏书释者志》上说:“……汉因立白马寺于洛城雍关西。摩腾、法兰咸卒于此寺。”南朝梁释惠皎《高僧传》也说:“摄摩腾……后少时,卒于洛阳。……竺法兰……后卒于洛阳,春秋六十余矣。宋代崇宁二年(1103年)的碑刻上有宋徽宗的圣旨,追封摄摩腾为“启道圆通大法师”、竺法兰为“开教总持大法师”,旨“下西京白马寺”,“今后每迂圣节,各许进奉功德”。

还有清代清代如琇《洛京白马寺释教源流碑记》直接说宋代皇帝在白马寺开过两位高僧的墓,看见两位高僧的仪容呢,怎么现在会跑到慈云寺?

是啊,怎么跑到慈云寺去了?我也很想知道。我总觉得,慈云寺“祖林”这个“祖”,以及这“二老”,是不是摄摩腾和竺法兰这二位,确实需要确凿的证据,仅凭石碑上的图就定论,那让考古的童靴们情何以堪?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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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扶余定林寺址

538-660年间,百济迁都至扶余,在其中心区兴建了定林寺。在遗迹发掘现场讲堂旧址中出土的瓦片上,发现了刻有《太平八年戊辰定林寺大藏唐草》的字样,太平八年是辽的年号,相当于高丽显宗19年(1028年)。类似的文字在此大量出土,是高丽瓦片出土量中最多的一次。定林寺是高丽重建时期的代表性遗迹。

从伽蓝配置形式看,寺里的建筑布局采用了一塔式配置结构,即从南边向北,中门、石塔、金堂、讲堂,按顺序建在一条直线上,周围用回廊隔开。但有趣的是,包围在伽蓝中心的过道布局不是呈正四边形而是北边间隔相对较宽的梯形平面。

在发掘遗址现场,寺址前方是莲池,保护石佛坐像的建筑物建于1933年,百济时建的5层石塔(国宝 第9号)和高丽时代建的石佛坐像(宝物 第108号)仍保存完好。出土遗物中还有百济和高丽时代的装饰品之类,如砚台、土器和用泥土做的佛像。

定林寺址五层石塔(国宝 第9号)

建于扶余定林寺内的石塔,窄而低的第1层(基坛)上面是高达5层的塔身.新罗和唐朝联合军灭了百济后,唐朝将军苏定方曾将此塔作为“征伐百济纪念塔”,并为其题字。后来还曾被误称为“平济塔”。基坛每个面中间和棱的部分都有柱子。塔身部分在各层主干部的各条棱部也都有柱子,上窄下宽的形态,这种技巧来自于木建筑结构中的酒壶式圆形收分法。薄而宽的塔顶轻柔的凌驾于四角形的飞檐之上,一幅展翅欲飞的样子。第1层采用同样的手法,整个建筑结构,不仅仅是单纯的模仿木建筑结构,而是设计布局更加科学、有创意性,使塔整体看起来既庄重又美丽。

定林寺石塔和益山弥勒寺址(国宝 第11号)中现在只剩2层的百济时代石塔,作为当时保留至今的遗物,是十分珍贵的历史资料。精巧简洁的造型美,展现出超凡的格调,散发着不一般的风采,是极为美丽的作品。它们作为百济时代的建筑,可谓是韩国石塔建筑的始祖。

石塔建筑,吸收了木建筑的长处,不仅仅是从架构上简单的模仿,而是融合了合理和建设性的创意,使石塔建筑整体的形态更为优美和庄重,赋予石塔更为高雅的气质。定林寺石塔,在最下面一层的塔身4面,还刻有苏定方将军的记功文,这些都是后事。 在寺址发掘现场,还出土了刻有“定林寺铭”的瓦片和其他大量瓦片。

指定

[定林寺址]史迹第301号(1983.03.26 指定)

[五层石塔]国宝第9号(1962.12.20 指定)

休息日

年中无休

利用时间

夏季(3~10月) 09:00~18:00

冬季(11~2月) 09:00~17:00

入场费

成人(19岁~64岁), 青少年(13~18岁), 儿童(7~12岁)

个人 - 成人 1,500韩元 / 青少年及军警 900韩元 / 儿童 700韩元

团体 - 成人 1,200韩元 / 青少年及军警 700韩元 / 儿童 500韩元

团体 30人以上

残疾人,国家有功者,扶余郡民免费

可用设施

自行车无人出租处

停车费

免费

韩语信息服务

文化解说社导游 (10人以上)

中文地址

韩国忠清南道扶余郡扶余邑定林路8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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