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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马石窟

在玉门市昌马乡水峡村西面紧靠村庄的地方,坐落着一座南北走向的约50米的山崖,山体南北长约500米。昌马石窟,就坐落在这高高的山壁的最中央,离地面约25米。从石窟向南到昌马乡政府约5公里,从石窟向北到玉门镇及312国道约70公里。一般认为,敦煌石窟包括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和玉门昌马石窟。所以说,昌马石窟是敦煌石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莫高窟和榆林窟的姊妹窟。昌马石窟开凿于五代宋初,后历元明又有续凿和修复。原有石窟共计24座,分为上窖石窟和下窖石窟,分布在昌马乡水峡村的上窖山和下窖山一带。1932年12月25日8时45分,昌马盆地发生了一起震级为7.7级的强烈地震,震中在昌马盆地朱家戈壁一带,造成昌马盆地死亡270人、伤300多人、死伤牲畜100多头、约87%的民房倒塌的巨大损失。就在这次大地震中,昌马上窖石窟的12座洞窟全部被震塌,石窟中的壁画、彩塑等各种文物被全部损毁。昌马下窟石窟的大多数洞窟也被这次大地震损毁,只有4座洞窟幸存,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昌马石窟的4座洞窟。

昌马石窟

2019年10月7日,昌马石窟入选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单。

袖珍石窟石马寺 Pocket grottoes stone horse temple

石马寺是一座石刻造像与寺庙建筑相结合的佛教寺院,寺内所有石刻造像雕凿在三块砂岩巨石的七个崖面上,虽没有都城石窟的雄宏壮观,但却不失石雕艺术的高雅品位,壁上千佛,蔚为壮观,古人的虔诚之心由此可鉴。这座寺虽然偏居一隅,论起年代却是地道的老资格,它的“文化资历”已越过所有的唐代寺院。现驻寺中的觉性师傅介绍,寺中石碑记载北魏永熙三年(534年),这里已经动工开凿佛像。如今,3个石窟,100多佛龛,1300多尊石佛静静地凝神眺望着对岸的青山,相看两不厌已然近1500年。这样壮观的寺院筑在山坡上,显露无隐,格外显眼,多少有些不同于印象中古寺的深藏不露,再加上北方雨水少,石多无大树,石佛在别的地方婆娑烟雨,这地方却要沐浴阳光,也许这就是缘分,这就是风格。

尤为珍贵的是石马寺内北魏时期的造像占到了百分之七十,主要有三个石窟、两个五米大龛、三个方形小龛、西崖龛造像和摩崖浮雕礼佛图,特别是南崖五米大龛造像,主尊面相威严,身躯端立;衣裾层叠翻覆,飘逸飞扬,给人一种重心向下的“力”感;左右胁侍菩萨,长颈秀目,面带笑意,温情洒脱,余味隽永;整铺造像给人以宁静、高超、飘逸、睿智和对世界一切的超脱之感,是石马寺北魏造像的精品。西崖浮雕礼佛图,造像形态均为静态,但由于整体构图的行列气氛和方向的引导,给人以静中见动,动中有静之感。更让人惊奇的是大雄宝殿内的龙洞,这处秘室是寺内最大的一个石窟,是最近收拾寺院才发现的奇观,据说是为避史书中说的灭佛,藏身藏经修的。龙洞拱门上方精美的交脚弥勒坐佛和具有强烈时代特征的供养人像,衣着的华丽依稀可见,洞内侧壁上的坐佛,虽然侵蚀严重,但仍能感受到其安详的面容和超脱的心境。

隋唐及以后造像主要分布于第一块巨石的北崖、南崖、东崖,第二块巨石的北崖。佛像造型特点重在神似,姿态舒展自如,表情温和亲切,似乎不再是超然自得,高不可攀的神灵。其中有一尊自在观音造像,身体微斜,一手支地,安态自如,而不失娴雅风度,雕凿工艺十分精湛,漂亮优雅极了!

Stone horse temple is a carved stone statues and temples construction with the combination of buddhist temple, the temple and all the carved stone statues carving on the three pieces of sandstone the seven cliff stone, no capital grottoes male macro spectacular, but do not break stone carving art of elegance, the walls of thousand buddhas, spectacular, the ancients of the devout heart can jian. Although the temple in the corner, theory of s is authentic senior, its \"cultural experience\" has across all the temples in the tang dynasty. Now based in temple awareness chef in the introduction, temple stele records in three years (in 534), northern wei yong xian here already started digging of Buddha. Now, three grottoes, more than 100 niches, more than 1300 statue of Buddha figures quietly gazing at the other side of the castle peak, at two incomparable has nearly 1500 years. Such a spectacular temple built on the hillside, show no implicit, particularly conspicuous, somewhat different from the impression of ancient temples hidden, coupled with little rain in the north, the stone is the tree, Buddha figures dancing misty rain in other place, this place is the sunshine, perhaps this is the fate, this is the style.

攻略:

庙会:四月初八(四月初七到初九都有活动 2016年5月13日至15日)

地址:昔阳县城西南12公里的大寨镇石马村

交通:昔阳县城有发往石马村的乡村公交可到达,自驾可经太原或石家庄,由石太高速至平定出高速公路,向昔阳方向行驶35公里即到。庙会期间由昔阳县体育馆不间断发车至石马寺,免费乘坐。

住宿:昔阳县城有各种档次宾馆,大寨旅游区有农家乐可入住。

特产:大寨核桃露 手工压饼 布老虎 昔阳沙棘 黑枣酒 盖柿

周边:大寨 昔阳古城 娘子关 固关

马蹄寺的千年石窟与佛像,奠定了其国内石窟艺术绕不过的一道风景

三月的马蹄寺山依然是雪花飞扬,整个马蹄寺山都笼罩在阴霾中,但天气的阴沉、寒意并没有减弱我们到马蹄寺的迫切。我知道,这份迫切不光光是来此找寻一处心灵的净土,来朝拜和觐见这些石窟的佛像,而是心里的那份冥冥中的牵挂时时刻刻在揪扰着自己。

虽然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到马蹄寺了。1993年的那次,父母带着我,游过后深有体会,那是对大山的体会,是对祁连山的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但对马蹄寺却没有多少印象。而2003年,是和单位上的几个同事一起来的,那时是作为一个文化的初醒者,对马蹄寺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对马蹄寺的历史文化有了一个大体的思考。回来后写作的那篇《暗殇马蹄寺》,是作为一个文化良知者对现今马蹄寺存在状态的一种思考,是对马蹄寺遭到破坏的惋惜。而对于这一次的到来,似乎已经让我对马蹄寺从历史文化的背景和风物景色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而这每隔十年的到来,似乎都能看到马蹄寺的变化,也看到了国家层面对文化的逐渐重视。

记得十年前当看到马蹄寺内那些缺鼻子少眼睛、断臂、身上开裂口、剥落、断指的佛像与壁画的时候,心里还是隐隐的作痛了一番。这十年里,我一直想再次来看看,但最终由于车途不便,加上工作繁忙一直没有再来过。今见时已是修复和重建,作为新颜呈现在我们面前。除过那些放置佛像的石窟是旧的,佛像已然新塑,听讲解员说,那些早期的佛像早已采取特殊手段密封搁置在仓库里。因为它们再遭受不起一点点损伤和毁坏了,它们就像一个个垂暮的老人,身体虚弱,一场小小的感冒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历经时间的摧残,后经长期无人管辖,如今能幸存下来也算是劫后余生了。相比起在中国北方的这片大地,很多文化古迹在经过历史动荡的洗礼以后基本上就荡然无存了。有时候我就想,这是我们国人的愚昧,还是人性当中破坏欲的正常体现?当今天,我们意识到文物遗迹重要性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这些文物遗迹的可贵之处。但后悔已没有用了,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历史中有些是让我们不敢诟言的,却让我们体会到那些动荡的历史时期对文化曾经造成的破坏和伤害是那样深刻。索性,这些石窟里的佛像、壁画随着后来旅游业升温得到了政府部门的重视和保护,经过重建和修复,依然焕发出它艺术的光彩。

作为马蹄寺石窟,它是继敦煌莫高窟、榆林石窟之后,河西走廊三大石窟之一。而更让人惊叹的是其绝壁外的凿洞,这大大小小二十一个石窟全部是悬挂在绝壁上的,其险峻和当时开凿的艰难可想而知。当看到那些洞壁上显眼的凿痕,更是惊讶于古人毅力的坚强。如何在石壁上凿窟,如何凿出一个个房间一般大小的石洞,在多少个日月里,那些倔强的隐士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锻凿着。当今日从那洞窟中走过的时候,仿佛仍能听到日夜不休的叮当声。在没有走进马蹄寺石窟还不曾觉得,走进以后,才知道这些石窟的开凿绝不仅仅代表人间的苦难,而更多地像是在诠释人生的真谛。在这里,那些苦修的隐士们靠着这每日不停歇的清脆的声音一点点顿悟,最终佛窟建成时,也是他们功成时。

有的人,可能一生就凿了一个洞窟,而有的人一生则凿了很多个。有的人认为一生做一件事情,做的尽善尽美便可;而有的人不断地在追求突破与战胜自我。在这尽善尽美与不断的追求中,造就了马蹄寺石窟独一无二的艺术特色。那神态,那优雅与超凡的身姿,那恢宏的气势,那威严与慈祥的面容,都是独一无二的。虽然马蹄寺石窟排在国内四大石窟之后,但它同样是我国石窟艺术中的瑰宝,特别是金塔寺的高肉雕飞天在国内是绝无仅有的。而且它还是汉传佛教与藏传佛教并存的一座寺庙,呈现出一种异样而独特的佛教文化现象。马蹄寺石窟内神态各异各式神佛,各种气宇轩昂的佛塔,这些神佛和佛塔被放在这些凿出的洞窟里,俨然看不出它是镶嵌在里面的,而就像生长出来的一样,与这里的一切浑然融为一体。

我想那些开凿者,起初可能并未想到这些石窟后来会变成寺庙。因为最初开凿的这些石窟仅是一些学者和隐士,在这里躲避战乱的居所。后来来了一些和尚,当然是一些苦修和尚,也加入了凿窟的大军中。渐渐,当隐士退出历史舞台后,和尚们便闪亮登场了。虽然在魏晋时期,和尚们的地位依然很低,但通过佛教文化的不断渗透,已然在本地落了户。在还没有走向俗世之前,马蹄寺成为他们不二的首选地。但佛教已经在西域乃至河西走廊传播开来。据记载,当时的北凉国国主沮渠蒙逊在阻拦了西去求法的和尚法显,法显在其国内开展的讲经说法并没有满足这位皇帝的向佛之心,在对法显放行后,他又下令在他的出生地临松山涧(马蹄寺石窟处)开凿佛窟。在马蹄寺石窟群落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北凉时期开凿的。后来和尚们陆续加入,让这里最终变成一处远近闻名的寺庙。这是一段几乎人人共知的关于马蹄寺的一段历史。

再后来回鹘、吐蕃、西夏、蒙古等民族的出现,让这里又从汉传佛教寺院,变成了藏传佛教寺院。而它的这些变化与它所处的丝绸之路重要地带,几千年的历史风云变幻,我国佛教文化传输重要通道,魏晋的动荡年代,以及人们内心的浮躁与追求平静和这里历来是少数民族聚集区的历史原因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想,每一种文化的呈现都有着它必然的原因。我们只需要用心灵默默地来体会、观察,这些出自艺术家手下绝美而惊艳的艺术品,我们才能与它们达成心灵上的默契与沟通,最终真正理解这艺术的真谛和内涵。

对于马蹄寺来说,简简单单把它当作一个佛教寺庙来看,那就没什么意义了。实际上马蹄寺石窟的存在是有其特殊的文化意义的。不光是其同样作为我国石窟艺术的瑰宝,同时它也是魏晋文化在现实社会中的体现,可以把它看成是魏晋文化的一个遗留物。

说到马蹄寺,很自然地会让我们想起一个人,那就是最早带领学生到这里开凿石窟的郭瑀。郭瑀,敦煌人,魏晋名士。一说敦煌,会让人马上想到闻名遐尔的敦煌莫高窟。是的,马蹄寺石窟的确与敦煌莫高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马蹄寺石窟内很多石雕的雕刻手法可,无不与敦煌莫高窟如出一辙。但这与郭瑀的生世并没有多少关系。这只是后来佛教东渐传播过程种所留下的印迹。

其实郭瑀的到来,并没有多少神秘。他起初是以学子的身份到张掖求学的。当时正值东晋末年,中原发生永嘉之乱,史称五胡乱华事件。相比起当时中原的混乱,本来一直被游牧民族窥视的河西走廊成为一块理想的福地。很多名士也相约来到这里,教学相长,办书院教学生,成为延续他们生命意义的唯一途径。正是这些文化名士的到来,在这里掀起了,与当时江南文化、中原文化并称的河西文化三大文化体系。郭瑀前来求学的老师正是在张掖东山书院授学的文化名士郭荷。郭荷死后,郭瑀继承了郭荷的衣钵,为避俗世的打扰,他便将书院迁至今天的马蹄寺。似乎在他到来之前,这里还是一片未开发的处女地。云山雾罩,山林峭拔,郁郁葱葱,有柔美铺排的瀑布,还有纵横交错的山涧,似乎这样的地方更应该称之为人间仙境。人是不是更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所以后来郭瑀从张掖大东山迁往马蹄寺,当看到这里山清水秀时,而且适合开凿石窟,他就依依不舍的,不想离开了。

起先,他是为避战祸,主要是为躲避一些官僚和帝王请他为官。魏晋人就是这样,他不想在那种飘摇不定的生活里迷失自我,而他们想的恰是想在这青山绿水间陶冶自己的情操,滋润自己的精神。这从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中稽康的《与友绝决书》中就可以看出,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他们宁可死,也不愿失去这一份自由,他们是真正的隐士。

他们就是要在这种隐藏当中找到生活的真谛,找到人生的真谛。而苦修也成为这种隐士生活必备的功课。所以,郭瑀带领学生开凿石窟顺理成章。因为他们的苦修就是开凿石窟。加上还有一些佛教徒的加入,他们的石窟从最开始的住人,到后来成为正经八百的佛窟。让这些石窟从本质上有了较大的转变。而并非一开始就是佛教圣地。

我们从历史教科书上可以看到,西晋末年东晋之初,发生了历史上著名的永嘉之乱。胡人乱国,造成了中国长达半个世纪的分裂历史。中国北方先后分裂成十六个国家。中原更是乱的一塌糊涂。中原人士中很多都跑到河西来躲避战乱。相对于中原来说,河西虽然也经历着战火的洗礼,但还算相对稳定,加上轮番上阵的那些帝王们也是求贤若渴,为维护自己的统治,大力地招收名人学士,特别是一些有学问的人。所以中原的名士和有学问的人都跑到河西来,掀起了当时河西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

郭瑀的到来正是这样。并不是一开始就来讲学的,他最开始是来求学问的。当他在敦煌的时候就听到大学问家郭荷在张掖讲学。他便慕名前来 。

对于郭瑀本人的聪慧和极高的悟性,马上得到了郭荷的认可。那么多学子中,他是唯一一个继承老师衣钵的人。东大山东山寺唐山书院,作为当时张掖最大的私人书院,在郭荷短短的80年间,这里的僧众和学者多如牛毛。当郭瑀成长起来以后,为避免俗世的干扰,郭瑀便从张掖东山寺迁往了马蹄寺,随后也开始了他的讲学生涯。1000多人,白天凿石窟,晚上就在石洞里听他讲课。这样的盛况让外界的很多人咂舌称赞,所以,到后来他还是被外界所知晓,所以,一批一批的帝王们或者是将要建功立业,闯出一翻天地的人们轮番请他出山。前凉的张天锡来找过他,前秦的符坚也来找过他,都被他婉言谢绝,最终郭瑀没有坚持住,而被王穆纠扰,跟随王穆一起反抗前秦,但又因王穆杀友绝食而死。

郭瑀的死,就如他的到来一样,又一次改写了马蹄寺的命运。马蹄寺不再是那些学者的隐居处,而从此,被一些僧众继续留居,并在此基础上扩大修建,藏以佛像,建成了寺庙。后北凉国国主沮渠蒙逊也酷爱佛法,又因在自己的家乡,便在前代开凿石窟、供奉佛像的基础上,大开佛窟之先,再次补充了郭瑀时代佛窟的数量,后经的北魏、北周、隋、唐、元、西夏、明、清历代补充凿建,最终形成今天的规模。

但今天的奇迹是建立在昨天的历史之上的。如果没有郭瑀,这里也不可能形成这样独特的石窟群,让我们领略到如此美妙的艺术。但郭瑀本人并未可知,他的时代已经遥遥地离我们远去,但他的功绩,他的学问,他在这个世间的名望,注定与这个佛窟,与这个寺庙有着扯不断的渊源。

当今日我们再次抚摸洞中石壁上留下的那一凿子一凿子划下的凿痕,心中不免有几分感慨和敬佩,敬佩古人的持之以恒毅力之坚强,相比起我们今天的人来说,能有几人承受?不要说那些超强度的劳动了,光那清苦就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但正是有了他们,这些石窟与佛像,才奠定了其作为国内石窟艺术绕不过的一道风景,才成为我们今天瞻仰的一个奇迹!

作者简介:万有文,男,甘肃高台县人,出生于1981年8月7日,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曾用笔名阿文、万禹等,作品见《诗刊》《星星》《阳光》《散文选刊》《诗选刊》《四川文学》《飞天》《诗歌月刊》《延河》《国家湿地》《甘肃日报》《牡丹》《芒种》《短篇小说》《诗林》《石油文学》《中国文学》《散文家》等报刊杂志,已出版诗集《故地》《月照河西》,曾获诗刊社征文奖、国土资源部作协主办的首届“徐霞客杯”地学诗歌散文征文大赛佳作奖、张掖市第四届金张掖文艺奖,并有小说、诗歌作品入围“赵树理杯”全国乡土文学征文大赛、天津诗歌节及全国青年阳关诗歌奖。现供职于高台县文化馆。

你所不知道的美丽山西:北魏石窟的昔阳石马寺

石马寺石窟的规模如何?世界之最的悬蜗卧顶有着怎样的惊艳?

据悉,2013年,石马寺刚刚被列入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录,位于昔阳县城西南12公里的大山中,景区面积4.45平方公里。

史料记载,石马寺石窟始建于北魏永熙三年(公元534年),距今1481年。寺内的所有石刻造像,均分布于三块巨石的七个崖面上。这些石刻造像的时间,是在云冈石窟之后、龙门石窟之前。寺内现存石窟3个,佛龛178个,磨崖造像1500多尊。

石窟、石像雕刻之精美,内容之丰富,与“云冈”、“龙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此,石马寺石窟也被誉为我国石窟艺术的“小家碧玉”。

禁不住内心的好奇,记者决定一探究竟。

走近石马寺,门前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和古老的石拱桥。石拱桥横跨潺潺的流水之上,将两山之间的景色融为一体。

走过拱桥,拾级而上,眼前便是石马寺。石马寺以石刻造像群而名,据历史资料记载,这些石刻始建于北魏时期,后续凿于北齐、隋、唐;此后的历代,也对石刻造像有修葺和补充。

在寺前,昔阳县旅游局局长张东锋结合史料向记者介绍,石马寺原名落鹰寺,北魏时,随着石刻完成而改名石佛寺。关于石马寺之名,还有一个传说:唐朝初年,李世民率领部队征战,途经石佛寺时陷入重围。凶险之际,李世民正叹“时运不济”时,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围攻的敌人瞬间大乱。此时,风沙中一批神马从天而降,搭起李世民就走。李世民回到长安后,感念神马救命之恩,便将石佛寺改名石马寺。传说归传说,石马寺门前倒是真有石马。2004年,当地维修寺庙时,考虑到原来门前的一对石马已不成形,遂用与磨崖造像同样的石料,在山门前重新雕刻了一对与原物一模一样的石马。

据寺内碑刻结合乐平(昔阳古称乐平)县志等史料记载,北魏永熙三年,一批工匠途经昔阳此处歇息时,注意到了这里有类似于大同云冈一带的巨型石崖,便停留于此,开始雕刻造像。

昔阳县旅游局副局长赵乃录表示,结合史料记载,这些工匠也可能参加了远在大同和洛阳两地石窟的建造。而石马寺石窟,晚于云冈石窟,早于龙门石窟,是两处石刻的中间过渡。

这一点,从造像特点也可见一斑。云冈石窟中,大多佛像正襟危坐,粗犷、威严、雄健;龙门石窟的造像则相对休闲自由,神态举止趋向于活泼、清秀、温和。石马寺石窟,则结合了两地的威严和活泼,比如石窟内典型的自在观音像和力士像等。

一处处石窟造像间,除了从北魏到隋唐的佛像,寺庙内最具有价值的便是悬蜗卧顶的建筑构造了。来到大殿后面的石窟廊屋间,迎崖的一面,是满壁的石刻造像,另一面则是留了门窗般孔洞的土壁。土壁上,一幅幅明代的壁画精美绝伦,有怀抱琵琶的乐者,有细观表演的佛教人物。土壁与磨崖间的顶部,便是举世无双的悬蜗卧顶。

根据记载,悬蜗卧顶修造于明代,是为保护石窟、石佛像等不被风雨剥蚀而建。古代的匠人,在四五米高的石崖和土壁间,一层层用整齐、均匀的砖石等砌起来,最顶部高,两面逐渐耷拉下来。站在石窟回廊内,人们抬头细看,层层整齐的砖石,仿佛披着色彩的蜗牛壳。顺着回廊向内看去,仿佛就是一只巨型的蜗牛横在眼前,参观者则如在蜗牛壳里行走。史料记载,建于明代的这段拱券式廊屋,不仅保护了石刻、石窟和壁画,也给世人留下了据记载全球绝无仅有的悬蜗卧顶特色建构。

“盘谷嶙峋叠翠岑,苍苍古寺隐山阴。仙源路渺凭桥渡,石洞云深任客寻。高卧层楼空闲眼,暂尝清茗净尘心。就个识得禅栖意,那问沧桑变古今。”读着清乾隆年间进士张鹤云的《游石马寺》,回味着元、明历代文人以及傅山等对寺庙的评价,回头再看庄重严肃的佛像、休闲自在的观音、身着红黄蓝紫等不同色彩的侍者等,记者不禁感叹这个藏于深山待人识的石窟奇迹。(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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