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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源藏书楼

黄源藏书楼,位于北湖万苍山麓,与载青别墅左右为邻。

黄源先生于1996年向家乡海盐赠书近万册,县委、县府对此十分重视,于1997年拨款筹建藏书楼,1998年10月竣工,建筑面积560平方米,分左、右两楼,左为创作楼,右为藏书楼,中间有曲折走廊相通,是一座具有明清建筑特色,寓藏书楼和创作为一体的文化楼。

黄源(1906-),名启元,

黄源藏书楼

字河清,海盐县武原镇人,早年追随鲁迅先生,在上海编辑《文学》、主编《译文》等杂志,翻译许多译著,如《屠格涅夫的生平和作品》,《一九0二年级》,《将军病死在床上》,《高尔基代表作》等,抗战爆发,弃笔从戎,先后主编《新四军一日》与《抗敌》杂志的文艺部分,“抗敌报”文艺副刊,与陈毅、叶挺、叶飞等将军建有革命友谊。

在解放战争中,黄源任华中文协主任。全国解放后,黄源先后担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副部长兼党组书记,浙江省委文教部副部长、宣传部副部长兼文化局局长、党组书记。五十年代主持改编昆苏剧《十五贯》,得到毛主席和周总理的赞扬。

不圆满的答卷——〈沽上琅嬛:天津藏书楼和藏书家〉后记

这本《沽上琅嬛:天津藏书楼和藏书家》,对我来说是一份不圆满的答卷。

2004年,我开始关注天津的历史建筑,尤其是为数甚夥的私家住宅。我全力进行田野调查,采访居民,寻找后人,深入现场,通过自创的所谓“三重证据法”,给数百处建筑找到“主人”,譬如张爱玲,譬如袁克文,譬如卢鹤绂,譬如胡宗楙,譬如马占山,譬如张人骏,譬如李准……如今这些名人旧居,已有上百处获得了更为正式的身份——文物保护单位或历史风貌建筑。而这些历史建筑曾经的主人,有一个被忽略的重要文化群体,这就是藏书家。

关于中国近代藏书家的研究,新世纪以来成果极丰,仅从地域角度切入的专书,就出版有二十余部。但天津的诸多藏书家,除周叔弢、李盛铎、任凤苞、陶湘、严修、卢靖、卢弼等十数人,尚能引起研究者注意之外,整体上迄未受到足够重视。平心而论,在中国近代藏书史上,天津私家藏书当有一席之地,而且是重要的一席之地。这不仅体现在周、李、任、陶、严、卢等藏书大家和名家的藏书质量上于藏书数量上,仅以藏书家的数量而言,近代天津也不应该被忽视。任继愈先生主编的《中国藏书楼》,重点介绍了中国近代藏书家六十余人,其中藏书处曾设于天津者竟超过三分之一;如果加上在天津有重要藏书活动者,则几近总量的半数。仅凭这一点,对天津近代藏书家就有深入探讨并重新认识的必要。

天津近代藏书家之所以被学界忽略,一个重要因素就是缺乏系统挖掘整理。余以嗜好藏书之故,对天津藏书家的资料颇为留意,累积所得已有三百余人。在考察天津历史建筑的过程中,我又发现藏书家住宅数量可观,而且这些住宅绝大多数实际也是藏书楼。本书就是以这些建筑为依托,梳理了24个天津近代藏书家(家族)故实,希望凭借这一方窗口,深化阅者对天津藏书文化乃至天津城市文化的认知。

这本小书之所以能够问世,有个长达14年的渐进过程。而这过程中的每一步,都有着文献学家李国庆先生的身影。没有李先生作为“背后推手”,本书即使能够面世也将会是另一番面貌。唯其如此,李先生也就成了本书序言的不二作者。

2007年4月,焦作范凤书先生来津寻访藏书楼,时任天津图书馆历史文献部主任的李国庆先生,知道我熟悉天津历史建筑,就邀我陪同范先生作“一日游”。除却范先生先期拍摄的梁启超饮冰室和周叔弢自庄严堪,我又整理出一份14人的寻访清单:袁克文、陈一甫、陶湘、任凤苞、渠本翘、翁之憙、蔡成勋、金梁、周明泰、渠晋鹤、卢弼、林修竹、朱启钤、周学熙。这次考察之后,我开始格外留意天津的藏书楼,前述名单也随之不断加长,李士鉁、李盛铎、胡宗懋、潘复、徐世昌、张重威、刘少山、刘明阳、徐世章、方若,还有藏书楼已经灭失的傅增湘、叶恭绰、方地山、丁传靖、卢靖、严修、金钺等。重新审视之下,这个名单让我颇为震撼——天津本土和寄寓天津的藏书家,足已构成天津城市文化的特色风景。

2008年1月,经由李国庆先生推荐,我与齐鲁书社《藏书家》责任编辑周晶先生取得联系。在周先生的督促之下,我以《天津的藏书楼》为题,当年1月和9月完成两组文稿,分别刊于《藏书家》第14辑(2008年6月)和第16辑(2009年6月),介绍了陈一甫的居敬轩、李善人的延古堂、翁之憙的知止斋、陶湘的涉园、周明泰的几里居、梁启超的饮冰室、任凤苞的天春园、吴重憙石莲闇、潘守廉和潘复的华鉴阁、金梁的瓜圃等十座藏书楼。这两组文稿综计万字有几,虽然每位藏书家和藏书楼的绍述仅有一千多字,却成为“沽上琅嬛”最初的基础。

2015年7月,李国庆先生又把我推荐到天津图书馆共享工程办公室,使我有机会参加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地方资源项目建设。2017年至2019年,我以“天津藏书楼”为主题申报纪录片拍摄项目,连续三年得到文化部全国公共文化发展中心的支持。本书收录的24篇文稿,有23篇就是为完成“天津藏书楼”纪录片撰写的文本。另有《金梁与瓜圃》一篇,最初刊载于报章,其后收入拙著《荏苒芳华:洋楼背后的故事》,题目为《金息侯客寓津门》,因其事涉藏籍故此移入本书,但并非简单地更易标题,内容也新起炉灶泰半重写。至于各篇文稿的顺序,则依藏书家生年先后排列(父子相承者以父辈为准)。

关于本书之写作,还有几个问题需略作说明:一是全书所述24个藏书家(家族),有很多属于机缘凑泊,不是笔者的主动选择,也不是说他们最为重要。我本来汲汲于历史建筑,所以最初是要有旧居才会去写,而居处无存的几位——傅增湘、卢靖、严修、金钺,是考虑到影响或特色后来补入的。二是写作中多遇文献抵牾之处,但为适应纪录片通俗传播的需要,大都无法作具体考证辨析,故仅能直接叙述结果——无法核实真相的内容多予舍弃,极少数不能回避者则取逻辑合理的说法。三是藏书楼和书斋名号,寄寓着藏书家的旨趣,但它也仅仅是符号,与实体虽有所对应,但因空间和时间转换复杂,想要全部厘清几无可能。譬如学界熟知双鉴楼在北京石老娘胡同,实际上傅增湘居津时即有双鉴楼之设。又如徐世昌除专门藏书楼,所居退耕堂每层另有书斋,本人题署落款时亦颇随意。再如胡宗懋,所居整体号为颐园,藏书楼为琅嬛胜处,书斋则为梦选楼,虽然搞清其间的关系,利于解决原始文献之“矛盾”,但对多数藏书家来说这些仍是糊涂账。

人的一辈子,会有许多事想做,也有许多事要做。想做的事一定有兴趣,要做的事却不尽然,可即使没兴趣也得去做,因为它可能关系饭碗。我应该属于幸运者,工作了二十多年,无论在媒体还是在高校,时间上都相对自由,多数时间可凭兴趣做事,但后果就是兴趣点被分散,这儿写一点,那儿写一点,弄出诸多半拉子工程。“沽上琅嬛”即这些半拉子工程中的一项,今次勉力成书,也算去了我的一桩心事。

本书作为纪录片文本,考虑的主要是通俗性,同事兼顾些学术性。因此行文力求简洁之外,也穿插有不少引文。最初设想是结集之时,补上引文出处就行了。而当我试图做这件事时,发觉已经绝无可能——写作时的资料来源复杂,除了自藏的图书、报刊和复印件,也包括知网论文、读秀文献、原始档案、古籍序跋,还有后人提供的各种文献照片。当初每篇文稿完成之后,这些资料并没能及时归类保存,现若重新归集有若天方夜谭。好在绝大部分引文,均随文交代有粗略的出处,不至于被读者目为无据可查。本书资料搜集和文字撰写过程中,除了梁启超、蔡成勋、傅增湘、李盛铎、吴重憙,我与其他19个藏书家(家族)的后人,都有过直接或间接交流,故酌情吸纳了部分口碑资料——虽未必完全准确,却能够适当填补历史的罅隙。

感谢李国庆先生拨冗作序,感谢魏暑临先生挥翰题签,感谢张欢老师精心编校,也感谢为我和张欢老师搭桥的赵祥斌先生——我们至今仅有一杯茶的交情,而且是我喝赵先生的。更要感谢山东画报出版社,接受我这样一部既不学术,也不通俗的书稿。

本书写作自2017年3月开始,前后跨越五个年头,其间我的工作几经折腾,这从文章落款变化就看得出来:四平轩和恐高轩是我在今晚报社的办公室,半湖斋是我在天津师范大学的办公室,饱蠹斋乃是我居家的书房(因新冠疫情被迫回归),负晴轩则是我在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帮忙时的落脚处。种种的因缘迁变,耗去了太多的精力,让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来细致打磨文字——交出这样的不圆满答卷,深感愧对读者诸君!

2021年4月20日于沽上北洋园负晴轩

四季黄山 相约春天 | 【四季黄山我的网红打卡地⑳】竹山书院:世外桃源的读书声

四季黄山 相约春天 | 【四季黄山我的网红打卡地⑳】竹山书院:世外桃源的读书声

编者按

黄山无淡季,季季皆精彩。四季黄山,时时可旅游、处处可旅游、人人可旅游。日前,市委书记凌云向全球发出诗意邀请: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座黄山,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徽州,每个人心中都流淌着一条新安江。到黄山来什么都不用带,梦是唯一的行李,让我们迎着浩荡的春风,又美又飒!为让市民游客有更好的旅游休闲体验,本报推出“四季黄山•我的网红打卡地”专栏,敬请关注。

- 雄村竹山书院 -

喜欢理由

春日里,桃花盛开;秋阳下,丹桂飘香。位于歙县雄村的竹山书院是我国清代江南园林中颇具代表性的地方园林之一,集中体现了徽州园林的主要成就。这里曾经跫音声声,书声琅琅,或轻或重、或缓或疾,读书人在这里努力又赤诚地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生动的故事。桃花源里吟诗作赋,清清河水相依相伴。

竹山书院:世外桃源的读书声

徽州的春天,一步一景,美成了诗和画。去过的人都说那里是人间仙境,走一遍结庐在人境的桃花源,多年后仍会梦见那片水墨丹青的粉墙黛瓦。

● 竹山书院

在徽州,每一座古村落都有它迷人的一面。雄村也不例外。雄村位于歙县县城西郊八千米处,东临渐江,北枕城阳山。它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其旖旎的风光,更因为它是一座教育发达、人才辈出的古村落。雄村地方文化深厚、重视教育,有“十户之村,不废诵读”之说。

雄村原名洪村,元末曹姓人入迁,取《曹全碑》中“枝分叶布,所在为雄”句改名为雄村。距今已有800多年的久远历史。在这里聚族而居的曹姓历代名臣辈出,而他们升入仕途都起步于村中的竹山书院。‌‌从清朝以来此地学业‌‌兴旺、‌‌人才辈出,如今旅游参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徽学专家左和平说,当年,徽商巨富曹氏家族为了激励子孙“寒窗苦读,功成名就”,奉行学田制度,使家族中天资聪颖、但因贫困不能入学的子弟也能安心就学。建于清乾隆年间的竹山书院为户部尚书曹文埴的父亲与伯父所建。清名人沈德潜、袁枚、金榜、邓石如等曾来此讲学。

● 竹山书院门口

明清时期徽商兴盛,徽州的教育十分发达,一府六县共建书院55所,竹山书院即为其一。明清两代曹氏有进士、举人53名,其中著名有户部尚书曹文埴、军机大臣曹振镛等。左和平说,竹山书院传承着深厚的教育文化内涵,‌‌‌‌特别是曹文埴、曹振镛的时代,‌‌他们创造了雄村的辉煌。

● 竹山书院内景

竹山书院是我国清代江南园林中颇具代表性的地方园林之一,集中体现了徽州园林的主要成就,是明清时期徽州水口园林的杰出范例。1998年5月4日,入选第四批安徽省文物保护单位。2006年5月25日,入选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 竹山书院百花头上楼外景

● 竹山书院从百花楼望文昌阁

竹山书院,曾经一度作为雄村小学的旧址,直到‌‌上个世纪的80年代末,‌‌新学校建好以后‌‌才从这儿搬走。此后,竹山书院成为一个旅游景点。

竹山书院门前的桃花坝,是雄村沿新安江的一道石堤,坝上遍植桃花,景致优美。

● 竹山书院远景

竹山书院的精华部分是清旷轩。这是书院以文会友的地方,取清新旷达之意。清旷轩还有一个名字叫桂花厅。当年,曹氏家族为了激励后学之士,在书院后花园辟出一处空地,并设了一条族规:曹家凡是中了举人、进士的人都会在清旷轩栽种一棵桂花树,‌‌用以表彰。其中有些桂花树已经有200年的历史。

● 竹山书院桂花庭院景

桂花园西首有一座八角亭,正名为“凌云阁”,也称“文昌阁”。此阁高大雄伟,石基八面高六尺多。它与桂花厅和竹山书院讲堂连为一体。春日里,桃花盛开;秋阳下,丹桂飘香。烂漫的景致,汇集成雄村一道独特的风景。

● 竹山书院文昌阁

青山环抱,竹林掩翳。两百年来,无数回眸凝聚在这里。任时光的流水经过,竹山书院依然保持不变的身姿,它承载着一波又一波寒门学子的来往。这里曾经足音声声,吟诵朗朗,或轻或重、或缓或急,读书人在这里努力又赤诚地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生动的故事。桃花源里吟诗作赋,清清河水相依相伴,是多么惬意美妙的意境啊!

问道

竹山书院位置:安徽省黄山市歙县雄村乡雄村桃花坝上

古越藏书楼寻踪|《图书馆史话》展现图书馆千年发展历程

五千年中华文明史,浩浩汤汤;

五千年中国图书馆史,蜿蜒奔放。

河北省图书馆和河北广播电视台“故事广播”联合出品《图书馆史话》,从我国汉字诞生、文献典籍初现为始,到古代书院、藏书楼,再到近现代图书馆的出现和发展,用文献典籍背后跌拓起伏的精彩故事,为您讲述图书馆发展至今的风雨历程,从不同角度揭示中华文明延绵不断的文化密码。

听《图书馆史话》,汲取文化自信的力量。

古越藏书楼寻踪

乌篷船、乌毡帽、乌干菜, 绍兴自古为文人辈出、文运昌隆之地,刻书、藏书代有人才。绍兴的私家藏书于清代达到了顶峰,有书可查的就有21家,其中又以李慈铭的越缦堂、姚振宗的师石山房、徐树兰的融经斋和铸史斋、徐友兰的八杉斋、铸学斋和述史楼最为著名。

1840年的鸦片战争,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一大批有识之士痛定思痛,纷纷主张要求改革现行体制,提倡西学,以夷之长制夷,最终形成了资产阶级改良运动。这股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潮和维新变法运动同样波及到了绍兴,以陶成章、秋瑾等为代表的仁人志士高举义旗走在前列,一批开明的地方乡绅出于救亡图存的爱国之心,也拥护和支持改良派的改革主张,徐树兰即是其中的代表。

徐树兰,字仲凡,号检庵,山阴 (浙江绍兴 )人。光绪二年中举人,授兵部郎中,封一品官职。曾任河南某地知府、盐运使,后因母病告归,任地方公益。他较早接受资产阶级改良派的变法主张,“是绍兴头一个提倡维新的人”。徐树兰在因母病还乡之后,热心于地方公益事业,曾捐资修筑海塘,发起组织抗灾救荒的慈善工作。他一生有两大贡献:一是于 1897年创设了绍郡中西学堂 ;二是创办古越藏书楼 。

借国外“藏书楼与学堂相辅而行”的经验,于1900 年,开始筹办古越藏书楼。他首先出资8600余两,在绍兴城西购地一亩六分,建藏书楼,后又耗银23560 两用于购书,又花费800余两用于购置书柜桌椅等器物。楼中藏书,除徐氏家藏外,又购置了新出的译书及图书、标本、报章等,使藏书总量达7万余卷,管理人员 8名 ,印有古越藏书楼章程和书目。徐树兰又每年捐洋 1000 元,作为古越藏书楼的日常开支。遗憾的是,徐树兰最终并没有亲眼见到藏书楼的落成开放。长子徐元钊继承他的遗志,于1903年建成了藏书楼。1904 年正式向全绍兴公众开放阅览 。

这是一个崭新的藏书楼,一座近代图书馆在上世纪初的古越大地横空出世,它标志着延续了几千年“秘不使人知”的封建藏书走入了历史。几乎同时,全国各地各种形式的公共图书馆,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来。

古越藏书楼开放伊始,即制定了《古越藏书楼章程》,图书管理、借阅“仿照东西各国图书馆章程办理”。以室内阅览为例,每日上午9点至11点、下午1点至5点为阅览时间。除万寿节、新年、中秋、清明等节日外,均对外开放。读者凭牌进楼,对号入座。图书如有污损,照章赔补。从章程还可以看到,古越藏书楼设总理、监督、司事、门丁、庖丁和杂役各一人,司书之职则设两人:一人负责图书借阅,另一人负责报章借阅。章程对每个职位的职责范围与职权均作了具体的规定,既分工明确又互相照应。整个章程体现了既严格管理图书,又方便读者利用藏书的思想。藏书楼居然还做到了“阅书者如欲饮茶,茶由本楼供应……阅书者如欲用膳,其膳资理宜自备,本楼雇有庖丁亦可承办。”可见,藏书楼在为读者服务方面也颇具特色。

古越藏书楼的藏书宗旨有其鲜明特色:一为存古,二为开新。徐树兰本人远见卓识,是一位具有先进思想和眼光的士绅,在今人之书、西人之书尚不太多的年月,就提出古今中外并重的藏书思想,首先将家藏经史古籍及一切有用之书,全都捐出。其次,还收藏了许多时务、实业等新书。比如,除中国的古农书如《汜胜之书》、《齐民要术》、《农政全书》等之外,还收藏了大量铅印外国近代农学著作,如《普通动物学》等。

古越藏书楼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图书分类体系。起初,藏书楼是将藏书分为经、史、子、集、时务五部,总体上还没有越出传统的四部法的窠臼。后来,又将全部藏书分为学、政两大部,共48类,开创了全新的分类方法。这种分类体系将中西书籍融为一体,是我国学术史、思想史和图书分类史上的一个突破。

综观古越藏书楼的藏书,足以证明其兼收并蓄的开阔胸怀。与后起的官办省级公共图书馆相比,古越藏书楼的藏书特色更为显著,藏书思想更见高明。徐树兰参照西方各国成例,制定的一套完善的藏书管理制度与方法,亦为后人所仿效。从中完全可以看出古越藏书楼是具备了近代西方公共藏书特征的开放式私立公共图书馆。徐树兰及其所创办的古越藏书楼在我国近代藏书事业史上无疑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和作用。

周一到周五18:50—19:00

周六日18:20—18:30

欢迎锁定FM107.9 收听《图书馆史话》

编辑:田蕾

责编:王玉倩

监制:杨美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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