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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鲁古雅驯鹿之乡

看 点 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放养驯鹿,走在小镇的街巷上,不时可以看到拉着雪橇急驰而过的驯鹿,这种动物身躯强健,以白色和褐色最为多见,生性耐寒,很适合在高寒地区生活。  介 绍 敖鲁古雅驯鹿之乡在呼伦贝尔最北部的根河市满归镇以北约17公里处,有一处以狩猎和放养驯鹿为主的小镇,这是一处位于大兴安岭森林中的鄂温克民族乡。  交 通 6:47从海拉尔乘6562次列车,14:45抵达伊图里河,在此转乘15:11开往满归的6583次列车,20:20抵达满归后包车半小时即到敖鲁古雅住。 敖鲁古雅住再往北100公里即到中国最北端的漠河县了。

敖鲁古雅驯鹿之乡

内蒙古呼伦贝尔

根河敖鲁古雅鄂温克族驯鹿文化博物馆

鄂温克人是历史悠久的森林狩猎民族,分布于中国和俄联邦的“跨界民族”,中国现有30505人,其中在敖鲁古雅民族乡有221人,语言属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鄂温克语支。    

“鄂温克”是鄂温克族的自称,即“住在大山中的人们”之意,其中的敖鲁古雅鄂温克人因定局与大兴安岭北部“敖鲁古雅河畔”而得名,史称“使鹿鄂温克人“。

这部分使鹿鄂温克人原居住在俄国境内勒拿河上游西伯利亚高原森林中,被俄国人称为“通古斯人”,处在复杂多变的关系中,于是他们为了摆脱俄罗斯人和雅库特人(今“萨哈”)人的统治,从北雅库特地区的鄂列涅河等地出发,顺着勒拿河的河流穿越东西伯利亚的山林峡谷,分成两个部分进入石勒喀河后,玛涅格尔和毕拉尔等氏族顺着黑龙江下去,过到结雅河、布列亚河西林穆丹河流域居住;一部分走到额尔古纳河与黑龙江汇流处的阿玛扎尔河停留后,其中的索罗共、结力克、布利托铁、卡尔他昆4个氏族,共75户,约400人左右,有600多只驯鹿,在布利拖铁氏族首领马克辛老人的带领下,当年于1820年(清嘉庆二十五年)迁入我国漠河一带,然后于1858年(清咸丰八年)逐步延伸至额尔古纳河以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中游猎生活,不久在布利托铁氏族中又分化出库德林氏族。他们就是今日在我国驯养驯鹿(鄂语称:"奥茸")的敖鲁古雅鄂温克人。

使鹿鄂温克人把驯鹿从俄国带到中国大地上,在我国的鹿科动物群中增加了驯鹿种类,丰富了我国的生物资源。但在1892年的瘟疫中这批驯鹿几乎死绝,可是驯鹿既是猎民的生活资料来源,又是使役的“森林之舟”。于是他们又从俄国的阿玛扎尔河鄂温克人那里引进驯鹿驯养至今,现有700多只,成为了我国56个民族中仅有驯鹿的民族。  

1913年,与阿玛扎尔河鄂温克人亲属关系较多的布利托铁氏族40户,约100多人,过江到阿玛扎尔河流域居住。   

日伪时期,日本人称使鹿鄂温克人为“雅库特人”,并禁止了俄国鄂温克人之间的来往,还设“关东军栖林训练营”,强迫接受军事训练,进行奴化教育。  

1945年8月15日,使鹿鄂温克人的头领坤德伊万在苏联红军的指引下,带领15名猎民,在艾牙苏克河一带与准备顽抗的日军交战,歼灭日军34人,并缴获一批枪支弹药。  

使鹿鄂温克人是“森林骄子”,世代以森林为家园,与森林具有特殊的感情,人人爱护森林,以狩猎与养鹿相结合的生产、生活方式,在浩瀚的森林中,住在“撮罗子”,走山穿林,风餐露宿,历经沧桑,奋斗不息,终于盼来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同全国各族人民一样得到解放,成为了新中国的主人。

根据党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1957年在奇乾成立民族乡政府。1958年3月5日取消“雅库特”称谓,恢复了“鄂温克”族称。随着林区的开发建设,1965年迁至满归。1973年在敖鲁古雅河畔定居,生产、生活条件有了很大改善,并为保护大兴安岭森林资源贡献了自己的智慧和力量。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根河市在2003年8月,把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迁至根河市区附近,在接近林草结合部地带,划定1767、2平方公里山林地带为该乡新的行政区划面积,便于了多种经营的发展。   

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人跨越几个社会发展阶段进入了社会主义,仍保留有森林狩猎文化特色的生产、生活方式。本展厅用比较详尽的实物、图片和文字,向人们再现了使鹿鄂温克人的森林狩猎文化和民族风情。展示了敖鲁古雅猎民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发展进步创造自己美好未来的画卷。

图/周长山

文字来自:人个图书馆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4/0210/08/1164894_351250743.shtml

敖鲁古雅鄂温克族驯鹿文化博物馆,探秘我国最后一个游猎民族

敖鲁古雅鄂温克族驯鹿文化博物馆也是敖鲁古雅使鹿部落的景区之一,在这里可以让游客更全面的了解敖鲁古雅驯鹿文化。在北纬52度生活着的敖鲁古雅是充满着神秘色彩的古老民族。据考证,鄂温克族共包含索伦、通古斯和雅库特三个分支,前两者大部分生活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鄂温克族自治旗,雅库特便是如今生活在敖鲁古雅乡的鄂温克猎民。

驯鹿温顺的性情使其易饲养放牧,它们可以自行觅食苔藓等野生植物,而地处大兴安岭和呼伦贝尔大草原交界处的敖鲁古雅乡,溪水、草原、森林、山岗,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铸就了鄂温克部落的驯鹿文化,也为这里披上了一层莫测的狩猎文化,鄂温克人离不开驯鹿,他们认为驯鹿在哪,家就在哪里。

多年前,驯鹿和打猎是鄂温克猎民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随着国家对野生动物保护政策的出台,猎民们放下了手中的猎枪,生产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千百年来的驯鹿文化却以博物馆的形式保留下来。

敖鲁古雅鄂温克族驯鹿文化博物馆分为历史综合展厅、狩猎文化展厅、桦皮文化展厅、萨满教文化展厅、兽皮文化展厅、驯鹿文化展厅、北极圈文化展厅六大部分。博物馆真实地记录了鄂温克猎民的生活状态。驯鹿在欧洲国家蕴含着吉祥的意义,每当圣诞夜来临,喜庆幸福的驯鹿拉着长胡子圣诞老人向可爱的孩子们分发糖果,而在鄂温克族驯鹿少了些美丽浪漫的传说,却对当地的经济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与欧洲不同的是,敖鲁古雅驯鹿的存在对当地人有着支柱一般的意义。成熟的驯鹿一次可以负重35公斤左右,是敖鲁古雅人的重要的运输工具,这种现状直到1964年割鹿茸成功后才改变。

馆内形式不一的猎刀和弹药为鄂温克猎民描摹出波澜壮阔的发展轨迹,带锈的古迹斑斑证明了敖鲁古雅真实存在的古老文化。

在这里展示的是鄂温克人最为纯正的兽皮文化手工艺品。所有兽皮都是手工熟制的,缝制兽皮的针线都是用手工制成的鹿筋线,这一古老的技艺已经濒临失传。

鄂温克驯鹿人信奉萨满教和喇嘛教,萨满是鄂温克人的巫师。萨满教是以“万物有灵”为信仰核心的宗教形式,萨满被本民族尊为“智者”,是人与神灵之间的使者,生活中的祭祀仪式和治病要请萨满主持,萨满则跳神向大自然图腾及祖先的神灵祈福,恳求神灵的庇护而获得平安,好运和健康。

敖鲁古雅鄂温克人是我国最后一支仍然使用桦树皮器物的部落,馆内琳琅满目的桦树皮制品再现了20世纪70年代几乎男女老少都会以桦树皮制作器物的盛世。随着社会生活的发展,这项集结北方游猎民族智慧的结晶也面临着失传的窘境。或许,百年之后我们只能通过博物馆陈列的文物缅怀曾经。

以狩猎为生的鄂温克人与驯鹿从古时便有着亲密的关系,他们将驯鹿视为吉祥、进取的化身,驯鹿文化展厅内便可略见一斑。

来到驯鹿文化博物馆参观已经是晚上了,虽然在这里的时间很短暂,但却仿佛穿越了鄂温克人几百年的历史,感受到鄂温克人行走在游猎生活中的足迹,这样的历史正在逐渐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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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 敖鲁古雅之恋》系列连载之:牛耳湖

初冬的足迹 加宏杰摄

牛耳湖,是于志学最常念叨的地方,一是因为牛耳湖这三个字语音很美,听过一次就能够记住,想忘都忘不了。汗马的牛耳湖是原始自然形成的,经常有各种动物来饮水嬉戏,动物和人一样离不开水,拉吉米经常选择在这一地区进行狩猎活动。据得克沙回忆,他父亲曾和她说起他与她的于叔叔俩人“蹲碱场”去“牛耳湖”打猎的往事。

去牛耳湖和去碱场一样,路途艰险,但因为犴最容易在那里出没,拉吉米还是偏爱牛耳湖。犴就是驼鹿,它是地球上现存的体形最大和身高最高的鹿科动物(长颈鹿不属于鹿科),产于欧洲和亚洲,是典型的亚寒带针叶林动物,主要栖息在原始针叶林和针阔混交林中,仅分布在大兴安岭及小兴安岭北部。因为驼鹿鼻子长得像骆驼,肩部也和骆驼一样高于臀部,所以称为驼鹿,也叫犴达罕(满语)。

牛耳湖边 卢平摄

牛耳湖位于大兴安岭西麓之脊原始森林的腹地,是汗马保护区根河境内牛耳河东南方向的一个形似橄榄的湖泊,面积有四十公顷,有塔头、沼泽、湿地等多种生态类型,是一般人很难逾越的原始森林和沼泽。现在只有汗马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借助进口的山地车才能开进去一段路程,余下的需要步行跋涉。在汗马科研人员航拍的镜头下,夏天的牛耳湖如同一块纯洁的美玉镶嵌在绿绒之中,待降低飞行高度便会发现,牛耳湖的四周的低矮植物都被饮水的野兽踏实踩平。而到了冬季,大兴安岭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牛耳湖的本来面目被冰雪遮盖的严严实实,一片洁白。

牛耳湖之冬 张军摄

拉吉米常去牛耳湖打猎,很熟悉牛耳湖的崎岖小路,虽然那里沼泽成片,塔头又大又高,但却是犴最喜欢去的地方。一个猎人若打到一头犴,那是一个很大的收获,同样一颗子弹打到一只灰鼠和打到一头犴,其价值不可同日而语,当然其喜悦也不言而喻。犴在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牛耳湖附近的沿河林地、灌木杂草丛生的河谷沼泽地带活动,尤其喜欢吃低洼地和沼泽地茂盛多汁植物的水草。每当说起打犴,于志学都会想起那些藏在牛耳湖水中的犴,吃水草吃得正香,突然耳朵听见了湖面上有人在窃窃私语,它便警惕地抬起头来,把头探出水面。结果它满脑袋都缠满了一堆堆水草,就像老太太戴的假发一样,水草里的水从它的头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真是一脸犴态和萌态,颇为滑稽可爱。

拉吉米打犴喜欢选择在牛耳湖沼泽里的河泡,他常常夜间偷偷地藏在河泡旁,趁着大犴的头伸向水中吃草时,出其不意地快速准确射击,犴还没等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如果水泡里的水很大时,拉吉米还会划着桦皮船,远远看见犴吃水草时,瞄准犴直接射击。他告诉于志学,鄂温克猎人能去牛耳湖的没有几个猎民,因为路太难走了,而且大型野兽特别多,只有非常有经验、有胆量又特别能吃苦的老猎人才能来此。据说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从漠河撤退时把几麻袋的金子扔到牛耳湖了,后来有很多人都想找到这些宝藏,尝试了很多次,都是因为找不到路没有进来,可想而知去牛耳湖多么困难。

秋天的牛耳湖 王守波摄

因为去牛耳湖艰难,在2013年的夏天和2016年的秋天,于志学两次率领冰雪画派去汗马参加活动,都对管理局的胡金贵局长和王守波副局长提出,要去牛耳湖和汗马的碱场,体验当年于老师走过的冰雪路,都是因为路险无法进入而未能如愿。2016年的秋天,冰雪画派加宏杰为完成为汗马生态文化馆创作巨幅冰雪画作品《大兴安岭》的任务专程去了牛耳湖写生。他刚从牛耳湖出来,就打电话告诉我,去牛耳湖太险太难了,路况极差,几乎就没有路。汗马管理局送他进去的进口山地车,走到一半就因为路况不好车熄火了,出了故障,开不了,只好又派了一台“爬山虎”接着他走了一程,剩下的20里地他是步行走进去的。到处是沼泽,全是水和泥泞,坑坑洼洼,趟过的灌木丛都在腰部以上。当时是深秋,还没有结冰,一不小心迈进塔头地里,冰凉的河水一下就到了腰部,寒冷刺骨。

秋天的牛耳湖 王守波摄

但是一走进去以后,实在太震撼了,静悄悄的湖面上覆盖着一层洁白平坦的白毯,湖边露出枯黄的苇草,远处是深褐色的树干,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空旷,辽阔,寂静,没有人烟,完全是无人打扰的自然王国。那是是一种纯自然的美,原始的美,古朴的美,美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虽然还是10月,但这里的温度已经达到零下20度,哈气成霜。人在这冰冷、甘冽、寂寥的环境下,特别有感觉。这时的加宏杰才理解到当年于志学老师在大兴安岭所经受的考验和磨难。“于老师的个子小,在沼泽和塔头走,一下水就得漫到他的腰,就算是我这样的大个儿头,一脚踩下去水都没到大腿根。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就连当地的鄂温克猎人也不是谁都能进来这里的。”“牛耳湖这里的动物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全是动物的脚印,一个个脚印组成雪地上纵横交错的一条条线,真是壮观。想想当年的条件比现在不知要艰苦多少倍!这次重走于老师当年的冰雪路,我才真正理解了于老师经历的‘九死一生’。”

加宏杰的牛耳湖之感,刺激和感染了我,这才有了2016年的隆冬,冰雪画派重访牛耳湖之行。(中国山水画艺术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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