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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龙湾汉墓群

老龙湾旧称富农窑,位于万全县北沙城东南偏北二公里处,在该村附近的东洋河与南洋河汇流点的北岸上,有一片多年来由河水冲积而成的平坦土地。这里分布着我省重点保护文物——老龙湾汉墓群。也称北沙城汉墓群。它是研究我们华夏祖先在此居住,生息、繁衍的极为重要的文化历史遗址和文物宝库。

这些汉墓,因坟堆高大(高约六米,直径二十米)与古战争中的粮囤极为相似,所以,当地人一直称其为“假粮堆”。据说,过去洋河北岸,东起阳门堡,西至北沙城,曾有这样的汉墓堆近百座。但因其历经风雨苍桑,并受河水冲刷、侵蚀及人为破坏,到一九四0年只剩下十三座了。一九八二年河北省文管所立碑,该墓群正式列为“省重点保护文物”时,这里仅存有汉墓七座了。

老龙湾汉墓群

北沙城汉墓群虽然沉睡了千百余年,但由于这里过去文化落后,多年来却一直鲜为人知。一九二九年,几座靠洋河的墓堆,被水冲毁,露出一个铜盆、铜坛。有人认为这是南北朝檀道济伐北魏的遗物;也有人认为是辽金时代的陵墓殉葬品。直到一九四一年,日本“东亚考古学会”对该墓掠夺性的挖掘考证后,人们才知道,这是汉代古墓群。

“日本考古队”对我县北沙城汊墓群的挖掘考证,是在深刻的政治背景下产生的。那时,怀安、万全两县合并称万安县,归伪蒙疆政府管辖,为日军占领地。日军打着“大东亚共荣”的旗号,不仅疯狂掠夺我县的物质财富,而且还肆意掠夺我县的文化财富。四一年春,在伪蒙疆政府的资助、日本驻大同石佛保存协赞会的主持委托下,日本东亚考古学会小组亲自现场作业,对我县北沙城汉墓群,开始了所谓的“发掘考证”。参与这次挖掘的日方人员,有日本东亚文化研究所成员:水野清一、长久敏雄、北野正男、羽馆易、冈崎卯一等。有日伪在北京华北交通株式会社的小野胜年;张家口市日伪政府的小林知生、稻生典太郎;日伪蒙疆政府最高顾问金井章次;石佛保存协赞会佐佐木敬介;万安县参事官上田勤在古墓开始挖掘后,也分赴现场。

九月二十五日,日方考古小组带足必备物资来到老龙湾。各方人员先后到齐。日方设营于老龙湾村中央何姓家的一幢新房子内,由张家口刘某为炊事员。挖掘前,日方考古小组对古墓群做了现场勘测及方案设计。九月二十九日,正式破土挖掘。

古墓的挖掘是在京包铁路以南,洋河北岸约十几米宽的台地上进行的,这里共有显露的堆形古墓十三座。墓间距离四至五米,墓堆一般呈方菱形。仅存的十三座古墓中,大部分因多年风蚀、雨浸、水刮被损坏。只有少数几座尚保留完好。日方考古队选择了其中较完整的五号、六号、七号三座古墓进行了挖掘。分别由冈崎负责挖掘五号墓;小林稻生负责挖掘六号墓;小野负责挖掘七号墓。十月四日至十月七日,三座古墓的挖掘相继接近墓葬品。羽馆易、长广敏雄、北野正男又先后协助挖掘测量。直至十月底,三座古墓的挖掘和出土文物检点事项,才全部进行完毕。前后,历时三十八天。日方平均每天逼使当地农民约三十余人,(多则五十人,少则十人)共计五百人次挖掘土方。当天,日方考古小组成员羽馆易对现场作了拍摄。十一月一日,日方开始对古墓填土复原。每日动用民工八十人,十一月三日,回填结束。其时,正值日本明治节,日方请道士在墓前作了谢土仪式,以保在古墓挖掘后平安无事。

“日方考古队”在挖掘古墓时,还对北沙城旧址部落台地<今北沙城东),做了简单的实地考查。测量出土城壁南北长二百米,高约四、五>

日方在这次汉墓挖掘中,出土了大批的珍贵历史文物。其中有青铜凤龟脚博山香炉、环耳铜鼎,铜盂、盘洗、兽环铜钫、鸟嘴锥斗,甑釜、青铜篦;有盖扁壶、铜盘、漆器奁镜、照明重圈镜、峰钮星云镜、墓镇,丸底壶、甑浅钵、青色耳当、琉璃制品。还有绳纹玉瓦,粗质无纹灰陶丸底壶、还耳瓦壶、铁刀、铁锹片。以及一些已经被废弃了的汉代野菜、谷物贮藏窖,用于存放死者遗物。

从北沙城旧址0土的古文物,有汪钵、深钵、高杯、同心园纹瓦当等。

此外,在汉墓的竖穴包含土层中,还发现了对研究我县原始社会时期,古人类居住、生活的文化历史,具有十重要价值的历史文物。如新石器时代的红陶片、石屑、斧、石石钊、贝制利器等文物。

根据日本在东亚考古协会,一九四一年编著出版的《万安北沙城》一书中的记载,可以认为上述古文物大至可分为三类。第一类为汉墓埋葬品;第二类为古城聚落址灰陶系遗物;第三类为同时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红陶系遗物及其石器。

分析这三类文物所处不同时期的文化历史特征,可推断出我县汉代以前的文化历史脉络。即早在原始社会时期,延水河畔北岸(现洋河北),这块古老的土地上,就已经有了由黄河中上游迁徙至此,并安居乐业的汉族红陶文化人了。这时的红陶文化人是由彩陶文化入刚刚过度演化而来。又经过数百年后,到了秦汉时期,汉族红陶文化人逐步发展演化为灰陶文化人,生产技术、文化水平已经比较发达。这些汉族文化人的后代仍在此居住、生息、繁衍,直到处于原始社会并以畜牧为主的鸟桓、鲜卑两个少数民族内附汉朝,定居于此,这里逐渐成为两族领地及势力控制范围后,汉族农民才退居长城以内。于是这里昔日一片繁荣景象的边陲地带,也随之日渐凋敝。

从汉墓竖穴包含层中所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彩纹陶器、石质,贝制利器等遗物,以及竖穴式房屋居住的构造,可以知道,这里红陶文化人带有明显的彩陶文化末期的特征。他们在此大约生活了千百余年。

从汉墓出土的青铜器、铁器、兽骨、灰陶器、五铢钱币及野菜,谷物贮藏窖也都可以说明,墓主属灰陶文化人,大至生活在战国秦汉时代,过着定居的手工、农耕生活。他们播种五谷,饲养六畜家禽。居住形式也由地下竖穴式转变为地上建筑住宅式。生括中发现了各种不同功用的用具。如盛具,盘、碗、豆盂壶,瓮等灰陶系器皿;灶具,甑釜;奁妆具,漆镜等;农耕具,铁锹、刀之类的铁制工具。这说明当时的灰陶文化人已进入了铁器时代。制陶业也已相当发达,他们已掌握并具备了大批制陶的技术和烧窑设备。汉字文化已在这里普遍使用。这里已出现了商品的货币交换,原始的工商经济雏形初步形成。这些都足以证明,秦汉时期,这些汉族文化人至少在此生活居住了数百余年。

从墓葬品及其墓穴的营造形式和规模,还可以看出,墓主生前是与郡县官衙有关的人,存着较高的社会地位。墓主为使自己死后,能向生前一样生活安逸和快乐。丧事办得极为奢侈。木椁及随葬品全部按生前的生活习惯,精心布置和安排。由此说明当时盛行厚葬风,封建等级制,及其汉代郡县政治也有所渗透。

此外,可以推断出的郦道元的“水经注”关于战国七雄时期,燕人,秦国的丞相蔡泽(号岗城君)所居住的城址,就是现在发现的北沙城旧址,大致与史��记载相吻合。这也证明汉代前,这里的文化历史从未有过间断。

日本考古队对我县古汉墓群掠夺牲的挖掘,虽然使我县古文物遭到了空前的劫难,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使这些沉睡于地下千百年的宝贵文物尽早得见天日,并在书上作了详细记载,也不无一定的积极意义。我们不仅可以从日方考古书中的记载,认识到这些古墓的真实面目,而且还可以找到古代人类居住生活发展的文化遗迹,从中感受到我们华夏祖先在此生活的脉搏。它对开阔后人的视野,向往未来,填写我县史学之空白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所出土的大部分古文物虽已去向不明,但我们仍能从日方出版的《万安北沙城》一书中国的一些照片里,领略到其中的文化艺术价值。

2000年时发掘的宁夏中宁龙坑汉墓群

龙坑,全称叫“龙坑沟”,人们习惯上将古城子至茶坊庙的这段沟道简称为龙坑。龙坑沟是明代以前为了分流清水河的洪峰而开挖的一条人工河道。它自风塘沟的北端筑坝,开口向西北方向引流,途经白土梁,古城子南山边和红石嘴,从茶坊庙东侧汇入南河沟注入黄河。由于受清水河洪流的冲刷,人工河道最终变成了一条百余米宽的大深沟。沟道沿南山边蜿蜒西来,左盘右旋,曲曲弯弯,势若游龙,故名“龙坑沟”。龙坑汉墓群就处在沟岸南侧的一块台地上,东面是古城子,南面是红石嘴,西面是轿子山,北面是七星渠,地理位置比较独特,是古代墓葬的风水宝地。

早在春秋战国以前,卫宁平原是北方少数民族的游牧区。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派大将蒙恬“率兵三十万,北逐匈奴,收复河南地”,中宁属北地郡,但经常受到匈奴游骑的侵扰。后来,汉武帝彻底打败了匈奴,将其驱赶到了阴山以北,卫宁平原才真正实现了和平安宁。汉武帝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在此设置了眴卷县。(1959年自治区博物馆考古人员在古城子发现了古城墙遗址和大量的汉代砖瓦,考证可能为眴卷县城遗址。)公元前100年开挖了七星渠。由于得七星渠自流灌溉之利,卫宁平原的农业生产得到了很大的发展,经济繁荣,社会稳定,人民生活富裕安康,人丁兴旺,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汉代大兴厚葬之风,人们死后全都葬在了南山边子一带,墓室大都用砖石砌筑。根据各自的经济势力和社会地位的不同,墓室规模也各不相同,有的墓室规模很大,仅墓道就有几十米长,墓室高达数米,有前厅,左右耳室,主墓室等,宽敞宏大,随葬品丰富,无异于一座地下宝库。有的规模很小,仅有一个单室放置棺材和简单的随葬品。有些贫民墓,只挖了一个土坑便一埋了事,随葬品也少的可怜,只有几只陶罐而已。正是因为汉代墓葬用砖石砌筑的十分牢固,不易塌毁,才得以保存下来。六十年代至今,由于大量开荒垦地,推土建房,种树挖沟,浇水灌田等,大量墓葬被发现。东到白马,西到轿子山,在七星渠以南的山边子上,到处都有汉墓,被挖出的墓葬砖石随处可见,目前已发现的大型汉墓群有十几处之多,龙坑汉墓群就是其中之一。

2003年,国家重点项目“西气东输”工程开工,天然气管道须经龙坑台地,经前期调查勘探,发现地下墓葬众多。经自治区文物局批准,自治区考古研究所和中宁县文物管理所立即组成了考古队,对台地东端管道必经之处进行了考古发掘。台地墓葬十分密集,几乎一座挨着一座,在短短的不到100米的距离内,挖出墓葬25座。2007年中太铁路建设施工,在台地输气管道南侧不远处,又挖掘汉墓4座。2008年西气东输复线施工,又在紧挨一线管道的北侧,挖掘了汉墓8座。三次考古共挖掘汉墓37座,其中砖室墓葬5座,土坑墓3座,其余均为石室墓。石室墓的型制有两种,一种是用石块券成窑洞形,内里平整,石尖朝外,形如刺猬。另一种是砌成长方形的四壁,室顶用大石板叠加平铺,十分牢固,埋入地下已经2000多年了,依然坚固如初。从墓内共出土了铜器、铁器、玉器、陶器、古钱币等各类文物400多件。文博界有句行话,说汉墓是十室九空,意思是汉墓被盗严重。这次考古发掘出土的这些文物都是墓葬多次被盗后残存的遗物,可见当初随葬品是何等的丰富。虽然如此,发掘也获得了很大的成果,创造了宁夏汉墓考古的五项第一。一是首次发现了“刀把”墓,既墓道不是正对墓室,而是偏向了一边,形如菜刀的“刀把”。二是首次发现了“过洞”墓,既墓道不是直通墓室,而是在接近墓室的前面留一道隔墙,然后在墙上开一个过墙洞通往墓室。三是首次出土了一套彩绘列罐。汉代还没有瓷器,陪葬品主要是素面陶器,在素陶上用各种颜料绘制花纹图案一般很少见,而在一个比一个稍大的五个列罐上进行彩绘装饰,就更加罕见。四是首次出土了背面刻有奇鸟的大型铜镜,铜镜是汉代墓葬中随葬的常见品,直径一般在十厘米左右,而这面铜镜直径达二十多厘米,十分少见。而且背面前有一只奇鸟,既不是凤凰,也不是孔雀,又不是仙鹤,更不是鹭、鹳,也许是已经灭绝了的一种远古鸟类。五是首次出土了一块砖刻棋盘。这块棋盘既不是象棋,又不是围棋,而是两种棋类的综合体,也许早在2000多年以前,还有另外一种棋类,后来才演变成了象棋和围棋。虽然不太完整,但也十分稀有珍贵。这些实物的发掘出土,为研究汉代的墓葬方式,陪葬习俗,历史文化,社会文化等提供了实物依据。

考古发掘期间,按规定没有对外报道宣传,但闻讯而来的人们络绎不绝,争相围观,对地下如此密集的汉墓奇观啧啧称奇。而这仅仅是工程必经之地施工机械伤及的一小部分墓葬,绝大部分不涉及工程的墓葬,按国家规定未被发掘,如果全部发掘出来,那将是一个规模宏大的汉墓博物馆,其价值将会更大。

在墓群所处台地的北侧,有一道深约十米的陡崖,是古时候被清水河的洪峰冲刷切削所形成的景观。崖下有一条小河,一年四季流水不断,水的流量也很大。奇特的是,该河的水流与别处不同,一改大自然的规律,反方向自东向西流淌,是一条“倒流河”令人稀奇。

当你站在“倒流河”边,观悬崖,看古墓,不由使人浮想联翩,面对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几千年积淀下来的人文历史文化,不得不对“龙坑汉墓”这一稀有景观,发出由衷的赞叹。

中宁"龙坑汉墓群"挖掘现场:首次发现棋盘棋子(2007年中国经济网)

5月13日,记者在中宁“龙坑汉墓群”挖掘现场了解到,在已经发掘的墓室中发现了刻在青砖上的棋盘和一颗用陶片磨成的棋子。来自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的消息称,这在宁夏已发掘的汉墓中尚属首次。 据悉,此次“龙坑汉墓群”的挖掘是为了配合太中银铁路建设而进行的。墓室被盗严重,仅出土了一部分灰陶残片和铁器。 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副研究员耿志强告诉记者,从断残部分可以看出,棋盘由五条线米字型方格组成,很像宁夏南部山区农村流行的一种棋——下方。棋盘有可能是墓主人的陪葬品,也有可能是修造墓葬的工人休息时娱乐的工具,后被随意丢弃在墓室。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目前,3号墓室正在紧张发掘中。

出土的棋盘和棋子,玩法很像固原村民的“下方”。

墓室还出现了砖石倒人字形砌法,能有效缓解外部压力,保护墓室完整。

实拍湖南汉寿县老坟山墓群考古发掘

实拍湖南汉寿县老坟山墓群考古发掘

实拍湖南汉寿县老坟山墓群考古发掘

老坟山墓群对公众开放!汉寿历史从旧石器时代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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