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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屏烧豆腐

石屏烧豆腐

石屏烧豆腐是石屏的风味小吃,每块约二十克重,是采用优质黄豆经磨豆、去壳、泡发、磨浆、煮浆、滤浆、成型、滤水、发酵等十余道工艺制成。其中发酵工艺是关键,发酵时间短了豆腐发硬且有酸苦味,过长则腐败变质。所谓烧豆腐实际是一种小型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豆腐经发酵处理后许多不易于人体消化吸收的营养素,受到酵母或真菌的分解而有利于人体吸收。( 红河)

上帝爱云南,我爱在云南石屏,吃豆腐

还没离开石屏,我就开始想她了!

上帝爱云南,于是给了她天堂般的模样。

青山绿水,河流纵横,目光所及皆是温柔秀丽的工笔画。四季如春的气候更是让这里冬不用围炉,夏不用蒲扇,无论何时抵达,都是春日盎然之景。彩云之南,风光无限,拨开层叠的“网红圣地”,这里还藏着些看似“透明”,实则充满趣味的小城。

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石屏县,一个因为豆腐而时常被提起的名字。(嗯,是的!文末我们也为大家准备了可以带回家的石屏“豆腐”!心急吃豆腐的先拉到结尾吧!)这座小城没有大理、丽江般的风花雪月;甚至也不及她隔壁的建水县,因为美食和古城风光而成为红河州的热门旅行地。但也正是这样,石屏没有标配的纪念品一条街,也没有商业化运作的痕迹;石屏是一座“真”古镇,是深藏于生活之中,平淡却珍贵的自由之城。

走在石屏错综复杂的街巷上,古老民居在左右两侧掩映,地上的青石板被一场春雨刷得锃亮,不时有孩子赤脚跑过;新开的杜鹃花火红,和古老的镂花窗牖相互映衬;还有古老屋檐上的细腻花纹,在夕阳的折射下变得触手可及;找一处不起眼儿的烘豆腐摊儿,和可爱的老头吹两把散牛,喝上一杯娑罗茶……在缓慢而温柔的生活里,感受“文献之邦”的厚重历史,感受千百年来,石屏人的热血和能量。

石屏古城石屏老街上嬉戏的孩子石屏牛街镇老旭甸村,用化石建成的村庄

小城石屏,养在深闺人未识

▲ 石屏县,一个边疆小城的“艺术人生”

四季如春的石屏,无论什么季节都不会让人失望。但春天总还是多了些期待,早春北方还时不时飘雪的时候,石屏县异龙镇的阿西者村的大山深处的樱花谷就已经开满了令人温暖兴奋的樱花,一簇簇好像仙境秘谷。

藏在桃花、梨花、杏花中间的贴梗海棠,被当地人称为“酸木瓜花”,是春天里最炙热的花,因为它火红的颜色,总能在百花争艳中拔得头筹。去异龙湖的路上,就能看到许许多多的酸木瓜花,热烈到让人脸红。

这份热情很快就会被异龙湖的平静湖面抚平,湛蓝天空中的云彩整整齐齐地倒映在湖面,好像刚下过雪,站在湖边的人们被树荫遮住阳光,反而真觉得凉快了起来。

“第二西湖”异龙湖有着“第二西湖”之称的异龙湖,是云南第四大湖泊,也是石屏最标志性的风景名片,在这32平方公里湖水中,有着天然形成的“三岛九曲七十二弯”,碧波荡漾,绿树成荫。彝语称为“邑罗黑”,意思是“龙吐口水形成的湖”。

最早的“背包客”徐霞客也曾称赞异龙湖的风采,他在《盘江考》中记载:“其水源发自石屏西南四十里之关口,流为宝秀巨塘,又东南下石屏,汇为异龙湖。……舟经大水城南隅,有芰荷百亩,巨朵锦边;湖中植莲,此为最盛。”

▲ 异龙湖采莲船夫。

三百多年后,我们依然在明朗夏日到异龙湖观荷花。登上一条木船,头顶的蓝天完完全全倒影在湖中,远处焕文塔上的钟声阵阵,好像也推开了水中的波纹,随着船尾划开的波纹,缠绕在水草中的小鱼清晰可见。

▲ 异龙湖远方的焕文塔。

“香稻花轻玉露稠,月明渔话满船头。小蛮打桨溟濛里,海菜腔尖醒睡鸥。”美景已然令人沉醉,而船夫深沉嘹亮的“海菜腔”,就几乎引人入梦了。

“歌舞之乡”的自我修养这种“海菜腔”发源于湖畔罗色湾等彝族村寨,得名于异龙湖中的一种草本水生植物“海菜”,是在石屏彝族人民在长期的劳动和生活中创造所得,又称为“石屏腔”,俗称“倒扳浆”。不管是在异龙湖的船头上,还是在乡间田野,村陌小巷,都能听到这嘹亮的声音。

▲ 异龙湖上,泛舟唱着海菜腔的阿哥阿妹

石屏是“歌舞之乡”,当地流传“有嘴不会唱,白活在世上��有脚不能跳,俏也无人要。”

能歌善舞的石屏人不仅会唱“海菜腔”,还会跳“烟盒舞”。这是一种来自云南彝族支系尼苏泼的群众性民间舞蹈,又称“跳弦”、“垄偬”,因舞者手持旧时盛火草烟的圆形木制烟盒而得名。

▲ 石屏龙朋镇千人烟盒舞。

“听见四弦响,脚杆就发痒。”如果你在石屏听到四弦的伴奏,就跟着来弹击盒底,在热烈明快的氛围中,一起跳舞。

取景取材于石屏的电影《花腰新娘》中,张静初扮演的美凤,是女子舞龙队中的一员。女子舞龙,时而松开,时而聚拢,宛如蛟龙,活灵活现,这便是花腰舞。

▲ 花腰彝族舞金龙。

在石屏北部山区,彝族分为两个支系:花腰(尼苏人)和三道红。花腰并不是这一彝族支系的自称,而是因为当地妇女的服饰色彩艳丽,精美大方,她们被亲切地称为“花腰彝族”,俗称花腰彝。而花腰歌舞,就是他们独创的歌曲和舞蹈。

石屏哨冲镇磨善村,彝族姑娘在收萝卜条龙武村正在收割水稻的彝族老人石屏人家,刺绣的女子

花腰彝族的传统服饰做工精细又讲究,刺绣、挑花、散花、按花、扣花、穿花、堆花、贴布、勾边等多种手法看得人眼花缭乱,花腰姑娘从七八岁时候就开始学习刺绣,等到能独立制作的时候,完成一套衣服,也需要花三四年的时间。

在石屏,人们几乎会走路就会跳烟盒舞,会说话就能唱海菜腔。这些原生态的民间艺术撑起了石屏人的精神世界,他们汲取着其中的欢乐、奔放、自由,成为一种细腻和温情的语言表达。

▲ 姑娘们走到哪儿跳到哪儿。

解锁石屏文化“密码”

石屏是一座“水城”,相传石屏古城建在一个浮在水面上的大神龟,穿凿龟壳便是水层,因而居民家中,户户凿井。石屏古城地面建筑格局也显得十分特别,弯街曲巷把城区割离成大小不等的五街九铺二十四巷共10多个块状,其形状恰如龟身裂纹,隐含着八卦阵图九宫阵式布局。

古城西边准提阁,传说是地下神龟之尾,在这里凿池,池上石桥横跨,池内有喷珠喷涌,明代称其为“沸珠泉”,清初改称“喜客泉”。这上面还“长”出了一块钙化的石屏风,石身上大洞小洞繁多,颇具传奇色彩,被石屏人视为珍宝。

千百年来,神龟的加持造就了石屏这块风水宝地文风日盛、人才辈出。甚至出现了“五步三进士,对门两翰林”的现象,也被冠上了“文献名邦”“文学南滇第一州”的称号。

▲ 石屏袁嘉谷故居。

这其中最受人瞩目的便是袁嘉谷,他从封建王朝的状元,做到现代高校的教授,在云大执教十余年,成为激励后人拼搏进取的一代“偶像”。如今在袁嘉谷故居,从保留完好的清代木结构建筑,还能看到当年历史文化的缩影。

像袁嘉谷故居这样的传统建筑在石屏并不罕见。2015年,国家住建部、国家文物局公布了首批30个中国历史文化街区,云南省仅石屏县古城区历史文化街区上榜。

▲ 石屏历代文教昌盛,人才辈出。图为航拍石屏文庙。

郑营| 最美古村落赤瑞湖畔的宝秀镇郑营村,是其中一颗耀眼的明珠。2017年发布的最美古村落公益榜单中,郑营村是红河州唯一上榜的村落。这座有着600多年历史的村落,至今仍然守着土木结构的四合院,走在狭窄的巷子里,老建筑斑驳的墙体清晰可见,唯有那些高大的牌匾,指引人们寻觅过去的辉煌。

▲ 郑营村全景,背后是宝秀镇赤瑞湖。

陈氏宗祠、郑氏宗祠、武氏宗祠、陈氏民居、郑氏民居、武氏民居、司马第、郑营小学……这些著名的古建筑都按照原本的样子安置在三街九巷的古老格局中,错落有致。

陈氏宗祠前丰收辣椒,红红火火的日子郑氏宗祠前嬉戏的孩子

陈氏是郑营的大户,陈氏宗祠是郑营“国宝级”的文物。这座土木结构的三进四合院建于1925年,占地整整一千多平方米,屋顶形式为硬山顶,屋脊笔直,左右山尖向上翘起。在一个边疆小城,这样的规模,当年的盛景可见一斑。

陈氏宗祠的主人陈鹤亭,是云南著名的实业家。他主持修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民营铁路“个碧临石铁路”,由鸡街经建水至石屏长104公里,是滇越铁路的延展与衔接。

第一条“众筹”起来的民营铁路把铁路修到“家门口”的陈鹤亭,在遭遇资金困难的时候甚至还开创性的采用了“众筹”的方式来集资。他从宝秀这个宁静而古老的滇南小镇出���,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科进士,东渡日本游学,回国后曾任中华民国大总统黎元洪的秘书。最后,他选择了家乡,作为铁路的终点,也作为人生的落脚点。

如今这条铁路依然是这座小城里最“洋”的建筑,虽然已经不再使用,但站在6寸坚实的轨道上,历史在眼前婆娑,追求进取的民族自强感油然而生。

▲ 石屏老火车站是个碧临石铁路的终点,尽管如今已尽显层桑,但从它洋气的建筑风格依然可看出昔日的繁华。

石屏豆腐,带不走的“专利”

石屏老城里每月都有一种叫做“街子(gizi)”的活动,附近几个村镇的人们汇聚在一条长长的市集上,那些只生长在西南片区的地涌金莲、红色的新鲜草果、山里挖到的各种草药;还有植物做的锅刷、芦草做的扫把、黑籽树根做成的根雕、漂亮的竹编器物、藤条做成的凳子椅子.......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不一会儿,小背篓里就被淘来的山货塞满了。

石屏是很多人心中的桃源,但她也是很多人真实的故乡,这种来自家乡的美味,总是离开了这个地方就再也找不到。

童年最珍爱的子弟麻辣味土豆片;烧烤摊上常见的小肉串、烤肉皮;早上起晚了就吃不到的豆浆糯米饭;下饭神器爆胭酸菜炒肉、酥肉豌豆尖苦菜;光是酸汤配料就有六种以上的凉鸡米线;还有石屏煎鱼、炒豆腐菜、豆油皮韭菜汤、砂锅鱼、薄荷煮鸡蛋、海菜、杨梅、枇杷……

▲ 一切美好尽在屏香十六味。

当然,这一切都盖不住石屏豆腐的光芒,独特的井水点豆腐使得这里的豆腐口感细腻,香味四溢,最让人一见倾心。在石屏,穿过一条条复杂的街巷,在古老建筑的背后,总会隐匿着一个个飘着香气的烤豆腐摊儿,就像四川的麻将馆,随处可见,在石屏人的生活中必不可缺。

烤豆腐其实是一场修行,需要沉得住气,炭火旺盛的时候绝对不能烤,待到木炭泛白,猛火变成文火,才能在铁架子上码豆腐,所以当地人又称为“烘豆腐”。等到豆腐开始膨胀,表皮炸裂,就要用手撕开着金灿灿的豆腐块,蘸上当地特有的一种称为“折科”的黄色辣椒,再熟练地淋上蒜油,浓郁的豆香伴着蘸料在口中交融汇��,好像有莲花在心中绽开。

▲ 光是豆腐,也能吃到眼花缭乱。

再配上一杯当地特色的“梭罗茶”,这是什么神仙生活。

“水点琼浆天下奇、火烧豆腐云外香”,在石屏,豆腐即使在普通人家,也在一日三餐中变化无穷,小豆腐、包浆豆腐、条状豆腐、手指豆腐、桶飘豆腐、水豆腐、臭豆腐、豆腐干,形态各异、口感不一,但毫无意外,都好吃。

由于石屏豆腐把功劳归功于当地的井水,所以甚至有人高价买了当地的井水回去制作,但离开了这片土地,豆腐就再也出不来这个味道了,因此石屏豆腐又被人们称为“带不走的专利”。

石屏豆腐坊内,豆浆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手艺人在晾晒豆干

豆腐虽然带不走,但豆腐皮可以。石屏豆腐皮是当地人对美味的分享。热气腾腾的钢锅里,豆浆正在进行一场革命,表面泛起一层黄色的豆皮,被手艺人熟练挑起,放在竹竿上晾晒,如此反复,便是有着“漉珠磨雪湿霏霏,炼作琼浆起素衣”之称的豆腐皮了。

相传慈禧曾经对石屏豆腐皮赞叹有嘉,因此成为朝中贡品。慈禧的加持让石屏豆腐皮充满了神秘色彩。和石屏的天然井水一样,云南本地的黄豆也是这份独特风味的秘密武器。制作豆皮的商户坚持使用当地黄豆,储备黄豆用完后就停产,坚决不使用其他渠道的黄豆。

▲ 豆腐干,石屏最好吃的小零食

豆皮是石屏人最好的礼物,比起豆腐,豆腐皮在经过复杂工序制作后使用时间变得更长。享用方法也更为灵活,凉拌豆皮、青菜炒豆皮、火锅涮豆皮、蒸豆皮、炸豆皮,只要你想到的菜式,几乎豆皮都可以办到。即使是涮在火锅里,豆皮本身浓郁似牛奶般的香气,也不会轻易散去。

石屏是云南比较特殊的地方,举人数仅次于昆明,这里的豆腐更神奇

摄影师,肖育文,中国旅行摄影家协会,优质旅游领域创作者

初到石屏,看到的是与各地无异的钢筋水泥楼房,再往里走,一座被新城包裹其中的古城赫然出现在眼前,顿时犹如亲手剥开一块原石,发现里面竟是绿到滴水的璞玉一样让人欣喜。

明清以来,石屏文风日盛,以“文献名邦”、“文学南滇第一州”名冠南滇,历代石屏县进士密度为云南之最,科举中举人数仅次于昆明、大理两个行政区划和人数都远远高于石屏的大寨子,而云南唯一的状元袁嘉谷自然必须是石屏人。

方圆0.75平方公里的石屏古城,巷道按照龟背纹路建造并隐含八卦阵图和九宫阵式布局。走进古城仿佛都能闻到阵阵书香,当然,那其实是豆腐香。 “五步三进士,对门两翰林”的城内随处可见明清古建,座座院落天井里都有一口井,但主人都会告诉你,这水不能喝,白米都能煮成黄饭。

就是这酸涩难咽的井水,却拥有将豆浆变为豆腐的神奇能力。发现口感胜卤水点制的豆腐百倍。石屏人却靠这个为情所破的秘密,营生几百年。更具传奇色彩的是,这些酸涩井水一旦离开0.75平方公里的古城范围就会自废武功,任人再怎么努力也点不出豆腐。

每个五更天,刚刚苏醒的古城便升起袅袅炊烟弥漫着淡淡豆香,经过选豆、碾豆瓣、除豆壳、泡豆瓣、磨豆、烫浆、滤浆、熬豆浆、点豆腐、滤水、包豆腐、压豆腐、抹盐、划豆腐共十四道工序。

现在,由于规模的扩大和成本控制,碾豆、磨豆已改为机械化,仍有少数几家工坊还在使用电动石磨,石磨相对缓慢,磨出的豆浆更加细腻,做出的豆腐口感也更好。但其他工序仍然保留了全手工传统技艺,每一步都没有精确的标准,全靠师傅的经验代代相传至今。

特别是点豆腐,根据每桶豆浆的浓淡,新鲜井水和老井水的调兑比例各不相同,每桶豆浆需要放多少井水做凝固剂,也全频师傅的经验和对形成豆花的观察,每一步的成功都来自几百年前的经验传承,每一座豆腐工坊都是活着的文化遗产。

而抹盐,是做豆腐过程中最有美感的一道工序,一榨榨压制成型的豆腐抬到抹盐师傅面前,此时的豆腐还是80*40的大块,抹盐师傅抓一把食盐抛洒在豆腐上再涂抹均匀,整个过程如舞蹈一般,师傅动作极具潇洒的韵律感,而豆腐如同一块布料在师傅手中上下翻腾,柔软而充满弹性,从来不会断裂。最后,豆腐去边一切为八,离开工坊开始全国各地的美食之旅。

石屏豆腐的精髓在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烧豆腐摊上更加淋漓尽致。石屏人对豆腐摊的钟爱,堪比四川人对茶馆的感情。每个石屏人都有一两家自己钟爱的豆腐摊,有的就在街头,有的藏在巷道深处。

从早到晚,豆腐摊上都有绵绵不绝的客人,石屏人的早餐、午餐、下午茶、夜宵都在豆腐摊上,早晨搭配热汤米线,烧豆腐凉米线专属白天,夜宵必然是豆腐和各种烧烤。毛茸茸的大块臭豆腐、小豆腐和土豆、芋头等一起,放在大火盆上支起的铁架上烘烤,烤豆腐的姑娘在摊前边扇火边和客人聊天,还能一心N用不时将几颗干玉米粒分别丢入每拨客人专门的小碟,计算着所吃豆腐数量。

围坐摊边的人也不管之前是否相识,坐下来就能天南地北海侃起来,高兴处再划上两拳,几杯店家自酿的杨梅酒、粮食酒火辣辣下肚,这样一顿烧豆腐下来总能多几个兄弟朋友。谈笑间,豆腐已在火炭烘烤下泡胀成圆鼓鼓金黄的球。如果你是第一次吃石屏豆腐,旁边的人肯定会提醒你不能用筷子,必须用手撕着吃才地道。

左右手倒持着滚烫的豆腐,掰开来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热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豆腐内已烤成蜂窝状,蘸上用哨冲花椒、牛街那刀辣、宝秀酱油调配的蘸料入口,麻、辣、鲜、香随嘶嘶吸气从舌尖传到四肢百骸,顿时只觉人生得此美味,足矣。

不远处的文庙里,老年人们闲散坐着,或留鸟发呆、或相聚掷围、或围坐唱几句小曲,同样的豆腐摊、同样的生活方式延续百年,生活在石屏这座拥有厚重文化底蕴的古城里,人们举重若轻的悠然,更让人觉得珍贵。

石屏人每天的生活点滴都与豆腐息息相关,千百年来,对豆腐的喜爱已成为一种遗传基因,在石屏人身体里代代相传。生活在外的石屏人每每思乡,味蕾便自然而然升腾起各种豆腐的香味,这个时候,乡愁是一块小小的豆腐。

石屏人常说“吃肉不如吃豆腐”,他们还会认真地搬出证据告诉你,经科学鉴定石屏豆腐蛋白含量是牛肉的4倍、鸡肉的7倍、猪肉的8倍等等诸多论据。其实,除此之外,还因为豆腐是世界上最不浪费的一种食材。

而在石屏古城的生活是这样的,经过一座座古老民居,拐好几个弯,绕过喧嚣繁华,寻得一处钟爱的烧豆腐摊,与摊主唠几句小城故事家长里短,安逸度过一日。在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背后,那些最简单的食物、最质朴的感情,才是生活的本来的样子。

昆明烧豆腐有什么特色?

走在昆明街头,总是能看到路边支起来的一张小桌子,底下是红彤彤的炭火,上面是各式各样的烧豆腐,而在旁边摆着的就是满满当当的佐料。昆明的烧豆腐大多数都是建水烧豆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在炭火的烘烤下,慢慢的烤出焦黄色,豆腐充气膨胀,原本有些“异味”的豆腐就会散发出独特的香味。

在建水一带吃烧豆腐最有趣:食客围屉而坐,火上熟一个,拣食一个,屉角备数个小罐,每一食客有一对应,每吃一个豆腐,摊主就扔一粒包谷在那罐中,待吃完要结账,他就倾罐中之包谷粒计数收款,很有“撒豆成钱”的意味。虽然现在昆明几乎见不到这样的场景,但是建水烧豆腐仍然是昆明人心中不可动摇的小吃。

吃烧豆腐,最重要的就是蘸料,一般分为干蘸料和潮蘸料。干蘸料就是用辣椒面、白芝麻、盐、味精、花椒粉混合而成的蘸料,这样的蘸料辣味比较重,而且带着干辣椒特有的香味。

潮蘸料又分为蒜油蘸料和腐乳蘸料,蒜油蘸料的做法为将新鲜的大蒜搅碎成蒜泥,然后浇入烧热的食用油,再放入白芝麻搅拌均匀。要吃烧豆腐时,就盛出一些蒜油,然后在里面加入盐、味精、生抽、小米辣等作料拌匀,蒜油碟是现在烧豆腐摊上最受欢迎的蘸料,蒜油的香味搭配上豆腐的香味,别有一种风味。

潮蘸料还有一种口味就是腐乳蘸料,一般是将腐乳水、辣椒面、小香葱、香菜碎、折耳根等一起搭配,这是所有云南人都无法拒绝的口味,烤得充气膨胀的豆腐放进腐乳蘸水里滚一圈,这就是云南最正宗的烧豆腐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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