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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包城

石包城

蔬勒河谷东西两侧的群山之中,有一处椭圆形的小盆地,在这里人们一眼就能看到美丽的四季风光:群峰的雪冠,气势磅礴,银光闪烁;山腰的裙褶,一片金黄,百花争艳;脚下的草场,溪流纵横,牧草如茵;远的山水,近的牛羊,彼此凝望,无语安祥……这里便是肃北蒙古族自治县石包城乡。来到石包城草原的人们,在领略了草原的迤逦风光,品尝了风味手抓羊肉,倾听了酒香四溢的醉人牧歌之后,大都会看见端坐于乡政府西面小山冈的石包城遗址。无论是朝阳沐浴傲视一切的姿态,还是浸透夕阳孤独矗立的情景,都会使人眼前一亮,心头震颤。这端坐于云霄的历史城廓,在广袤的戈壁上突兀耸立,雄伟壮观,仿佛是冰川脚下的海市蜃楼,又似石包城草原的精神领袖,让人望而生畏,近而却步,禁不住对它的来由和历史产生探究的兴趣。

石包城又名壅归镇,汉为敦煌郡广至县辖,魏袭汉制,晋归宜安县辖,隋隶属敦煌郡制,唐归瓜州常乐县管辖。据《中国历史图集》和唐代《陇右道东部》中同时标记“子亭镇”(党城)、“新乡镇”(石板墩)、“壅归镇”(石包城)三处。宋时,曹氏六镇中,子亭、壅归为边塞重镇,有“非亲不能赝其重寄也”之说。又见《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一书之《西征小记》中所述,石包城宋归西夏王朝的西平军司辖,元归沙州路领,明归罕东卫制,清归沙州卫领,民国初归安肃道安西州辖。从晚唐到整个五代十国时期的近200年间,张氏曹氏均将石包城看做与党城同等重要的边塞要冲,设有贵戚将帅镇守。就是到以后诸朝,石包城也是护卫肃州乃至整个河西的屏障。《肃州新志》记载:“石包城路通青海,高峻险厄,比于铁峡金墉,登临极望,洵足雄视边傲”。《安西新志》记载:“雍正七年,清廷工部侍郎马而泰巡视边关时作诗写序赞颂石包城之雄伟时云:“雍七年,予奉命督巡安西,沙州各城堡,工务逮,六年秋告竣,巡视新建十三台墩。周围二千余里,见布鲁湖、昌马河、石包城、白颜墩四处,地处极边,尤为安西、沙州要隘……石包城,地居险隘,前代垒石为城。高居绝壁,制奇扼要,殆非人力所致。”真可谓:“高踞峰头接紫霄,难寻碑碣认前朝。烟塞万里余空碧,月尽三更静夜刁。绕部平沙驼卧稳,迷天秋草雉飞骄。况逢苜蓿花红处,揽缰宁知马足遥。”

石包城

古城堡遗址坐落于今石包城乡政府西南部3公里处高约50米的山岗上,城堡东西长144.4米,南北宽77米,城门面南而开。城墙为就地取材的花岗片麻页岩和石灰岩垒砌而成,城垣残高6-9米,宽1.7-5米,城墙四角呈四方形。从残留的痕迹来看,早期这里建有瞭望塔楼,后期曾作过修葺。城墙以三层土坯间夹一层草层垒起。石城四周挖有护城壕,离城墙约20米,壕宽约20米,深约15米,壕沿用石块夹白茨筑成。城门东侧有一土夯台,疑为后代所筑。城后(北面)小山头上开出一平场,场面略呈方形,每边约60米,可能是当时习武练兵的校场,其边缘也用麻岩垒砌。城内分布房屋建筑20多处,现仅留墙垣残迹,房墙也用石块垒砌,残高0.5-1米不等。屋内地面多遗留有木柴灰烬层,厚约0.4-0.8米,当地群众曾在城内采到青铜箭头、铁制宝剑及夹砂红陶和灰陶片,其纹饰多为绳纹、垂帐纹。这样的石城,在甘肃仅此一处。城内埋藏遗物,目前尚未发掘。根据城的结构和地面暴露的遗物分析,初步断定相当于东汉至魏晋之间的建筑,可能是对羌人作战的军事设施。

在石包城乡南约200米处,还有一座被当地群众叫做“墩���堡子”的土筑遗址。城堡呈长方形,周长约320米,高约8米,城门向西迎石包城而开,门前筑有一方形土墩,墩底边长约10米,高15米,城堡内原设有仓库和房屋,民国期间多为群众临时居住现今房屋破损严重。解放后,石包城的个别居民亦先后在此居住过。1974年有人曾在城里掘出过陶片,现城堡犹存,城门前的土墩被群众采土时创掘,毁掉了原来的面貌。

顺着城堡西边的羊径石道,踩着散落在山坡上的石块,约摸攀岩半个小时,便登上了石包城遗址。迎着呼啸的天风,立于城头,整个石城的雄姿便展现在眼前;放眼望去,视野远天远地。向东,远处是祁连雪水汇集的榆林河,横穿乡境;近处是泉水涌动的小溪,淙淙流淌。向南,远处是直穿云霄的疏勒山、野马峰,白雪皑皑;近处是绿色铺展的草原,牧歌悠扬。向西,远处是云丝无挂的苍穹,湛蓝澄明;近处是繁草羁绊的沼泽,云雀飞窜。向北,远处是蜿蜒迤逦的鹰咀山,雾气氤旎;近处是各具姿态的山丘,怪石林立。在对这里的自然美景发出由衷喟叹的同时,在盘旋的鹰翅展开的空旷中,缓缓闭上双目,耳畔又会传来神秘的天籁之音:远古的夕阳中,寂静的戈壁上,军队在缓缓前进,微风中,战旗猎猎,受惊的马嘶声打破寂静,狼烟四起,-,古战场的阵阵鼓点和声声厮杀……

肃北石包城,湮没在沧桑历史中的神秘城堡

在河西走廊三大内陆河之一的疏勒河谷两侧群山之中,有一处知名的旅游胜地,那是一块形似椭圆形的小盆地,在这里游人一眼便能看到河西走廊美丽的四季风光:巍峨高大的山顶是银白色的雪冠,气势磅礴;山腰的裙褶处是万紫千红的百花,竞相争艳;山脚下的草场牧草如茵,溪流纵横;蓝天白云、草原河流、彼此凝望、无语安祥--这里便是肃北蒙古族自治县的石包城乡。

今年适逢肃北蒙古族自治县建县70周年大庆之年,慕名前来石包城草原的游人,在领略了草原的迤逦风光,品尝了蒙古族风味的手抓羊肉,倾听了酒香四溢的醉人牧歌之后,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关注端坐于乡政府西面小山冈上的石包城遗址。

石包城又名壅归镇,汉为敦煌郡广至县辖,魏袭汉制,晋归宜安县辖,隋隶属敦煌郡制,唐归瓜州常乐县管辖。是历朝护卫肃州乃至整个河西的重要屏障。据清代《重修肃州新志》记载,石包城“路通青海,高峻险厄。比于铁峡金墉,登临极望,洵足雄视边徼”。当时被列为柳沟卫(今瓜州东部)六景之一,诗人多有唱和。具有代表性的,如雍正年间的工部侍郎马尔泰有诗云:翠壁崚嶒接玉霄,岩城竖起自何朝。五丁运力开神域,四郡连峰警夜刀。衰草当年遗战垒,秋风此日静天骄。周行已遂登临意,不惮经年万里遥。

现在的石包古城堡遗址就坐落于石包城乡政府西南部3公里处的山岗上,城堡为长方形,城墙四壁保存较为完整,东西长144.4米,南北宽77米,残高6--9米,宽1.7—5米不等,以片麻岩为主垒砌而成,四角呈方形,有早期敌楼建筑遗存。城墙的马面、敌楼均有后世修补的痕迹。城内分布石砌房屋遗址十多处,残高0.5—1米不等。1987年文物普查时,在城内发现一颓废塔基,呈方形,长宽不足3米,深2米许,四周墙上有两层壁画,经专家鉴定,下层为魏晋时期作品,上层为元代作品。北墙中间壁画上有清代屯垦兵士的姓名题记,可惜后遭破坏。城门东侧有一夯土高台,可能为后代所筑,传说为点将台。城后小丘顶上开辟一平场,略呈方形,边长约60—70米,边沿也用片麻岩和花岗岩垒砌,似为练兵校场。城周围有护城壕,用石块夹白茨筑成,距城墙约20米,深约15米。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关于石包城,在当地还有一段有趣的传说。据说修建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石包城,曾是唐代樊梨花的城堡。当年,唐朝大将薛丁山路经寒江关时,被樊梨花率大军3次围困,逼迫成亲,薛丁山表面应许,继而又3次休婚。后来薛丁山在白虎关(瓜州县白墩子)被哈密国将军杨凡阻截,无法前进。只得三步一下跪,五步一叩首,三请樊梨花相助解围,于是二人结为夫妻。最后,樊梨花率军出寒江关,与薛丁山的唐军汇合,夫妻一同进军西域,成就了一段佳话。

当然传说仅仅也只是一种传说,历史上也没有薛丁山这个人,他只是是小说演义里的人物,他的历史原型是唐朝名将薛仁贵的儿子薛讷,但樊梨花却有史记载。

薛丁山的母亲是柳金花。他娶樊梨花、窦仙童、陈金定为妻子,曾经率军平定过西凉(西突厥),后因为他的儿子薛刚元宵夜酒喝醉打死皇子,继而惊死高宗被武则天下令处死。

不管石包城是不是樊梨花的城堡,但石包城遗址,作为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军事要塞却是不容质疑的。

历经千百年战争洗礼的石包城,见证了古丝绸之路的沧桑巨变。如今狼烟烽火早已散尽,古老的军事城堡也完成了其历史使命。但石包城遗址,同肃北境内的祁连山岩画、透明梦柯冰川一起,却成为游人探古寻幽的绝佳旅游景点而备受推崇。

“百年矿城”包头市石拐区正在华丽转身

石拐区胡服骑射广场

赵长城遗址

五当召

“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高大塑像矗立在包头市石拐区赵长城遗址对面的山坡上。

站在赵武灵王雕塑前,放眼望去,赵长城已经是淹没在山坡上的不起眼的丘陵状沿山蜿蜒的土堆。

记者最早对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了解源于中学历史课中的一篇课文。12月9日,第一次来到位于包头市石拐区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国家重点保护地点赵长城遗址,真有一种穿越历史的感觉。

12月10日,石拐区喜桂图新区举行2016中国五当召文化旅游发展论坛,对石拐区告别资源型发展、寻找以全域旅游为突破口进行把脉问诊。

“文化旅游新机遇、转型升级新引擎,五当召争创国家5A级景区”成为该次会议的主题,共有来自政府领导、专家学者、旅游文化企业代表等300余人参会。论坛设一个主论坛和两个平行论坛,并设有圆桌对话环节。论坛期间,参会嘉宾围绕石拐区全域旅游发展、五当召5A景区创建、文化旅游发展转型升级等主题进行交流和研讨,助力石拐区文化旅游产业发展。

今年11月,国家旅游局公布了第二批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名单,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石拐区位列其中,标志着石拐区以五当召景区创“5A”为龙头的文化旅游休闲产业基地成为地区转型发展的标杆,地区旅游业将迈向“全域旅游”发展新模式。

这是石拐区继荣获全国发展改革试点小城镇、全国绿化模范单位、全国智慧城市试点、全国首批民生改善典范区、全国重点镇城区、中欧绿色和智慧城市创新奖、全国创建绿色化示范城市等国字号名片之后,获得的又一全国殊荣。

随着一张张新“名片”的不断增加,这里再一次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

立足区情 逆势转型

石拐区是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的一个市辖区,位于包头城区东北部,境内属山丘地带,四面环山,中部为沟壑相间的黄土山丘。作为“一五”时期国家重点工业项目区,曾是草原钢城的重要能源基地,这里为国家钢铁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地上不平,地下采空”,进入21世纪,随着资源枯竭,有着近300年煤炭开采历史的石拐区“”因煤而衰”。主导产业缺失, 生态环境恶化,财政税收锐减……专家口中的“石拐现象”让这个地区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十字路口。

如何从“矿竭城衰”的困局中突围?石拐区的首要任务是必须化“危”为“机”,为石拐区未来经济的竞争优势抢占制高点。

“过去,石拐区的发展过分依赖于自然资源开发,而不是依靠人力资本积累、技术和制度创新”,石拐区委书记雪松坦言,石拐区经济发展方式极不合理,传统的粗放发展已经难以为继,全面转型已经刻不容缓。

痛定思痛,背水一战。多重的压力逼出了理性的选择。石拐区的决策者们带领石拐人民“破冰行动”,开启了全面转型发展的新模式。

“转型不是推倒重来,一定要借势发展,培育新型产业‘二次创业’”,经历过“阵痛”的石拐人更加明白,在“二次创业”过程中,单纯的强调经济发展,不重视社会、环境保护的发展是不可持续的。

“提升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是调整优化产业结构,由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产业向经济效益高、社会带动作用大和环境友好型产业转变,提升地区可持续发展水平。”基于此,石拐区围绕转型调整了“生态立区”“一轴三核联动发展”为内容的定位和路径,用生态引领重塑业态体系。

“通过生态立区、创新驱动、产业升级,不断推进富民兴区进程,努力打造宜居宜业新石拐,让广大群众过上更有尊严的生活。这是石拐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雪松说。

通用航空产业、智慧石拐、“互联网+”、大数据、现代物流、生态农业……一大批新型产业项目在石拐区正如火如荼,方兴未艾。

科学发展 绿色引领

近年来,石拐区全力打造以智慧城市建设、县域金融工程推进、大数据产业发展为引领的产融结合示范区,以绿水青山、美丽乡村为特色的绿色发展先行区和以风清气正、法制和谐为标志的智慧文明新城区。

按照“城区园林化、道路林荫化、庭院花园化”的总体构想,石拐区坚持科学规划,不断完善城区绿地系统,已形成“四面林网相拥,城中林荫穿行,处处景观点缀”的独特城区风貌。

“十三五”时期,在统筹协调推进“一轴三核”联动发展方面,石拐区将夯实城乡水电气暖路网等基础设施,推动“南北东西全面贯通”区域道路、包石铁路货运专线和通用机场产业等现代综合交通体系,完善城乡发展基础;以工业、城市配送物流、大数据产业、旅游文化产业所在“三核”区域为依托,推进传统产业新型化、新兴产业规模化;助力实现城乡一体化、公共服务均等化,加速融入包头主城区。

“以绿色为理念,全面协调是持续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雪松阐释,石拐区以提升城镇发展质量、缩小城乡差距和提高城乡居民收入为目标,着力统筹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和信息化。坚持绿色发展的理念,强调的是科技含量高、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生产方式。这种理念,如今在石拐区不断清晰和加强。

人文石拐 全域旅游

作为阴山脚下的一块圣土,石拐区“乌金遍地”的辉煌已经成为过往。

“石拐的煤可以挖完,石拐的文化矿藏无可穷尽。”

走进五当召,洁白的殿堂、别致的屋舍、高大的松柏、鲜艳的唐卡、珍贵的文物……伴随以独立姿态展示五当召自然人文融合的一道道文化旅游盛宴,无时无刻不触动着人们的感官神经。

石拐区的自然和人文旅游资源丰富。不仅有藏传佛教圣地五当召,有战国赵长城遗址、敖包山原始森林,作为百年矿城,这里还有丰富的煤炭开采历史遗存。

按照“建成体现草原文化、独具北疆特色的旅游观光、休闲度假基地”,石拐区注重历史文化遗存、革命文化记忆和矿山文化挖掘,结合喜桂图新区建设,以生态为支撑,将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

近年来,石拐区围绕包头市“建设区域性文化旅游中心”的战略定位,按照“一轴三核联动发展、生态隔离科学转型”发展路径,以旅游与历史、文化、生态深度融合为突破口,主动融入草原传统文化内核和“一带一路”国家文化交流平台,斥资双百亿元,“以五当召创5A景区为龙头,通用机场和大青山影视基地为两翼,矿山火车动态观光旅游走廊、花舞人间、喇嘛河综合治理为补充”的全域旅游产业基地初具规模,旅游产业成为推动资源枯竭城市科学转型的重要引擎。

2015年地区接待游客60.8万人次,旅游产业增加值13.6亿元,占GDP比重15.2%,2016年成功入围第二批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名单之列。

随着全域旅游各项保障完备,石拐区引来了不少国内外“金凤凰”前来栖身。据统计,2016年地区引进旅游资金20多亿元,承接开发包头市五当召国家级森林公园风景区、恢复石拐老街和古城塔历史原貌和打造休闲度假村、马鞍山景区、矿井旅游区等项目建设,地区旅游产业链条逐步延伸,以五当召创5A景区为龙头、通用机场和大青山影视基地为两翼,矿山火车动态观光旅游走廊、花舞人间、喇嘛河综合治理为补充的全域性旅游产业基地初步构建。

转型升级构筑文化旅游大格局

包头石拐区是个依矿而建、缘煤而兴的老工业矿区,涵盖了近百年的历史,各时期的建筑遗址遗迹保存完整。近年来,《骑士荣誉》《立春》《守候》《天亮了》《自行车》等多部影视片,先后在石拐拍摄。这座百年矿城的古色古香、原汁原味,俘获了无数影人的心。

2015年,石拐区与北京电影学院签订“包头—北影影视文化产业基地战略合作协议”,从顶层设计上推动包括大青山影视基地在内的北影文化产业园实施。

大青山影视基地随之列入市区两级重点项目名录,正着力构建以文化旅游创意产业为主线,采用“组团”布局,打造集影视拍摄、影视数字生产、影视旅游、情景体验于一体的影视文化旅游休闲产业综合体。

“希望更多的影视剧来我们石拐拍摄了,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做群众演员。”高玉梅一边招呼着顾客,一边回答记者的问题。43岁的高玉梅和她的丈夫在石拐区旧区,经营着一家零售摊点。在与游客交流时,他们更喜欢提及另一个身份“群众演员”。从2007年在电影《立春》中首次做群众演员至今,高玉梅和丈夫在多部电影中做群众演员。今年,他们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北方大地》和《枪炮腰花》的拍摄现场。

如今,石拐区旧城区正在被当地政府打造成为石拐区小镇:胜利照相馆、BB机大哥大专卖、大青山商场的广告牌子……从石拐区小镇整条街看去,仿佛置身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街道上。

2011年,石拐区被列入第三批资源枯竭型城市名单。资源枯竭带来经济衰落,很多居民搬离了石拐区,留下了一排排历史悠久的建筑。煤竭矿衰,文化不衰。石拐区百年的煤炭开采历史遗存和近代工业生产生活遗址等文化资源,成为不可多得的宝贵留存,独特的矿区文化也走进影视创作人的视线。

石拐区相关负责人介绍,石拐区计划投资30亿元打造集影视拍摄、影视数字生产、影视旅游、情景体验于一体的影视文化旅游休闲产业综合体,成为全国专业性最强的武打外景拍摄区。

百年矿城石拐区,正在实现着“影视之城”和智慧城市的梦想。(文•摄影/正北方网记者 牟野)

酒泉肃北石包城 古老而神秘的军事要塞

原标题:石包城 古老而神秘的军事要塞

石包城坍塌的墙体与排水沟(色尔格林提供)

高大而坚固的石包城墙体(戴友春摄)

特约撰稿人 赵开山

祁连山下,榆林河畔,有一个风光秀丽的山间盆地,肃北县石包城乡就坐落在这里。尽管山高水险,路遥人远,但也是古代丝绸之路南往青海,西通西域,东进河西走廊的重要交通孔道。中国古代军事要塞石包城遗址,就是这一带一处重要地标和人文胜迹,具有十分重要的军事、交通和民族纽带作用。

作为一处大漠深处的军事要塞,石包城是怎样修建的,建筑方式和结构与其他城堡有哪些不同,地理位置与地形地貌有哪些不同特征,在历史上曾发挥过怎样的作用,现在又遗留下了什么样的文化遗产?值得我们深入探究一番,以揭其秘,还原一个真实的石包城。

地理位置的独特和险峻

顾名思义,石包城就是石头垒成的城堡,高高低低的墙垣,里里外外的建筑,都是用大大小小的块石所衬砌和包裹,层层叠叠,雄伟壮观,坚固耐用,风雨难摧,枪炮难毁。据当地居民讲,石包城最初的名称叫“炮城”,因繁体字写作“砲城”,于是人们就念成了石包城,世代因袭,也就将错就错。“砲城”的名称,更能说明石包城自古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军事堡垒。

古代的这座军事城堡,为什么要修建在地处遥远而偏僻的肃北石包城盆地一带?察看河西走廊西部的地形地貌,就会发现,石包城盆地正好处在一个十分独特的地理板块与山川单元。南面是皑皑白雪的祁连山西端,与青海德令哈隔山相望;北面是瓜沙地区,与遥远的蒙古高原遥相呼应;西面是党河流域,与西出阳关、玉门关的丝路古道衔接延伸;东面与玉门昌马盆地山水相依,直通酒泉、张掖。咆哮而来的榆林河,从这里流过,在两岸留下了一片难得的绿洲。五代《残状》所云:“榆林,一流之水”,现名叫踏实河,主要发源于肃北境内的野马山,一路收拢山泉溪水,在石包城一带汇流成河。因河床南高北低,落差很大,河水奔流急速,给人以一种卷石吞沙之势。

古代在这里据城守戍,主要是防御从西、南两个方向而来的游牧民族,如最早的古羌人,曾远离他们最初的家园河湟地区,沿羌中古道,从祁连山与当金山之间的大小峡谷而进入河西走廊,而石包城盆地,就是他们南来北往的重要孔道之一。后来的吐谷浑、吐蕃、回鹘等游牧民族,要进入河西,饮马疏勒河,同样也要必经此道,必过此地。因此,自汉代起,就在这一带设置了庞大的军事防御体系。

据《肃北县志》载,在石包城盆地的红井口、乌兰格奴、东沟口、水峡口、七个驴沟口等地,断断续续分布有塞墙遗址。这些沟口大致在野马山支脉大泉山北麓及鹰嘴山北麓,数道塞墙沿山腰东西走向,基本连成一线,分布长度约80公里。每道塞墙都是垒筑在堑谷沟壑处,用一层石块夹一层黏土夹一层白茨或红柳筑成。一般底宽3米,顶宽1米,残高2米—3米,其长度因山而异,数米至十米不等。经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专家判断,可能为汉代所筑,是防御性设施。其作用类似汉代长城。李并成《大漠中的历史丰碑》载:“榆林河谷烽线,南起于石包城西南35公里处的石板墩烽,沿榆林河谷北经石包城、北山烽、水峡口烽、路口湾烽、榆林窟、蘑菇台、下洞子烽、新沟古城(汉)等,至汉广至县城(踏实破城子)。再由此向北接截山子南麓八楞墩烽,折而向西沿截山子、三危山麓抵达敦煌”。

石包城就修建在石包城盆地之中,占据着十分有利的地理方位,为古代瓜沙地区南部重要的军事堡垒和交通要道。《肃州新志》记载:“石包城路通青海,高峻险恶,比于铁峡金墉,登临极望,洵足雄视边徼”。以石包城为起点,西经红柳峡,143公里到党城湾,再112公里到敦煌;东经鹰嘴山,90多公里到玉门昌马;北经锁阳城,80公里到瓜州;南经龚岔山、盐池湾,到青海境内。在古代,石包城也叫雍归镇,汉代为敦煌郡广至县所管辖,魏晋时期归宜安县管辖,隋代隶属敦煌郡制,唐代归瓜州常乐县管辖。在《中国历史图集》和唐代《陇右道东部》中,同时标记子亭镇、新乡镇、雍归镇3处。宋时曹氏6镇中,子亭、雍归为边塞重镇,有“非亲不能膺其重寄也”之说。《西征小记》中记载:“雍归镇隶瓜州。当南山之要冲,为瓜州之屏藩,考曹氏于此置兵以防守也”。《齐粮记》记载:“所载雍归,地无可考,疑即今榆林窟70公里之石包城”。

古堡建筑的雄伟与坚固

石包城因其依山而建,雄视瓜沙之南,形成一个天然的防御体系和少见的军事建筑奇观。以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成了隋唐、五代、西夏、元、明、清时期,扼守河西走廊西端的重要据点和瓜沙边塞的前沿阵地。同时,在驿通四方,商旅往来和民族交融等方面,也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也为研究古代边塞建置、石城建筑、古道演变、民族交往、社会发展,提供了极为难得的重要载体和实物标本。

最初是什么人在什么年代修建了石包城,史书记载不详,也就无法考证。有人曾推断,可能是东汉时期,敦煌和瓜州等地,为了阻挡羌人北进河西,而修建的军事堡垒。但学术界公认为,可能是唐代和归义军时期,设置了雍归镇,按照军事设防的需要而修建的城堡。

坐落在石包城乡政府新区东北1公里处石包城遗址,占据着一座50多米高山冈,主要由城墙、马面、护城河、城门等遗址组成。四面墙体总长373.8米,保存较好,局部有缺失。城堡东西长144.4米,南北宽77米,城门面南而开。城墙为就地取材的麻页岩和石灰岩垒砌而成,城垣残高6米—9米,残宽1.7米—5米,城墙四角呈四方形。从残留的痕迹来看,早期这里建有望塔楼,后期曾作过修葺。城墙以三层土坯间夹一层草层垒起。石城四周挖有护城壕,离城墙约20米,壕宽约20米,深约15米,壕沿用石块夹白茨筑成。城门东侧有土夯台,疑为后代所筑。城北的山冈上辟有一处平地,场面略呈方形,每边约60米,用麻页岩垒砌。可能是当时习武练兵的校场。城内分布房屋遗址20多处,也是用石块垒砌而成,现仅留墙垣残迹。现存最为完好的墙体,是石板包砌的部分,外观严整雄伟。城内北侧偏东有较高的建筑台基,当是守城的最高指挥官住所。城内中心位置有一处古庙宇遗址,残存高1.6米左右的墙面,保存了五代时期的壁画残迹。画面的内容以菩萨为主,上面有汉、蒙等文字的题记。令人可惜的是,这一处古庙宇后被人拆毁,仅存东侧一段残垣。

从其形制、筑城法、使用材料、出土文物、历史记载来看,石包城应为隋唐五代至元明清,历代所保护使用过的一处古城遗址。隋代早期墙体在最外围,以西段最为明显,是用柴草和砂石土,逐层垒筑而成,现今墙体低矮、坍塌剥蚀严重。其他三面墙体,在后代进行过多次的叠压修补。五代时期的墙体,是以土坯为主要建筑材料,分层垒筑。城墙主体又以土坯、草泥土伐子两种建筑材料为主,中间夹泥,墙体外抹草泥修筑而成。西夏、元、明、清历代在城墙的外面,又垒砌了一层以石块为主的建筑材料。就这样,石包城的坚固性、耐久性,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石包城是古代以山为凭、以泽为险、垒石为城、挖槽为壕、高踞绝壁、制其扼要的石城遗址,将瞭望塔、演兵场、点将台、护城壕、起吊桥,巧妙地聚于一峰,其中就渗透了古代高超的建筑艺术和设计智慧。1932年7.6级的昌马大地震,使雪峰崩塌,落石滚滚。但同居震源中心的石包城遗址,却岿然不动。榆林河时常有山洪暴发,石包城盆地也就地起灾,但是独居山峰的石包城,同样安然无恙。山不动城不动,山不倒城不倒,这样的石城,在甘肃仅此一处。同时,当地群众曾在城内捡到青铜箭头、铁制宝剑及夹砂红陶和灰陶片,其纹饰多为绳纹、垂帐纹。城内埋藏文物,目前尚未发掘。

察其地形,也许是石包城紧靠野马脱缰似的河床,常年遭遇洪水激流的冲蚀,因而形成断崖峭壁。山岩高不可攀,悬崖深不见底,河床流砾崩石,惊险万分。陡峭的石级,刀削的岩壁,奇峰平地拔起,怪石嶙峋,气象万千。设置在其中的石包城,从整体看,就像巨大棋盘上的一颗岿然不动的棋子,却也有着“万千铁骑,披甲待发”之气势。

在自然和人为因素影响下,石包城遗址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表面风化、雨水冲沟、砖石脱落、墙体坍塌、墙基失稳、墙根淘蚀等病害。对此,肃北县已拿出了石包城遗址抢险加固方案,将采取夯筑支顶、裂隙注浆、冲沟整治、表面防风、墙基排水和设置围栏等措施,进行防护加固。

军事要塞的作用与兴衰

历代军事家都十分重视地理因素对战争的影响,善于巧妙运用山川、河流等地形地貌,并按照战争的需要,加以改造,建关设塞,修城筑堡,构筑军事防御工事。石包城就是古城堡借助了奇峰绝壁的险峻,高悬绝崖峭壁,扼守咽喉要塞,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遥想当年,远方群山肃立,耳畔风声呼啸,狼烟四起,旌旗猎猎,战鼓阵阵。多少英雄将士纵马疾驶,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冲锋陷阵,浴血奋战,当是一部雄壮威武的诗史。

据史载,唐贞元二年(786年),吐蕃占据瓜沙地区。大中二年(848年),张议潮率军将吐蕃统治者赶出敦煌,建立了归义军政权,统一了河西。张议潮归义军政权统治沙州之后,吐谷浑王曾屯兵西桐海(苏干湖北岸),欲袭瓜沙地区,张议潮领兵追击,直至吐谷浑国。由此,石包城就成了瓜沙地区通青海、去西域、进河西的“南大门”。

敦煌遗书《敦煌名族志》记载,出身名门大族的阴琛“行瓜州雍归镇将”。由此可见,从晚唐到整个五代十国时期的近200年间,张议潮归义军政权将石包城看作与党城同等重要的边塞要冲。那时的石包城由将帅驻镇,重兵把守,战略地位十分险要,守得了这一军事要塞,就能换来归义军政权的稳定和瓜沙一带的安宁。这一格局一直延续到了宋代的曹议金归义军政权期间。那时归义军与吐蕃、吐谷浑、回鹘的战事,大都是以石包城为战场的。当年,有一件向瓜州报告敌情的文书中记载,某年5月27日,东面有“贼”出来,共有18人,到了雍归镇下,杀死1人,又射杀马匹三两匹,然后往东而去。雍归镇下到处都是回鹘。可见该城当时的紧张局势。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在石包城一带也世代相传。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一代巾帼女将樊梨花,美丽无双,武艺高强,心高气傲。在唐将薛仁贵征讨石包城的大军压境之时,她却与薛丁山一见钟情,私订终身。以致在后来又发生了薛丁山“三休樊梨花”、“三请樊梨花”等曲折感人的故事,正是这一对患难夫妻,率唐军出石包城,远征西域,体现了中国古代女性“顾全大局、以德报怨”的精神面貌。

据《西征小记》中所记述,宋代石包城归西夏王朝的西平军司管辖,元归沙州路领,城周原有的一些农田已经荒弃,但城池未废。榆林窟第6窟门楣上,留有元代至正二年(1342年)的题记,上面写道:“雍归城,城池石壁,开山四塞,无有人耕种入粮。”明代石包城归罕东卫制,清代归沙州卫领,石包城仍具有重要的军事和交通作用,是护卫瓜沙、肃州乃至整个河西走廊的屏障。《安西新志》记载:雍正七年(1729年),清廷工部侍郎马尔泰巡视边关时,作诗写序赞颂石包城的雄伟:予奉命督巡安西,沙州各城堡,见布鲁湖、昌马河、石包城、白颜墩四处,地处极边,尤为安西、沙州要隘。石包城地居险隘,前代垒石为城。高居绝壁,制奇扼要,殆非人力所致。真可谓:“高踞峰头接紫霄,难寻碑碣认前朝。烟塞万里余空碧,月尽三更静夜刁。绕部平沙驼卧稳,迷天秋草雉飞骄。况逢苜蓿花红处,揽缰宁知马足遥”。同时,即景作诗:“以志皇舆广大,荣被西陲之盛”。诗云:“翠壁崚嶒接玉霄,岩城竖起自何朝?五丁运力开神域,四郡连烽警夜刀。衰草当年遗战垒,秋风此日静天骄。周行已遂登临志,不惮经年万里遥”。

1937年,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浴血河西走廊,经祁连山腹地的艰苦行军,跨过野马河谷,翻越龚岔达坂,来到了石包城,热情的牧民给他们提供了牛羊、食盐。短暂休整之后,在当地牧民向导的帮助下,继续向安西县榆林窟一带进发。石包城在中国革命史上也写下了难忘的一页。

石包城遗址,作为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军事要塞,不但为茫茫原野增添了难得的雄浑壮美,也见证了古丝绸之路的沧桑变迁。如今狼烟烽火早已散尽,古老的军事城堡也完成了其历史使命。但石包城遗址,又和肃北境内的祁连山岩画、透明梦柯冰川一起,作为新的景点,寄托着人们的怀古之情,召唤着人们的探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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