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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绣花鞋垫

来凤二丫土家制品有限公司坐落在美丽的清江河畔。公司以传承民族文化,追求生产与生态和谐之美的发展宗旨。欢迎来电或来信咨询:

以土家族独特的刺绣工艺,生产、经营绣花鞋垫、西兰卡普工艺品;以传统的雕刻、编织工艺、生产、经营根雕、藤竹编织工艺品。绣花鞋垫工艺品全为纯棉布料,辅以五彩丝线、运用《十》字交叉针法刺绣;图案清新自然,巧妙绝伦,或《鸳鸯戏水》、或《龙凤呈祥》,用十二生肖、花鸟虫鱼、山水草木等栩栩如生;再以十几味土家名贵中草药浸制而成,具有通脉活血、除臭透气保健功效。竹木根雕、藤竹编织工艺品,均采集武陵山腹地的优质竹木,自然藤络经能工巧匠加工,编织而成,产品因势象形,巧夺天工

土家绣花鞋垫

2016年,考古专家见到1位突厥女人,像是活的,穿着绣花鞋,很美

提示:这里有生死,但死是生的希望。这个春天,疫情打乱了人们的计划,而我们很想很想去草原上谈一场恋爱,在遥远年代的墓地边,看马背上绣花鞋的女人箭一样地飞过,抓住那个可以摸得着的梦。

我们一直有着这样一个观点,即真正的、纯种的突厥已消失在了中国,被融入了中国北方民族,现在,那些自称是突厥后代的人,不过冒牌突厥而已。这是史实也是事实,对于这个问题,在以前的文章里我们介绍过多次,在此不赘述了。

关于突厥的起源,我国的史籍里有很多说法,但我们始终认为“高昌北山说”比较靠谱。高昌北山在哪里?即今吐鲁番地区以北的阿尔泰山脉。

《周书》认为,突厥本是匈奴的一支,后被邻国所灭,当时有一个10岁的小男孩,士兵见他年小,没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砍去双脚扔到荒草中。后来,小孩被一只母狼救去,长大以后与狼结合,邻国国王听说这小孩已长大,怕有后患,便派人将他杀了,杀他的人,见他身旁有一条狼,也想一齐杀掉,狼逃跑了,逃到高昌北边的山洞里。在那个山洞里,狼生下10个小男孩,他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繁衍后代。其中一支,生活在阿尔泰山一带,阿尔泰山形似作战时的头盔,当地人称其为突厥,所以他们就以突厥为族号了。

然而,突厥人长得什么样?至今似乎还没有一个权威的答案。一些人说,新疆北部草原上的草原石人就是他们的样子,都是许许多多栩栩如生的人像,面向东方太阳升起的方向,似在重新唤起生命意识和力量。但我们觉得,这种说法不科学,道理很简单:540年,突厥这个名词才初次在中原史册见到,但这之前,乌孙人的那个年代,甚至更早,草原石人就存在于草原了,也就是说,那时的草原石人并不知道突厥是谁。

没有权威答案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即是突厥当时实行火葬。《周书突厥传》中说,死者,停尸于帐,子孙及亲属男女各杀羊、马,陈于帐前祭之,绕帐走马七匝,诣帐门以刀剺面且哭,血泪俱流,如此者七度乃止。择日,取亡者所乘马及经服用之物,并尸俱焚之,收其余灰,待时而葬。

怎么择日呢?春夏死者,候草木黄落;秋冬死者,候华茂,然后坎而瘗之。也就是说,尸体在被火化后,要被放置放半年时间,才可以埋葬。瘗坎为墓坑,是用以埋牲、玉帛的坑穴。因为当时埋葬的是骨灰,所以,今天的人们就看不到他们的形象了。

然而,这个世界绝对是可以有例外的。2016年4月,考古学家在蒙古国靠近阿尔泰山脉海拔2800米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一具木乃伊。木乃伊是女性,一位突厥女性。因为当地是冻土层,海拔较高,少有干扰,出土的时候,女性木乃伊保存完好,像是“活的”一样,衣着绚丽,宝马相伴,而且有许多昂贵的陪葬品。

考古学家在女性木乃伊的陪葬品中发现了一个漂亮的针线包,里面装着这样几样东西:一柄残缺的镜子、一把梳子以及一把小刀。另外,陪葬品还有一副配有金属马镫的马鞍,这副马鞍保存完好,即使今天也可以使用。女性木乃伊呢,穿着绣花的衣服,还有一双时尚的靴子,蒙古国文化遗产中心主任盖巴德拉合恩赫巴特(Galbadrakh Enkhbat)说:“这双毛毡靴长度到膝盖,鞋底用皮革制成,鞋尖有缝制成的亮红色条纹装饰。即使在今天都是一个非常新潮的款式。”(中华网《蒙古国发现1500年前突厥女木乃伊》)

当地一位时尚专家看过,忍不住说: “它(靴子)看上去很反常,但却时髦。即使在今天,天冷的时候我也不会介意穿上它。那些高质量的针法、亮红色与黑色的条纹、还有长度,如果放在现在我会立刻买下来。”网友们因为这双靴子欢呼了起来,称它很像当下某名牌的鞋子,甚至把女性木乃伊也叫某名牌木乃伊,说是女性木乃伊穿越了。我们无心炒作这双靴子,却想非常真心实意地说——它——靴子——好美。而这与残缺的镜子、梳子以及小刀等陪葬品,打开了我们的想象空间。

大草原上,她骑着骏马,风一样疾驰而过,却又回眸为草原上某人留下惊鸿一瞥。鲜花因她而开,百鸟因她而歌,她把某人和草原装在了心里,而草原和她也开始在某人的心里变美。回到帐房,她丢下小刀,拿出镜子与梳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梳着静静的长发,把一个女性的秘密凝固在镜子里,也把一个同样的秘密凝固在了自己的心中。她,就是一个突厥的女人,在宽广的草原上,有着自信的成长,也在不断修饰着自己。

很快,考古学家给出了关于她身份的答案。职业:裁缝。称:“通过墓内发现的物品,我们判断她来自普通的社会阶层,尽管这时尚的随葬物或许暗示出她不为人知的较高地位。我们也发现了各式各样的缝纫工具,因此猜测她曾是个裁缝,但这仅仅是猜测。”年龄:30岁至40岁之间。称:“这具木乃伊遭受了严重的头部创伤——但是,这是不是这名妇女在某个时候死亡的真实情况还未可知。也并不清楚她遭受了攻击抑或摔伤,未来的进一步研究或许能给出答案。”

她呀,就这样清晰又模糊。清晰了的是真实的美,模糊了的是想象的美。在网友的欢呼里,那双漂亮的靴子也成了我们的喜欢——我们更愿意这样去解释那双漂亮的靴子——鞋尖亮红色条纹装饰是作为裁缝的她绣在皮革上的花,草原民族缺少布料,但不缺少爱美的心——这靴子其实就是她的绣花靴,也是她作为一个草原女性的审美和品位。这之后,我们开始不断地问询这样一个问题——草原上的姑娘除了穿绣花的衣服,真的穿绣花鞋吗?

很幸运,我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一双绣花鞋——罗地绣花鞋——属于金代的一位王妃。

1988年5月,哈尔滨市道外区巨源乡城子村的村民在种地时,挖到了一座男女合葬石椁木棺墓。棺上有丝织品覆盖,棺盖正中置一阳文篆书“太尉开府仪同三司事齐国王”银质铭牌。经鉴定,男子死亡年龄约60岁左右,身高167-173厘米;女子约40岁上下,身高155-158厘米。

考古学家据“太尉开府仪同三省事齐国王”考证,该墓是金代齐国王完颜晏夫妇合葬墓。完颜晏,女真名斡论,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堂弟,生前拜太尉、齐国王。男墓主身着8层17件服装,女墓主人身着9层16件服装,用料精美,做工考究。出土的丝织品服饰填补了中国金代服饰史的空白,被誉为“北国马王堆”(详见黑龙江省博物馆历史部辛玮《金代齐国王墓——金握》)。

罗地绣花鞋属于金代齐国王墓的女墓主,长23厘米,鞋面上下别离用驼色罗和绿色罗,绣串枝萱草纹,鞋头略尖,上翘,麻制鞋底,较厚,鞋底衬米色暗花绫。此鞋和同出的数十件男女丝织品服饰,显示出浓厚的北方民族特色,是金朝女真族的服饰精品。

女真民族与突厥民族不论是历史空间还是地理空间,都相距甚远,但都作为中国北方少数民族,他们的女性在衣、在鞋上绣花却是一致的。所以,花在这里不仅仅是花,而鞋也不仅仅是鞋了,它是来自中原地区的文化,是北方各民族妇女对中原文化热情而又不间断的向往。如果突厥女裁缝的绣花鞋仅仅是皮革靴子上的一种装饰,那么金代齐国王妃的绣花鞋已与中原地区妇女没什么区别了。这绣花鞋走过的路,其实也是中华民族各民族文化相互吸引和不断融合的过程。

都说脚下没鞋穷半截,而脚下有鞋当然就会富半截了。我们的财富,就在文化的交流里,而不在靴子或者鞋子美丽了多少女人的脚。好了,还是回到《周书》记载的突厥人葬俗上来吧——葬日,亲属设祭及走马、剺面如初死之仪。表为茔,立屋,中图画死者形仪,及其生时所战阵状,尝杀一人,则立一石,有致千百者。又以祭之羊、马头,尽悬之于标上。

其实,不仅如此,在这一切完成后,突厥男女都穿戴漂亮的衣服和装饰,在所葬之地会聚。男人有所喜爱的女人,回去就派人带礼品去求婚,其父母一般不会拒绝(是日也,男女咸盛服饰,会于葬所。男有悦爱于女者,归即遣人娉问,其父母多不违也)。

这里有生死,但死是生的希望。这个春天,疫情打乱了人们的计划,而我们很想很想去草原上谈一场恋爱,在遥远年代的墓地边,看马背上绣花鞋的女人箭一样地飞过,抓住那个可以摸得着的梦。

舌尖上的产业:垫江豆花如何“花”开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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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8日,垫江石磨豆花示范店。黄素华(中)正帮着孙子李涛(右)磨豆子。记者 齐岚森 摄/视觉重庆

6月8日清晨,93岁的黄素华理了理耳鬓的白发,翻开那本放在床头的影集。影集里,黄素华化着淡妆,手捧鲜花,身着一袭有蕾丝花边的拖地婚纱,虽是满脸皱纹却精神矍铄。

“人生有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我干的是最苦的行当,年轻时没精力梳妆打扮,出嫁时连个嫁衣都没有。当时我就想,等我老了,豆花店后继有人了,就去补拍一套婚纱照,没想到今天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黄素华笑着说。

黄素华是垫江最早经营石磨豆花店的人之一。因为一碗豆花,让她在垫江老县城的知名度颇高,上了年纪的人大多吃过她做的豆花,也认识她。

几十年来,垫江石磨豆花在黄素华手里变成生意,经过不断地传承、创新、发展,已在全市各区县拥有3000余家门店,年产值达6亿元,成为一个带动数万人致富的产业。

一碗豆花一分钱

家常菜也能养家糊口

“推磨,摇磨,骑马马坐轿轿,走进城来逛一朝……”当日,在垫江城区朝阳路的石磨豆花示范店,黄素华下意识地哼唱起这首与推豆花有关的民谣。70多年前,她担着豆花到垫江新民场镇叫卖,一分钱一碗,硬是把一道家常菜变成了一门生意。

回忆往事,黄素华娓娓道来:听上一辈的人讲,至少从清朝康熙年间开始,豆花就成为垫江的家常菜,当地人在逢年过节或举办红白喜事时,总会以自家推的豆花待客。小时候,她就跟妈妈学会了点豆花。

17岁出嫁后,黄素华家里的经济情况不太好,时常吃不饱、穿不暖,她只有拼了命地干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着火把下地种田、帮人放牛羊、盖房修路……每天疲于奔命,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有一天,黄素华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挑着两箩筐馒头叫卖。“街上的布匹、雨伞、馒头……都是农民自己做出来的,我卖豆花也能赚钱!”黄素华受到了启发。

选豆、洗豆、泡豆、磨豆、滤浆、烧浆、点卤,豆花的制作工艺,黄素华烂熟于心,“豆花颜色好不好、绵不绵实、好不好吃,就看你点胆水点得好不好。”

“我妈在家一锅一锅地做豆花,做好了就让我们尝,问我们好不好吃,跟上一锅有啥子区别。那段时间,天天吃豆花、顿顿吃豆花,一家人都吃腻了。”黄素华的幺女儿李锦梅回忆说。

经过反反复复地尝试,黄素华做的豆花终于得到了全家人的肯定。黄素华连忙挑着箩筐到街上去卖豆花,“当时,一个馒头卖一分钱,一个包子卖两分钱,”经过比较,她最终决定一碗豆花卖一分钱比较合适。

每天凌晨4点,她就开始忙活。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寒冬腊月,天亮之前,她必须要把豆花做好。她明白,但凡她偷点懒,家里��日子就得难过。

“常年磨豆子,我这双手全是老茧,腰都挺不直了。”黄素华说。就是靠着这股不认命、不服输的劲,黄素华硬是将垫江人家里司空见惯的豆花变成了养家糊口的生意。靠着卖豆花,她的7个孩子不但吃饱了饭、穿上了新衣服,还都上了学,住上了砖瓦房。

6月8日,垫江石磨豆花示范店。记者 齐岚森 摄/视觉重庆

门槛低见效快能致富

从“1”繁衍到“3000”余家

“见我卖豆花赚到了钱,大家还给我起了‘豆花西施’的外号。”黄素华笑着回忆说,卖豆花卖出名堂后,十里八村的乡亲都知道了我的致富故事,纷纷登门拜访,向我讨教做豆花、卖豆花的经验。众多取经的乡亲中,周范时是其中之一。

周范时是黄素华老家村子的负责人。改革开放后,国家鼓励乡村大力发展集体经济,可一穷二白的村子找不到发展门路。听说黄素华的故事后,周范时找上门,邀请她担任由村里创办的豆花坊的老师,教大家做豆花。

搭炉灶、购买锅碗瓢盆、选豆、泡豆、磨豆……黄素华从每个细节讲起。经过一周的筹备和苦练,1980年7月的一天,村集体办的豆花店开张了。当月靠卖豆花,村上收入了100多元。

新民镇一个村靠卖豆花赚了钱的消息在垫江其他地方引起不小的轰动,其他乡镇、街道纷纷派人前来参观学习。进入上世纪90年代初,垫江一些乡镇和街道也陆陆续续有了豆花店。

又过了10来年,一些敢闯敢干的垫江人,开始到垫江周边的区县或重庆主城开豆花店。渐渐地,垫江石磨豆花、梯坎豆花、张豆花、吴记豆花等一大批豆花店在巴渝大地落地生根。

垫江县三溪镇村民张俊奇就是这豆花创业大军中的一员。早年间,张俊奇曾在重庆主城做销售,10多年下来没挣几个钱。后来,听说亲朋好友靠卖豆花赚了钱。2019年,他果断辞职,拿着积蓄在南岸区弹子石老街开了家面积近200平方米的垫江石磨豆花示范店。

由于弹子石老街景区近年来游客增多,他的店现在每天平均能卖500碗豆花,一年有30多万元营业额,扣除人工、房租、水电等成本,还剩20万元左右,比打工划算得多。“接下来,我还打算再开一家分店。”张俊奇自信地说。

垫江商务委提供的数据显示,由于门槛低、见效快,经过不断地传帮带,如今垫江已拥有石磨豆花店400余家,带动近5000人就业,全市有垫江石磨豆花店3000余家,带动数万人创业就业。

六月八日,垫江石磨豆花示范店。黄素华(左)和孙子李涛(右)正在一起做豆花。记者 齐岚森 摄/视觉重庆

产品创新文化塑魂

路边小吃进厅堂

2004年,黄素华的孙子李涛,从部队退伍回到垫江老家,准备继承婆婆的手艺,重新开一家豆花店。

但在走访过程中,李涛却发现了垫江豆花的一些问题:垫江豆花店的确遍布重庆,但这些店铺大多是路边摊,环境简陋空间狭窄,消费档次也低,顾客吃一顿饭,一般也就二三十元。

李涛认为,垫江豆花要改变路边摊的现状,除了要继续把味道做好外,还必须用文化来包装豆花产业。李涛一方面拜婆婆黄素华为师,研究豆花制作技艺,另一方面则搜集与豆花有关��文献资料,以及石磨、簸箕、滤架等传统制作工具。

2019年,李涛在垫江开了第一家集豆花美食、豆花文化、豆花体验、豆花民俗文化馆为一体的垫江石磨豆花示范店。

示范店占地300多平方米,其外形建筑以巴渝吊脚楼为特色,门店两侧摆放着年代久远的石磨,店内四周则悬挂着豆花制作工艺的图片和与豆花有关的诗赋。示范店旁则是石磨豆花制作工坊、以及石磨豆花民俗文化展览馆。

“豆花跟服装一样,每年需要创造不同的新款来抓住市场。”李涛介绍说,为解决菜品老套的问题,他和他的团队每年都会创新推出一两道新颖的豆花菜品,尽力让传统地方美食焕发新活力。在示范店,顾客既能品尝到推陈出新的豆花菜品,也能体验豆花制作工艺,了解豆花的文化和掌故。

不仅如此,李涛还以黄素华的名字注册了垫江石磨豆花品牌,通过连锁加盟等方式,走上了一条品牌化的发展之路,目前全市已经有10多家店铺。

经过数十年的创新发展,垫江石磨豆花已形成白豆花、菜豆花、荤豆花、工艺豆花、宴席豆花等不同种类。伴随豆花产业的迅猛发展,垫江县政府制定了石磨豆花发展规划,建立了花椒、油菜、榨菜、莲藕、辣椒等食材基地。目前,仅垫江就有23个乡镇种植黄豆近万亩,实现户均增收1000元以上。

为实现豆花产业的标准化,该县还出台了从原材料到加工制作、装盒、石磨豆花示范店建立等的标准化规程;同时,开展了评选名店、名厨、名菜等活动,并结合县就业培训中心开设了“石磨豆花技艺课”,培养后备人才;此外,结合垫江牡丹文化旅游节,通过农文旅融合,为豆花产业的发展注入文化内涵。

当地政府还通过“走出去”和“请进来”相结合的方式,参加全国各种类型的展览展销活动,提升垫江豆花的知名度。同时,邀请全国的餐饮专家、文化学者,为垫江豆花产业发展出谋划策。

如今,垫江石磨豆花已走上了产业化发展之路,正试图通过农文旅商研深度融合,擦亮垫江这张闪亮的“金字招牌”。垫江也被中国烹饪协会授予“中国石磨豆花美食之乡”称号,同时该县也在积极申报垫江石磨豆花中国地理标志。

来源:重庆日报

大学生书写家族史系列 | 萧邑胡家:锦绣中华繁花图景中的一朵

我名“胡帅青”,我所在的家族——“胡家”在六百年前就扎根于浙江杭州萧山的河上镇。

走入胡家,最先看到的是胡家亭湖边上的一块大石,上面刻着两个鲜红的大字“胡家”。再往里走就是胡家祠堂。祠堂前立有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着胡家的由来:“南宋时期,有胡氏随宋南渡,居于永康、方岩、暨阳等地。吾族隱圃公系北宋名臣胡则后裔,自洪武年间,从暨阳上墅裏因故遷居萧邑孝悌鄉竹橋裏,今(河上胡家),歷今垂六百余载。

先祖三世英二公始遷胡家弄,二世升三公幼子来華公遷朱家塔,派支分延二十二葉。”祠堂内部设有戏台,我年幼时曾上去玩耍,后被大人训斥。大人说堂内的那尊大像是我们最早的祖宗爷爷,进去时一定要好生拜拜,不可放肆。我听祖父说胡家族谱就放于祠堂内部,上面记载着萧邑胡家所有族人的名字。

胡家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我们这一支系的除了有鲜许子女外迁,大多居于此地。我所知的谱系大多是我祖父告诉我的。但祖父所知最早的那一位祖先也只是高祖的父亲,再往上的他便也不清楚了。我高祖的父亲名为“胡金川”,他膝下有四子,高祖“胡满朝”是他的二子。高祖年轻时曾做过秀才。

后来清朝覆灭,他便开起了私塾,在家中做些师学,曾祖父也曾是他的学生。曾祖父唤“胡仙官”,为家中长子,成年后也从事师学。他在八年抗战时曾做过保长。曾祖父之下还有两弟“胡仙昂”和“胡官昂”。二弟胡仙昂生有四子。三弟“胡官昂”考取了当时的重庆警官学院,在重庆卫戍区做军官,后跟随蒋介石。解放战争后他迁去台北,更名“胡越”,做警官直至退休。

其独子“胡龙腾”后去美国留学。祖父是曾祖父最小的儿子,其上还有两兄“桂芳”、“荣芳”和两姐“雅兰”、“蔚兰”。桂芳育有两子两女,荣芳育有一子两女。爷爷有两子一女,其中父亲是家中长子,叔叔和姑姑乃是一对双生胎。我是家中独子,叔叔育有一子,姑姑育有两女。从高祖那一代,到如今我们这一代,家族的谱系在不断生长,生长的步伐在不断放慢。

因我所知的家族成员事迹并不完整,在此我仅讲述祖父母、外祖父母和父母亲及其同辈人的经历。

祖父生于1946年,由于曾祖父早逝,其幼年生活艰苦。但祖父为人诚恳,由于打得一手好算盘,成年之后他便从事会计行业,先后在生产队、电镀厂担任会计。期间也担任过老师代理。1994年祖父应朋友之邀去广东虎门从事财务管理。1996年他回乡重操旧业,直至去年退休。

祖母比祖父晚一年出生,她和祖父是自由恋爱结婚,他们的结合曾经受到家庭的种种阻挠。但是他们冲破了家庭的阻碍,最终结合到了一起。祖母一生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持家。她曾在当地的工厂中工作过18年。等到我们这一代出生后,她又开始帮着父母亲带孩子。现在祖母已是70岁高龄了,但她的身子骨依旧健朗。

外祖父在1945年出生,曾就读于湘湖师范,后因家庭困难而退学。外祖父非常敬仰毛主席,在文革轰轰烈烈的大串联中,曾踏上北上的火车。如今他每每谈及此事都兴致昂扬。

1970年,他与外祖母结婚。婚后外祖父曾尝试过许多工作,做过会计,当过老师。在改革开放之后,他便走南闯北地跑采购。1993年,外祖父承包了当地的纸箱包装企业。最终因为贷款过多、企业经济效益不好而放弃了继续办厂。外祖父酷爱音乐,爱唱戏,会弹电子琴,尤其擅长拉二胡。他平时常与外祖母一起唱越剧。

近几年,外祖父又去老年大学进修音乐。外祖母生于1948年,只上了五年小学。她从小爱好绣花,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由于擅长手工,外祖母在服装厂做了很多年。现在外祖母常年在家中裁剪服装、做刺绣。外祖母非常温柔体贴,尤其对于我们这些小辈更是无微不至。

父亲在1971年出生,毕业于当地的寺山高中,后于桐庐求学一年,拿到了杭州无线电中级证书。之后他便在家乡开了十年的家用电器维修店。但他因长期修理家电而对辐射过敏,形成了头痛的职业病。无奈之下他便关闭了店铺,去当地一家合资企业中做电工。其后又经历过失业。现在他就职于一家日资企业设备科。母亲小父亲一岁,1991年于戴村高级中学毕业,毕业后便跻身于南下深圳的狂潮中。她在深圳打拼了三年,最终失望而归。三年后母亲回到家乡,在外祖父承包的包装纸箱厂中担任财务出纳一职。四年后她与父亲相识,两人结婚生子。婚后母亲在当地与他人共同办理服装加工厂,一办就是十五年。

母亲的一生非常辛苦,她年轻时独自在深圳打拼,后又为外祖父的事业而忙忙碌碌。待到我出生后,她一面得费心地照料我,另一面还得起早贪黑的工作,承担着不小的生活压力。小叔生于1972年,成年后在一家当地的五金厂做钳工,之后转而从事会计行业十余年。他是一个精明且非常有上进心的人,今年在新区开了家甜品店,还做起了计程车司机。姑姑和小叔是双胞胎,毕业后她也曾去过深圳打拼,但不久就回来了。现在她与姑父在当地办了一家机械加工厂,工厂经营得还不错。

我生于1998年,在当地上了小学和初中。初二下半年,我迎来了学业上的转折点。感知到了学业的重要性后,我开始努力读书。中考结果出来后,我进入了萧山第二高级中学。高中三年,我继续保持对学习的热忱,最终考入了宁波大学。

胡家的祖祖辈辈都经历过艰难困苦的岁月,但这份血脉最终在时代的变迁中传承了下来。萧邑胡家,于锦绣中华繁花图景中的一朵,随时代一起沉沉浮浮、开开落落。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家族,我偶尔能从中窥见被历史捉弄过的痕迹,但先辈们的兢兢业业足以让我们明白——我们将不能辜负家族与时代的重托。

作 者 简 介

胡帅青,女,宁波大学2016级汉语言文学师范班。

原文标题:走入寻常百姓家,揭开萧邑胡氏家族史的一角

作者:胡帅青

来源:作者授权

本期主编:泗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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