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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山遗址

桥山遗址位于海南省陵水黎族自治县。2019年10月,桥山遗址入选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单。

中文名:桥山遗址

地理位置:海南省陵水黎族自治县

桥山遗址

编号:8-0121-1-121

所处年代:新石器时代

保护级别: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批准单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

重大发现!建平太平庄马鞍桥山遗址发掘现场,揭秘红山文化聚落址!

本文综合:辽沈晚报、中国新闻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视频来自:中国新闻网

原标题:《揭秘红山文化聚落址建平马鞍桥山遗址发掘现场》

马鞍桥山遗址现已清理房址8座、灰坑24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石器。

辽沈晚报、聊沈客户端记者 王琦 摄

每天“刮方”8小时 发掘5000年前人类生活遗迹

夜晚,石台沟村格外宁静,村部内却灯火通明,五名考古队员正在整理近一段时间的材料,在其西南方向不足1公里的山坡上,就是今年新启动的发掘项目马鞍桥山遗址。

3个多月前,辽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一支考古队就驻扎于此,对马鞍桥山遗址进行解剖性发掘,现已清理房址3座、灰坑15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器和石器,并且有典型的红山文化特征。

对此,省文物部门表示,马鞍桥山遗址是目前发现的紧邻牛河梁遗址的一处大型聚落址,这将填补牛河梁遗址考古未发掘聚落址的缺憾。日前,本报记者跟随考古队员进入发掘现场,揭开马鞍桥山遗址的神秘面纱。

4个月时间走遍建平

发现马鞍桥山遗址

立冬之后,天气转凉,受自然环境的影响,北方的考古发掘工作一般会在冬季来临前结束,马鞍桥山遗址是目前省内为数不多仍在进行考古发掘的项目。“现在我们的发掘工作也要接近尾声了。”历经3个多月的风吹日晒,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员樊圣英皮肤黝黑。

红山文化最初于上世纪初在内蒙古被发现并被命名,其最重要的考古发现则是辽宁朝阳的牛河梁遗址,红山文化成为我省最具特色的地域文化和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史前考古学文化。

去年,省文物部门进行了“大凌河中上游地区红山文化遗存考古调查”,樊圣英作为其中一员在奔波于朝阳市建平、凌源、喀左地区,寻找着红山文化的蛛丝马迹。樊圣英说,仅走访建平县就大概用了4个月的时间,终于在建平县太平庄镇石台沟村六家村民组南约800米的一道小山梁上,当地俗称“马鞍桥山”,取得了重大发现。

据当地村民描述,石台沟村附近的农田中,大雨之后时常可以发现一些陶器碎片。樊圣英表示,根据经验大概确定一定的范围,通过实地走访确实发现农田中有石器、陶器碎片的踪迹。此前,牛河梁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表示,红山文化遗址一般都位于小山丘上,多是向阳的一面,类似的经验,也可以让调查工作更有的放矢。

今年8月,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启动了对马鞍桥山遗址的发掘工作,目前,省文物部门将其定义为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的一处聚落址。

事实上,在牛河梁遗址区域内经过发掘的遗址多为墓葬遗存,仅在牛河梁第一地点发现大型的礼仪性建筑遗存如女神庙遗址,但并未对其进行全面的揭露,该遗址是目前发现的紧邻牛河梁遗址的一处大型聚落址,这将填补牛河梁遗址考古未发掘聚落址的缺憾。

马鞍桥山遗址的发现也将丰富牛河梁遗址群的内涵,有利于进一步深入研究牛河梁遗址的性质和功能,进而也为探讨红山文化社会的组织方式以及红山文化社会复杂化动力提供新线索。

考古生活条件艰苦

供水限量每天只有两桶

“发掘现场常驻的考古队员一共5个,包括我在内。”樊圣英是队中的现场负责人,驻扎在石台沟村,除了现场清理、照相、绘图,遗址考古队的发掘工作也离不开完备的后勤保障,樊圣英告诉记者,这就像过日子一样,需要有一套完整的生活系统。

中午11时30分许,一辆载满考古队员的越野吉普车从发掘现场缓缓驶入村部,从8月开始,樊圣英等人就租住于此,这里也就成为了考古队员的临时营地。

由于村部没有自来水,水源供应靠的是大型的塑料水桶,水桶底部有一个简易的开关,方便考古队员们使用,水源供应是限量的,每天只有两大桶水,会在午休时间进行补给。下山的考古队员们虽然裤子和鞋上满是尘土,但也只是洗洗手。

“村部今年刚刚翻新过,这里的条件可以说是很不错了。”樊圣英说,在从业15年的时间里,很多时候居住条件要比在石台沟艰苦得多。

进入村部内,东侧第二个小屋就是樊圣英的临时住处,进门处的柜子里放满了关于红山文化的书籍,东侧是一个单人的铁床,在窗边还有一张方桌,上面散落着笔记本电脑充电器,一台电暖器是屋子内唯一的取暖设施。

每天考古队员们往返于村部和发掘现场至少两个来回,室外作业最大的考验还是天气,发掘项目启动之初正值最炎热的夏季,“朝阳地区的温度比较高,最高时能达到38℃左右。”樊圣英说,夏季的时候,考古队员们就每天早开工一小时,晚上晚结束一小时,避开最炎热的时段,以防发生意外。

“对于这些我们早就习惯了,要是受不了的话,早就放弃不干了。”在樊圣英看来,这些早已成为他工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天8小时“刮方”

马鞍桥山位于老哈河东岸低山丘陵的山坡台地上,简单休整之后,下午1时许,考古队员们向山上进发,路程不远,但需要走一条山路,表面坑洼不平,仅能容纳一辆车通行,车辆行驶之处会卷起阵阵尘土。

考古现场已经用铁丝网进行了隔离,周边是种植玉米、高粱、谷物的农田。樊圣英介绍,马鞍桥山遗址经初步调查可知其分布面积约10万平方米,此次发掘面积仅有1000平方米,属于解剖性发掘。

目前,马鞍桥山遗址发掘部分已经被分为大大小小的探方,在考古发掘之前,考古工作者会使用专业仪器,按照经纬度,正南正北地将发掘区域分成网格,每个网格间留有约1米宽距离,方便现场工作人员在现场行走,这一过程业内成为“布方”。

樊圣英解释,不同探方内出土的文物会进行标注,“布方”过程方便文物的坐标确定,为还原遗址的各项数据打下基础。“布方”过程结束之后就是“开方”对探访内进行发掘,粗略的挖掘之后就是“刮方”。

“刮方”的过程及其枯燥,仅凭5名考古队员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有很多当地的村民参与其中。工作人员最常使用的工具是手铲,这个工具类似于瓦匠使用的小铲子,以约5厘米的深度对探方内进行发掘,就像“刮”土一样,一层层地进行发掘。

每天上午4个小时,下午4个小时,“刮方”的工作不断地重复,“大部分时候都是等待,一铲下去能出现什么是不可预料的,有发现还是很兴奋的。”但更多时候他们还是机械地重复着挖掘动作。

房址内发现灰坑

今年27岁的李建霖来自建平县文物保护管理所,是考古队员中最年轻的一员,马鞍桥山也是他迄今为止参与过最大的发掘项目。当日下午,他正在发掘现场东北角的探方内对发掘出的陶器碎片进行清理。

这属于更细致的发掘工作,除了手铲之外,李建霖会用到另外两种考古发掘最常用的工具——刷子和竹签,为了保证文物的最原始状态,需要用竹签一点点剔出周围覆盖的泥土,再用刷子逐步清理。“这次的考古发掘跟着老师们也学习到了很多的东西,这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李建霖说。

樊圣英介绍,李建霖所在的探方内是一处房址,其内部可以看到建房所用的柱洞,还有一处灰坑,类似于现在的灶台,有使用火的痕迹。此外,在探方内还有一些骨骼残骸和贝壳,“很显然这里有人类生活的痕迹。”

除了积累的经验之外,现场发掘时可以通过土壤颜色的变化来发现遗迹,樊圣英解释说,土壤发生过扰动颜色就会变深,视觉上会有明显的区别。例如一些灰坑,有草木灰沉积,颜色会呈灰白色。在发掘现场,记者注意到灰坑附近的土壤明显比其他区域的土壤坚硬。

樊圣英表示,另有一些形式较小的房址,功能可能类似于仓房,其中还发现有部分人骨,很有可能是后迁入其中的,“这其中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只能靠发掘。”

考古是历史的一个分支学科,通过考古发掘复原过往的一些客观事实,然而客观事实究竟能够反映出什么样的想法和思想,还有待考古工作者的进一步研究,“我们在现场发掘其实就是收集各种信息的过程,全面丰富的信息为我们了解历史提供更多的佐证。”樊圣英说。

将用测绘科技揭示整个马鞍桥山遗址

目前,本年度的发掘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马鞍桥山遗址现已清理房址8座、灰坑24个、沟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石器,其中陶器以夹砂黑陶为主,器形以筒形罐为主,泥质红陶钵次之。

樊圣英表示,目前发现的彩陶钵上面有彩绘的黑色的平行线纹,另外就是夹砂陶筒型罐上有刻画的之字纹,这些都是比较典型的红山纹饰。

天色渐晚,考古队员们乘车返回村部,在樊圣英居住房间的旁边就是陈列此次出土器物的仓库,散落的石器、骨骼碎片等都分装在不同的袋子中,标注清相关信息后摆放在储物篮里。

晚上,考古队员们除了收集整理相关材料,还会修复一些出土陶器,仓库中成列陶器大多呈筒形,或大或小,完整的相对较少,大部分都由考古队员拼接后,复原其外观。

破碎的陶器碎片如同一块块拼图,有些过于零碎拼接起来难度较大,“这项工作有时候也看状态,不太复杂的碎片,很快就可以拼好。”樊圣英也介绍了一些拼接复原的小窍门,以筒形器为例,先找到它的口或者是底,从两头拼起,再根据拼好位置的缺口寻找相应的碎片,可以大大降低工作难度。

樊圣英表示,这一批出土的文物年代至少在5000年以前,具体的年代还需要通过测年技术进行最终确认。

近两年半内,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把建平、喀左、凌源地区的红山文化遗址的分布基本摸清,经统计,截至目前,已发现了416处红山文化遗址。

“近期本年度的工作计划将会结束,为最大限度保护马鞍桥山遗址,我们还将对发掘的部分区域进行回填。”樊圣英说,相对整个马鞍桥山遗址来说,此次发掘远远不能充分地、全面地揭示整个遗址的分布情况,以及其与周边相邻遗址的关系,还需要文物部门借助先进的测绘科学技术手段来实现。

辽沈晚报、聊沈客户端记者 王琦

2020年度马鞍桥山遗址发掘情况汇报

一、遗址概况

1、地理位置

马鞍桥山遗址位于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太平庄镇石台沟村六家村民组南约800米的一道小山梁上。遗址南距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约60千米,东南距建平县约55千米,遗址内有一条南北向土路穿过遗址通向石台沟村,东北距石台沟村村委会所在地约800米,西距省道S208线(小叶线)约800米。遗址中心点地理坐标为东经11921′27.80"、北纬4151′21.34",海拔583米。

图一 遗址地理位置示意图

2、自然环境

遗址所在小山梁正处于老哈河东岸低山丘陵的山坡上,东面与群山相连,西面为昆都伦河、海棠河与老哈河交汇形成的宽阔的河谷地带,西距老哈河主河道约2500米。山梁的南、北两端各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包,略呈南高北低状,整体较平坦、开阔,当地俗称“马鞍桥山”。遗址东侧为一条小山沟,北面山下一条河流穿村而过,向西流入老哈河,遗址主要分布在山梁顶部和东坡上,地表种植玉米、高粱和谷物等。

图二 遗址地貌照片(东-西)

图三 遗址地表现状

3、遗址年代

通过发掘所发现的遗迹和遗物,初步确认了该遗址是一处以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址,目前仅发现一座兴隆洼文化时期的灰坑,其余遗迹均属红山文化时期,遗物也是以红山文化时期的为主。其年代应从兴隆洼文化时期延续到红山文化时期,时间跨度较大,这是辽宁省首次发掘这种类型的聚落址,对于进一步认识红山文化不仅提供了一批新的研究材料,而且拓宽了研究视野。

二、发掘目的及技术准备

1、发掘目的

该地点的发掘工作是经国家文物局批准实施的“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制的《大凌河中上游地区红山文化遗存考古工作计划(2016-2020年)》(文物保函〔2016〕71号)”其中的一项工作计划。大凌河中上游地处红山文化分布的中心区,以往该区域内红山文化的考古发现多以牛河梁遗址、东山嘴遗址等所见的墓地和祭祀遗存为主,未发现与其相对应的红山文化聚落址。本计划拟在对以往考古工作成果进行系统梳理和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有计划的考古调查、勘探和发掘,协调多学科共同研究,以寻找红山文化的核心聚落,特别是与牛河梁遗址等重要遗址相关的居住遗址为主要目标,推进对红山文化聚落形态、社会状况、发展规律、生计方式等方面的认识,并在此基础上为古代文化遗产的保护提供科学依据。本次发掘的马鞍桥山遗址紧邻牛河梁遗址,对马鞍桥山遗址进行解剖性发掘,首先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探讨该地点的性质和结构;其次,在牛河梁遗址区域内经过发掘的遗址多为墓葬遗存,仅在牛河梁第一地点发现大型的礼仪性建筑遗存如女神庙遗址,但并未对其进行全面的揭露,该遗址是目前发现的紧邻牛河梁遗址的一处大型聚落址,这将填补牛河梁遗址考古未发掘聚落址的缺憾,丰富牛河梁遗址群的内涵,有利于我们进一步深入的了解和研究牛河梁遗址的性质和功能,进而也为探讨红山文化社会的组织方式以及红山文化社会复杂化动力提供新线索。

2、技术准备

人员构成:此次发掘工作由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主持,朝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建平县博物馆和牛河梁遗址博物馆共同派员参与合作完成。

文物预案:在发掘过程中,严格执行国家文物局新颁布的田野考古规程,最大限度的提取更多历史信息。田野发掘严格遵照《田野考古工作规程》(2009年),以最小堆积单位为发掘作业的对象,现场及时做好各种信息采集工作(记录、绘图、影像、出土物及相关样品采集等),同时注意现场把握遗迹单位的完整性。建立整体布方体系,统一布方。全面收集考古过程中的各类遗物,人工遗物全部收集,动植物遗存、土壤等样本系统收集并及时检测。在考古发掘过程中注重科技考古及科学技术的运用。正确处理考古发掘与文物保护的关系,优先考虑出土文物的妥善保护。发掘现场配备专业技术人员和专门的保护设备,安排专人负责发掘记录、测绘、摄影、测量等工作,保证发掘的科学性、真实性和完整性;安排专业文物保护技术人员负责出土文物安全保护、现场提取、室内的修复文物等。本单位已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院等科研机构签订科技考古研究的合作协议,利用现代化的科技手段对出土的各类遗存进行碳十四测年,人骨和动植物标本鉴定分析。此外,我院常年从事田野考古发掘项目,已建立了相应的保护机构,并获得可移动文物修复单位一级资质(文物博函[2011]1946号),拥有相关的保护人员和设备,具有对考古发掘现场和出土文物的进行有效管理和妥善保护的能力。

图四 采用RTK进行布方

图五 现场对人骨进行加固处理

图六 对土样标本进行浮选

三、简要工作经过

2020年发掘工作从5月至11月底。此次发掘共布5米5米探方40个,外加扩方,总面积约1100平方米,共发现房址3座,灰坑22个、壕沟(聚落环壕)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器、石器、骨角器和贝器等,数量近60余件。确认该聚落址周围存在人工环壕,使聚落布局更加清晰;明确发现兴隆洼文化时期的遗物,使聚落址内涵更加丰富。

图七 2020年发掘后全景(东南-西北)

图八 国家文物局、省文物局领导检查工地

图九 省文物局、省文化演艺集团领导检查工地

图一〇 省文物局专家组中期检查工地

图一一 发掘现场工作照一

图一二 发掘现场工作照二

四、遗迹清理情况

遗迹主要有房址3座、灰坑22个和壕沟(聚落环壕)1条。

1、房址

根据其形制大小和功能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大型房址,为人居住的房屋。今年只发现一座大型房址F11,该房址居住面被破坏掉了,只保留有一个坑式灶Z1,灶内堆积可分为两层,上层为黄褐色五花土堆积,应是房址废弃后形成的堆积,第二层为灰白色草木灰堆积层,应是灶址使用时形成的堆积。

图一三 F11的灶址全景照片

二类是小型房址,包括F9和F10,该类房址面积约4~10平方米。如F9面积约6平方米,平面为圆角方形,没有门道和灶址,地面保存较好,铺垫一层含有白色小石子垫土层,较坚硬,北部被一灰坑打破,底部四边共有九个柱洞,柱洞直径约15厘米,深度约25厘米。房内堆积出土遗物较少,多为碎陶片和细石器等,均为废弃后形成的堆积。由于其紧邻大型房址,推测其应为大型房址的附属建筑,做仓储之用。

图一四 F9全景照片

2、灰坑

平面为圆形、椭圆形、长方形及不规则形,多数灰坑出土遗物较少,多为零星碎陶片和细石器等。如H25平面为椭圆形,坑壁斜直,平底。出土多件可复原陶器和石器等。

图一五 H25发掘前全景照片

图一六 H25发掘后全景照片

其中H30的性质和结构均与其他灰坑不同。平面为圆形,坑壁近直,壁面有一层红烧土层,似经火烧而成,平底,底部较坚硬,但底部不见火烧痕迹,其内堆积为黑褐土堆积,也不见焚烧形成的草木灰堆积,推测该灰坑在废弃前应该有一定的特殊用途,其性质有待进一步研究。此外,该灰坑内出土遗物均为兴隆洼文化时期的,这与其他遗迹均不同,这也证明了该遗址内涵较丰富,延续使用时间跨度大,为探讨遗址的形成和演变提供了宝贵的实证材料。

图一七 H30全景照片

图一八 H30火烧坑壁照片

图一九 H30出土遗物照片

3、壕沟(环壕G2)

目前已发掘清理位于T2438——T2448内东环壕的一段,长55米,其开口于一层下,打破第二、三层堆积,沟体整体形状规整,近正南北向,上口宽底部窄,斜直壁,平底,部分内侧沟底有生土二层台,外侧不见该种情况,上口宽约2、深约1.2米,其内堆积为多为黑褐土堆积,也有黄褐色五花土堆积,堆积情况各段略有不同,这对于确认其分布情况增添了难度。在T2439内未发现环壕的踪迹,对其进行解剖也未见明确壕沟迹象,推测该处应为保留的出入口或门道所在位置。目前经初步勘探已确认其东北转角位于T2463(虚拟布方)探方内,在该探方内开始转向西北方向,延伸到T1170内消失,目前正在进一步勘探确认中。东南转角位于T2306(虚拟布方)探方内,在该探方内开始转向西南方向,由于突降暴雪勘探工作暂停,只能等到明年春季再继续勘探找寻其踪迹。

图二〇 G2发掘前全景照片(上西下东)

图二一 G2发掘后全景照片(上西下东)

图二二 G2(T2458)解剖面照片(南-北)

图二三 G2(T2463)东北转角

图二四 G2(T2438)出土遗物

五、出土器物情况

出土遗物可分为陶器、石器、骨角器和贝器等四类。

1、陶器 可复原陶器较少,多为碎陶片,目前已复原陶器十余件。质地以夹砂黑陶为主,泥质红陶次之。器形有罐、盆、钵、碗、器盖、器座、塑件等,纹饰非常丰富,有刻划之字纹、直线纹、旋涡纹、附加堆纹、戳刺凹点纹、弦纹、篦点纹、篮纹、黑色彩绘平行线纹、红色彩绘等。

图二五 出土陶器一

图二六 出土陶器二

图二七 出土陶器三

图二八 出土陶器四

2、石器 以磨制石器为主,器形有斧、锛、镞、锄、铲、锤、耜、磨盘、磨棒、纺轮、有孔石器等。出土了大量细石器,有石核、石叶、刮削器、钻等。此外,出土一件小型石雕人头像,其利用一段残磨棒简单打制而成,在磨棒两个侧面对称打制出凹坑状的眼睛,利用楞作为鼻梁,在其上打制出凹坑状嘴。

图二九 出土石器一

图三〇 出土石器二

图三一 出土石器三

图三二 出土细石器

图三三 出土石人头像

骨角器 出土数量较少,主要为锥和针等。

贝器 出土数量较少,主要为装饰品等。

图三四 出土骨、贝器

六、重要遗迹保护情况

目前发现重要的遗迹仅有房址、灰坑和壕沟,发掘结束后我们采用过筛的细面土进行原址回填保护。遗址四周设置保护围栏,安排专门看护人员,日常做好巡查看护工作。

七、主要发现、认识收获及学术意义

1、主要发现

一是通过发掘确认了该遗址是一处以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址,但是其中包含有早于红山文化属于兴隆洼文化时期的遗物,可见该遗址的内涵较丰富,其年代延续较长,时间跨度较大。

二是在聚落址四周发现并确认了聚落环壕的存在,根据其出土遗物可知应为红山文化时期的环壕,初步勘探可知其东半部环壕呈椭圆形,南北最大直径约350米,东西宽度还有待进一步工作。

三是整个遗址内地房址分布是有一定规律性的,南北向成排分布,每个大型房址周围有与其相邻的小型房屋和数量不等的灰坑分布。

2、认识收获和学术意义

一是辽宁省首次发掘这种红山文化时期的大型聚落址,发现了明确的房址等重要遗迹,并且在聚落址四周发现并确认了聚落环壕的存在,根据其出土遗物可知应为红山文化时期的环壕,对于红山文化的研究提供一批崭新的研究材料。

二是通过发掘所发现的遗迹和遗物,初步确认了该遗址是一处以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址,目前仅发现一座兴隆洼文化时期的灰坑,其余遗迹均属红山文化时期,遗物也是以红山文化时期的为主。此外,通过调查和勘探在遗址西部和南部发现可能存在同时期的墓地和窑址,可见该遗址的内涵较丰富,其年代延续较长,时间跨度较大,对于进一步认识红山文化将会提供一个新的角度。

三是该项目横跨的区域和范围都较大,并且发现的遗址数量较多,这样导致工作量很大,又限于时间和人员有限,要想做好该项目,必须要有一个整体的规划,要突出重点,以重点为中心带动周边区域,做到从横向大范围布设中心点,再纵向将各个中心点有效的连接起来,最终才能有一个更大、更高的宏观认识。

(图文转自:“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公众号)

责编:韩翰

我省首次!建平马鞍桥山遗址发掘有重大发现

马鞍桥山遗址考古现场

经过修复的出土陶器(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近期陆续公布2020年度文物考古成果,其中包括备受瞩目的五项考古发掘项目:牛河梁遗址第一地点2号建筑址发掘项目、马鞍桥山遗址项目、城子山遗址项目、两家子遗址项目、桃花营子遗址;三项遗迹遗址调查:铁岭地区高句丽遗迹调查、营口地区高句丽遗迹调查 、辽宁省石窟寺遗址专项调查;一项文物保护修复项目:喇嘛洞墓地IM5出土甲胄保护修复项目。我省年度考古发掘、文物保护修复及遗迹遗址专项调查工作,对于辽宁历史文化研究乃至中华文明起源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与文化意义。今日,介绍一下朝阳市建平县太平庄镇石台沟村的马鞍桥山遗址。

发现人工环壕及房址灰坑

2020年度马鞍桥山遗址发掘工作由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主持,朝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建平县博物馆和牛河梁遗址博物馆共同参与合作完成。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日前公布了马鞍桥山遗址考古发掘成果。

2020年发掘工作从5月持续至11月底。此次发掘共布5米5米探方40个,外加扩方,总面积约1100平方米,共发现房址3座,灰坑22个、壕沟(聚落环壕)1条。出土遗物主要为陶器、石器、骨角器和贝器等,数量近60余件。确认该聚落址周围存在人工环壕,使聚落布局更加清晰,发现兴隆洼文化时期的遗物,使聚落址内涵更加丰富。

通过发掘所发现的遗迹和遗物,初步确认了该遗址是一处以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址,目前仅发现一座兴隆洼文化时期的灰坑,其余遗迹均属红山文化时期,遗物也是以红山文化时期的为主。其年代应从兴隆洼文化时期延续到红山文化时期,时间跨度较大,这是我省首次发掘这种类型的聚落址,对于进一步认识红山文化不仅提供了一批新的研究材料,而且拓宽了研究视野。

出土碎陶片目前已复原陶器十余件

该遗址出土的遗物可分为陶器、石器、骨角器、贝器四类。出土陶器可复原的陶器较少,多为碎陶片,目前已复原陶器十余件。质地以夹砂黑陶为主,泥质红陶次之。器形有罐、盆、钵、碗、器盖、器座、塑件等,纹饰非常丰富,有刻画之字纹、直线纹、漩涡纹、附加堆纹、戳刺凹点纹、弦纹、篦点纹、篮纹、黑色彩绘平行线纹、红色彩绘等。出土石器以磨制石器为主,器形有斧、锛、镞、锄、铲、锤、耜、磨盘、磨棒、纺轮、有孔石器等。出土了大量细石器,有石核、石叶、刮削器、钻等。此外,出土一件小型石雕人头像,其利用一段残磨棒简单打制而成,在磨棒两个侧面对称打制出凹坑状的眼睛,利用棱作为鼻梁,在其上打制出凹坑状嘴。出土的骨角器数量较少,主要为锥和针等。出土的贝器数量较少,主要为装饰品等。

马鞍桥遗址目前已挖掘的遗迹主要有房址3座、灰坑22个和壕沟(聚落环壕)1条。根据其形制大小和功能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大型房址,为人居住的房屋。今年只发现一座大型房址。第二类是小型房址。由于其紧邻大型房址,推测其应为大型房址的附属建筑,做仓储之用。灰坑平面为圆形、椭圆形、长方形及不规则形状,多数灰坑出土文物较少,多为零星碎陶片和细石器等。出土多件可复原陶器和石器等。

目前发现重要的遗迹仅有房址、灰坑和壕沟,发掘结束后考古工作者采用过筛的细面土进行原址回填保护。遗址四周设置保护围栏,安排专门看护人员,做好巡查看护工作。

为认识红山文化提供了新的角度

马鞍桥山遗址发掘的学术意义在于这是我省首次发掘红山文化时期的大型聚落址,发现了明确的房址等重要遗迹,并且在聚落址四周发现并确认了聚落环壕的存在,根据其出土遗物可知应为红山文化时期的环壕,对于红山文化的研究提供一批崭新的研究材料。通过发掘所发现的遗迹和遗物,初步确认了该遗址是一处以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址,目前仅发现一座兴隆洼文化时期的灰坑,其余遗迹均属红山文化时期,遗物也是以红山文化时期的为主。此外,通过调查和勘探在遗址西部和南部发现可能存在同时期的墓地和窑址,可见该遗址的内涵较丰富,其年代延续较长,时间跨度较大,对于进一步认识红山文化将会提供一个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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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鞍桥山遗址“画像”

马鞍桥山遗址位于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太平庄镇石台沟村南约800米的一道小山梁上。遗址南距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约6万米,东南距建平县约5.5万米,遗址内有一条南北向土路穿过遗址通向石台沟村,东北距石台沟村村委会所在地约800米,西距省道S208线(小叶线)约800米,海拔583米。遗址所在小山梁正处于老哈河东岸低山丘陵的山坡上,东面与群山相连,西面为昆都仑河、海棠河与老哈河交汇形成的宽阔河谷地带,西距老哈河主河道约2500米。山梁的南、北两端各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包,略呈南高北低状,整体较平坦、开阔,当地俗称“马鞍桥山”。遗址东侧为一条小山沟,北面山下一条河流穿村而过,向西流入老哈河,遗址主要分布在山梁顶部和东坡上,地表种植玉米、高粱和谷物等。

来源:辽宁日报

编辑:刘治岩

审核:李雅青 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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