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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渠书院

横渠书院

张载,北宋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关学”创始人。张载祠是张载的讲学之地。1992年被陕西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祠的前身为崇寿院,张载年少时在此读书,晚年隐居后,兴馆设教于此。他去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将“崇寿院”改名为“横渠书院”。元元贞元年(1295),开始在横渠书院旧址上修建张载祠。元代泰定三年(1326),又在张载祠内恢复横渠书院,形成“后祠堂前书院”的格局。

横渠书院坐落于张载祠内,为张载祠增添了几分严肃和古朴。长达100米的碑廊内存有北宋以来文人墨客留下的石碑50余通,大殿内,正中有张载塑像,气宇不凡。长达60米的壁画栩栩如生,生动地刻画了张载的一生。祠内的七棵千年古柏饱经风霜,仍傲然屹立,成为历史的见证,其中一棵张载亲手所植的古柏,高九丈有余,树形奇特,枝干盘若蛟龙,被国家林业部列为“中华名树”。

横渠书院

张载墓位于张载祠南7公里处的大镇谷迷狐岭,占地37.2亩,是张载及其父张迪、弟张戬的安葬之地,1957年被公布为陕西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墓地有约30余亩的橡树林环绕,枝叶茂盛,郁郁葱葱。

探索发现丨关中书院 横渠精神

"关中书院"是明、清两代陕西的最高学府,也是全国四大著名书院之一,西北四大书院之冠,位于现陕西省西安市。今天,我们就来回看一下“关中书院”的“身世沉浮”。

关学创始人张载

晚年张载

公元1035年,15岁的张载带着5岁的弟弟、母亲和父亲尸骨走在回乡的路上,途径陕西眉县时,因为一场战乱,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最终留在了陕西眉县横渠镇。

也许是因为少年葬父的经历,也许因为陕西频繁发生的战乱,少年时期的张载喜爱兵法,希望能上沙场报国。

公元1040年,西夏李元昊发动了宋夏延州之战,宋军大败。北宋朝廷再次起用范仲淹,主持陕西防务。这让年轻的张载看到了沙场报国的机会,他写下《边议九条》上书范仲淹,力陈己见,并主动联系一些人,想去攻取被西夏占领的洮西之地。然而范仲淹在张载身上看见了另外一种可能,他对张载说:“你读书比领兵打仗会更有出息。”

由此,张载改变了自己的志向,他弃武从文,开始学习儒家经典,他用了17年的时间,埋头苦读,研究儒家学说,直到38岁才有所成,成为宋明理学这个儒学新形态的奠基人之一。

他提出气本论,研究宇宙和万物的基本运行规律,他写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话,被后世称为横渠四句。他的学说被人们称为关中理学,也就是关学,成为其后关中地区文人士子们所一直秉承的思想和精神。

冯从吾重振关学

说起关中书院的兴衰,还有一段传奇的故事。明末西安有个著名学者冯从吾,官至工部尚书。为官清正,性情耿直,嫉恶如仇,他上书批评皇帝沉溺酒色、荒于朝政,直言触怒了皇帝,因而愤然辞朝归故里。

冯从吾闭关整理关学

在他回乡闭关的九年中,他坚守关学躬行实践、经世致用的传统,重新整理关学,并身体力行,从自我做起,先谈修身,再谈治天下。

但对于冯从吾来说,如果不能用自己的学识教化世人,又有什么用呢?公元1609年,在当地官员的帮助下,冯从吾建立了关中书院,从此,这里成了当朝理学集大成之地,是关中地区的学术中心。

然而,15年后,魏忠贤当道,拆毁了关中书院,冯从吾面对如此奇耻大辱,羞愤交加,以绝食相抗争,公元1627年饮恨而逝,享年七十一岁。

后世发展

刘古愚推动自然科学的普及

后来又有近代史上,兴办以专门传播科技为主的教育机构的第一人,主张通过变革教育与学风,培养全面技术型人才的刘古愚。以及一生坚守关学精神“立心立命、崇尚节操”的牛兆濂。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坚守着关学以及关中书院的治学精神。

也正是在一代代的关学大师的潜心研究和不懈努力之下才有了关学的不断传承,也有了如今人们对关中书院的无限向往。将来有机会了科教授也一定要去那里感受一下先贤的治学精神,去体会关学的无限魅力。

《关中书院》《探索发现》

播出时间:4月14日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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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渠|瀛山书院随记

瀛山书院随记

作者|方金华

浙江西部,有个叫遂安的县城,南宋时期,赫赫有名的“东南三贤”——朱熹、张栻和吕祖谦,在此短暂停留过,为本就文化底蕴深厚的一方水土,增添了新的光彩。他们为什么要到这个偏远的小县城来呢?因为遂安郭村人詹仪之的邀请。

詹仪之,南宋绍兴二十一年(1151)进士。自小在爷爷开办的“双桂堂”玩耍,耳濡目染,有志于学,十几年后,终于不负家族期望,步入官道。

遂安县城西北,有一条深源,自东而西三十里,溪流宽阔,水量充沛,终年不竭。源中段的郭村,人才辈出,名噪南北,其中詹氏家族是魁首。据记载,两宋时期,从瀛山书院走出的詹氏进士25人,举人18人,时称“两宋科举,詹氏为最”,郭村成为遂安文运和斯文学风的昌盛之地。

慕名已久,这一天终于出行。郭村,在斜风细雨中迎来一批游客。我们一干人等先到村外的“半亩方塘”。方塘略低于四周,正方形,塘壁用青石砌成,塘内荷叶碧色如天,挺立水面,打在荷叶上的雨滴,旋成水晶。据说这池塘就是朱熹《咏方塘诗》的诗眼。池塘不大,水也不深,但十分清澈。心想若是我这样的俗人,看池塘就是池塘,怎么也不会看到池塘中天光云影后面,那深邃的哲学之光,不由对大师心生敬意。

我收起雨伞,走进塘边的得源亭。只三四十平米,左右两边墙壁上,镶嵌着五块古石碑,从碑文中,我嗅到了几丝远古的气息。我微闭双眼,似乎看见,千年以前,朱熹远道而来,在朗月高悬的夜晚,与詹仪之灯下共研“理学”。

这年是哪一年?乾道七年(1171)。朱熹第一次应邀而来。陪同的,还有严州府知州张栻,严州府学教授吕祖谦。

据说,詹仪之贬官为民后,悉心管理瀛山书院,教化育人,十分推崇朱熹的“理学思想”,因此,萌生邀朱熹到书院讲学的想法。随即书信遥寄,不想朱熹欣然应约,先到严州府约上张栻和吕祖谦,一路颠簸,来到幽深僻静的郭村。《瀛山书院志》载:吏部侍郎詹仪之与朱文公、张宣公、吕成公相友善,往来论学于此。

“东南三贤”的到来,让詹仪之大喜过望。当晚,詹家以当地三宝“山鳗、石斑鱼、鹰嘴龟”等佳肴招待贵客,稍作调养。

朱熹很喜欢郭村这个地方。瀛山书院建在方塘南侧百余米的一座小山头上,山脚下房舍、溪流、田野,尽收眼底。村后大山,绵延不绝,如屏风张开,安稳妥帖地把郭村拥入怀里;村前溪流婉转,清冽透亮。田野春种秋收,青黄相接。讲学之余,朱熹走下山来,到塘边的亭子里读书。詹仪之便也常常陪伴左右。两人畅谈人生世道,更多时候,詹仪之静穆样,倾听朱熹这位大家对“理学”的精到释义。

银峰山麓的瀛山书院,先前叫“双桂堂”,是1068年至1077年(北宋熙宁年间),任中宣大夫的詹安建造的。学堂的营建,颇具园林味道。旧志载:“结庐其中,凿池引泉,注之以为方塘。”詹安在学堂里亲自教学讲课,他的五个儿子个个得中科举,在四乡八里名噪一时。因名声在外,很多外地士子,也慕名“负笈往学焉”,书堂昌盛一时。1175年(宋孝宗淳熙二年),詹骙(詹安玄孙、詹仪之侄孙)殿试第一,为表庆贺,取“登瀛”之义,改银峰为瀛山,改双桂堂为瀛山书院。

乾道九年(1173),詹仪之再邀朱熹来瀛山书院讲学,朱熹如约而至,朱、詹二人商论大学、格致章。再次聆听朱熹的真传,詹仪之对朱熹的“理学”有更深刻的理解,对理学的喜爱也更深入骨髓。这一次,朱熹也另有意外收获,但见方塘之水,清澈如镜,朱熹对半亩方塘有了新的情感投入和感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咏方塘诗》流传开去,瀛山书院更是成了远近学子心目中的圣地。

朱熹离开后,詹仪之倾心宣讲朱氏理学,在他的推波助澜下,“朱子理学”在遂安深入人心。瀛山书院的名声,更如村前郁溪的流水,一直奔腾到富春江畔的严州府地。书院学堂不够用了,学子们居住的地方不够用了,后面还有很多赶往书院深造的学子。詹仪之对书院进行了扩建,建登瀛桥,立大观亭,造魁星堂,轰轰烈烈。一时,往常清净的郭村,人来人往。而那些远道而来的青壮学子们,除了埋头研读孔孟之道,习修朱子理学,有时也会到郭村村前的溪水里,捡捡漂亮的石头,摸摸石缝里的鱼虾,吟咏起“诸友生来志趣同,洞庭湖里练刀功。有朝一日归东海,化作吞云吐雾龙”的诗来,勉励鞭策自己。也有学子,面对身边同学乡试得中,而自己则举步不前,心中不免伤感,在空旷的田野嚎叫几声,一去怨气。此情此景,让我记起现代诗人熊鉴的诗句:“鲤鱼已跳龙门去,留你踟躇伤心绪!”想必那时学子们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充满着焦急和无奈。更有学子在溪对岸的大片农田里,面对田农劳作,班门弄斧,桐子当苹果,小麦当韭菜,闹出许多笑话。这个原本老实巴交的郭村,也因这群学子的朗朗书声而朝气蓬勃起来。

淳熙二年(1175),詹仪之任信州知府,时值朱熹、吕祖谦、陆九渊等人在鹅湖论学,詹仪之往复问辩无虚日,对朱子的理论崇敬有加,空闲返乡梓,大力弘扬,成为朱子理学的忠实门生。淳熙四年(1177),詹仪之任两广经略安抚使,上书论广盐官鬻之弊,孝宗对其嘉奖,升任他为吏部侍郎、静江知府,在位六年,以铲除官鬻弊端为己任,得罪了不少官僚。詹仪之说过一句名言:“居官之法,尽心平心而已。尽心,则无愧,平心,则无偏。”但是,在他做出成绩的时候,官场对他忽然流言四起,最终被贬官袁州,终不得志。淳熙十六年二月,詹仪之归退故里,想不到朱熹会第三次来郭村。朱熹的这次到来,完全是看望詹仪之,几天交往中,只谈宽心的话,不讲理学。可惜,这次会面却成为朱、詹的诀别。朱熹回去后不久的七月,詹仪之逝世。朱熹闻讣,次年第四次到瀛山书院,撰写了《祭詹侍郎文》,祭奠詹仪之。

自初创的双桂堂,到后来鼎鼎有名的瀛山书院,一直沿袭到元明清,前后上千年,朱子理学在朱熹四次到瀛山和詹仪之的不懈推广,从私塾,到后来的“半官半民”,凭借文化的力量和朱熹、詹仪之等的人格魅力,在遂安县,以至于在当时的淳安县、严州府,造成了久远的影响,在整个“严州理学”体系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正因如此,官府也投入了人力和财力,加以关注。据邑人姚桓记载:“……岁久圮。明隆庆三年,知县周恪访先贤遗迹,建书院二十四楹,龙溪王畿记。后为祠,祀晦庵、仪之二先生,绪山钱德洪记。祠后建大观亭,复方塘旧址,构一鉴亭。五年,知县吴撝谦诣其堂,作方塘解。邑人方应时、方世义,邑民方□□等共捐田十余亩以供祭祀,并周令祀于祠,额曰三先生祠。春秋以二仲月次丁日祭。清顺治间,知县高尔修、钱周鼐先后修葺,各捐田广祀,共田三十四亩一分一毫。周鼐以周令系明儒,不宜与朱子鼎峙,移其主从祀于旁,仍号二先生祠。邑人余连翘登瀛山诗,方象瑛谒瀛山书院诗,见艺文。民国十年,知事吕敩亮来此访谒,慨墙欹瓦毁,渐就倾圮,倡首捐资修建,并组文化委员会以促其成。”

南宋以降,遂安崇文尚读,建有许多书院,除了瀛山书院外,另有五狮书院、松泉书院、台鼎书院,而郭村的瀛山书院最负盛名。

那天,登瀛山,雨水不停,撑一把伞在曲曲弯弯的山道上蹒跚,成为青山绿叶中极为鲜明的点缀。到山顶,只见书院在风雨交加的天幕里孤立。建筑重檐六角,底层粉壁,每面开出穹门一洞,亭内六根柱子承托上层楼板,但楼梯早已腐蚀得不见踪影。亭内四大皆空,四周茅草瑟瑟作响,如同声声叹息。向山下远望,郁溪波光粼粼,静静饶过郭村流淌,两岸阡陌纵横,庄稼油绿,远处山峦叠翠,烟雨迷蒙。返回瀛山脚下,半亩方塘,四周紫桑簇拥,池荷碧翡,散发出生命的坚韧和活力。池边得源亭四平八稳,只是少了些许宋朝时的那些人事,显得孤僻而空虚。

在遂安大地上盛极一时的瀛山书院,随着清末民初的到来,快速地破落下去,厅堂厢屋,一间一间倒塌,荒草野树,一片一片生长,最终,唯一的瀛山书院大观亭也在风雨中飘摇。好在郭村人没有让这最后的遗存在人们眼前消失。大观亭、半亩方塘、得源亭、登赢桥,尽管仅显现几丝沧桑的气息,但正是从它们身上,我们看到自宋以降的瀛山文脉,犹存草蛇灰线。在方塘圣水的滋养中,大观亭犹自耸立于瀛山之巅,铸就了一处照亮遂安文化的灯塔,这何尝不是今人的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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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横高龙书院:温岭日报整版推荐 值得一游的地方

12月1日

《温岭日报》整版报道了

箬横镇高龙书院

赶紧去看看吧

11月18日,由浙江日报、浙江在线、浙江新闻客户端等主办的“全省文化新地标推选展示”活动评选结果揭晓,共评选出50个“示范文化地标”和100个“优秀文化地标”。其中,箬横镇高龙书院跻身“优秀文化地标”行列。

高龙书院:建筑至今已百年

高龙书院是2017年1月16日上午开馆的,当天,设在文化礼堂内的温岭首批农村文化礼堂图书馆也挂牌,该分馆名列1号。

高龙书院所在地为前九份村,原名九份村,因与城北街道九份村同名而改今名。高龙书院这幢四合院建筑,原为高龙乡政府办公处,更早的时候,则是前九份村乡绅陈启农私宅。

前九份村现有云浦陈氏宗祠,陈启农应当就是云浦陈氏族人。根据高龙书院提供的资料,陈启农的这座四合院建筑,动工于1909年,历时三年建成,如此算来,该建筑有100多年历史了。

张濬甫:九份书院育英才

中为张濬甫(摄于约1937年)

据高龙书院提供的资料,高龙书院原为九份书院,为张濬甫先生于1933年创办,书院日常教区为该院西厢房三间,鼎盛时达160多人,是境内唯一保持旧有原型且较早的新式学堂,1944年停办,培养出大量的箬横籍现代人才。

简介中提到的张濬甫,是现箬横镇湾张村人(以前也曾属于白峰乡,民国时,曾是桥下镇辖区)。民国时,箬横籍文人毛济美曾结“四乐诗社”,张濬甫也是成员之一。

湾张张氏是高龙坊边张氏的分支,属于七房。幸运的是,民国丁亥年重修的《坊边张氏宗谱》中就收有张濬甫传略,题目为《七房湾张张公濬甫传略》,是1947年张濬甫的学生们为纪念他而在张宅后山立的碑文,文章勾勒了张濬甫的生平。

文中称:“君讳昌慧,字常智,号濬甫,温岭湾张人也。世业儒,幼时家道中落,刻苦自励,孜孜向学,年十六即设帐授徒,遐迩景仰,颇为同里江咏秋、林丙恭、毛济美诸先辈所推重。公训导诸生,慈而有威,虽至顽劣者,亦为之感化,讲解时口述指画,深夜不倦。因材施教,循循善诱,是非常人所能及者。尝以书法为吾国粹,应用至广,故平日尤注意于习字。历馆高桥、盐盘、桥下、九分等处,凡四十余年,四方负笈来学者与日俱增,每遇贫寒优秀子弟无力入学者,不特免收其学费,且为之资助,因此,成材者颇不乏人。

公律己甚严,待人以诚,人不敢干以私,且无嗜好。遇公益事则当仁不让,如创办穿石殿小学,以开地方求学之风气;重建张氏小宗祠;改建张氏七房宗祠及督修张氏大宗祠;并管理大小公产,任劳任怨,井井有条。乡里间遇有鼠雀之争执者,得公一言,辄涣然冰释,其言行之公正,为人所敬重若是。”

下文提到,张濬甫先生因为患急病医治无效,于民国三十一年八月十九去世,年仅57岁(箬横镇政府提供的资料称九份书院1944年因为张濬甫去世而停办,据宗谱记载,不相符,待考)。

张濬甫育有两儿,长为张轶人,曾任瑞安、永嘉等县府指导员,但不幸的是,在其父亲去世后三年即1945年去世了。次子为张轴人,“器宇英爽,干练有为”,曾任桥下中心国民学校校长,“屡经县政府传令嘉奖,获地方人士一致美评”。

张轴人先生生于1915年,寿至91岁。在其生前,记者曾去湾张村拜访过他的半笠亭小筑,记忆中,室内悬有清代桥下人陈殿英书写的“请君从游”匾一块。在温岭市交通部门工作的沈裕民先生与张轴人为忘年交,在张晚年时,时常去他家,曾为张轴人先生题写生坟坟签。他说,张濬甫先生的纪念碑尚存,即一柱也,四周魏体铭文,后拆除担拱桥板之用。“文革”后,轴人索回,现卧倒在墙里道地上。

时过境迁,有关张濬甫在九份书院从教时的资料,现在较难找到了。张直生先生的《温岭书画印人录》载画家应听笙,就是张濬甫在九份书院时的学生。曾任丽水市政协副主席、民进丽水市委一届主委的箬横人朱延春,也是九份书院学生。

重感慨:波涛万顷珠沉海

走进高龙书院,还是能感受到儒家文化的气氛。书院门口有一副颇为风雅的灰雕楹联:秀水绕门蓝作带,远山当户翠为屏。据说,原来曾用石灰覆盖了的,现在重见天日。走进大门,便可见儒家四圣贤的木质屏风,分别为孔子(孔丘)、孟子(孟轲)、朱子(朱熹)、周敦颐。西厢房设有国学讲堂,据说这里原是九份书院的讲堂,开馆当天,箬横镇还特意请了箬横中学原校长陈人斋老先生来给蒙童作国学讲座。在正屋底楼廊下,记者看到了上面刻着的格言,如“自奉必须俭约,宴客切勿留连”,字的颜色是黑色的,颇为醒目。

房院走廊上雕刻的碗口大字,就是《朱子家训》。现在兴起了“《论语》热”“国学热”,这走廊中雕刻的《朱子家训》的命运,可真让人感慨万端。

孝文化:孝行故事载县志

现在的高龙书院,镇政府在对外推广时,称为“儒家孝文化礼堂”。说到高龙的孝文化,在温岭古志中,就记载着两个孝文化故事。一是《嘉靖太平县志》卷六记载的张寿鹏故事:“张寿鹏,高浦人。性至孝,尝从父定二州判之任和州,至临安道中父卒,寿鹏奉柩归葬,庐于墓,泣血不止。有芝产于场,鹊巢檐角,驯扰不去。至正间泰不华守台,以闻,诏旌其门,建孝感坊。”孝感坊就在箬横镇西汇头村一带,“坊边张氏”即因孝感坊而得名。清代时,高龙桥下村又有陈守先(坊上写为陈修先,当以坊上记载为准)、陈廷福父子孝行故事。

《嘉庆太平县志》卷十八《杂事》一节记载:“嘉庆十五年某月,四都民陈守先亲疾,情亟,以刀割胸肋间,深一二寸,出一物似肉非肉,或曰肝也,或曰非肝。肝出无不死者……创深血迸濒死,而卒获全,其心诚,其身亦危矣。存以纪异。”

《光绪太平续志》卷五记载:“陈守先,高浦人。嘉庆十五年,母林氏病亟,以刀剖胸臆间,深二寸许,割肝救母。洪郡守、庆邑侯以愚不可及匾奖。子廷福亦割股救母。及母殁,卧灵座侧,足不出户者三年。既葬,庐墓三年。李邑侯以继述称善匾奖。光绪丁亥汇请旌表,建父子孝行坊。”《嘉庆太平县志》对所割是否是肝还是存疑,而《光绪太平续志》则确定为“割肝”。

为褒奖陈氏父子孝行,当时,地人为陈守先(修先)、陈廷福请旌,建了父子孝行坊,全称是“旌表故民陈守先同子廷福坊”,就立在桥下村殷家洋,上世纪60年代末被毁。殷家洋太婆娘娘宫内有一副楹联:和丸教子太妣嘉行传万古,追远慎终后昆孝义薄云天。下联当指的是清代陈氏父子孝行。这陈氏父子,也是云浦陈氏一族。

高龙书院内,还有箬横历代名人介绍等内容,介绍了五代以来,于履、徐练、张寿鹏、林仁本、林大峻、王雪莹等人的事迹,以及其他一些箬横乡情资料,是初步了解箬横地情、历史的好去处。

(文/黄晓慧)

(编辑:杨思思 江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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