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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兴寺遗址

该塔建于唐乾符年间,距今也有1100多年,为亭阁式石塔,七级八角实心结构,高8.5米,塔基豹脚座,基层刻有力士、花卉、神兽,各层均有佛龛,下层正中有铭文“楞伽宝塔”四字,这种制式的古塔,国内其他地方尚未发现,因而更显得珍贵。国兴寺俗称下寺,与山顶称作上寺的白云寺(摩霄庵)相呼应。

20世纪中国重大考古发现之一,龙兴寺遗址出土的北魏时期的佛造像。

国兴寺遗址

20世纪中国重大考古发现之一,龙兴寺遗址出土的北魏时期的佛造像

晶哥聊古玩

发布时间:01-1721:43文化达人,优质创作者

#佛像#1996年在龙兴寺遗址(青州市博物馆南邻)出土了北魏至北宋时期的各类佛教造像400余尊,该发现被列为当年中国十大考古发现之首,是20世纪中国100项重大考古发现之一,轰动国内外,享誉世界。

作为20世纪中国考古学的一项重要发现,山东青州龙兴寺佛教造像窖藏的发掘距今已整整20年。20年来,学者们就相关问题发表了大量论著,使这项发现成为中国考古学和美术史研究的一个热点。与此同时,海内外举办过多次规模不等的展览,受到观众的普遍欢迎。

以往各种展览和图录、教材所呈现的,多是龙兴寺窖藏造像中的精品。在布光讲究的展厅和精心拍摄的照片中,佛与菩萨的形象庄严静穆,优雅精致,富有艺术感染力。但是,这种美感却与我们1997年第一次看到这批造像时的印象有着极大的差距。

当时,这批造像已发掘完毕,被运到青州市博物馆的文物库房进行初步整理。在我们眼前,大部分造像被破坏得十分零碎,体量不等的残块铺满了数百平方米的库房地面,大者超过一米,小者只有几厘米。工作人员初步拼合的一件佛像的身躯,由大大小小近百块碎片组成。

发掘简报称这批造像共有四百余件。实际上,要清楚地统计出造像的数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一位参与整理的学者曾提到,这些造像的残块有数千件之多。在这里,表现完美的肉体、精细的雕刻工艺,以及鲜艳华美的敷彩贴金,皆与无情的断裂、生硬的破碎,形成强烈的冲突,触目惊心。

龙兴寺窖藏中的造像90%以上属于北朝晚期的遗物,其最早的纪年是北魏永安二年(529),更多的属于东魏、北齐时期,也有少数唐代造像,而最晚的造像纪年则是北宋天圣四年(1026)。晚期造像虽然所占比例极小,但根据考古地层学的原则,这处窖藏埋藏的时间上限应是1026年,实际的时间只可能略晚一些,而不会更早。

龙兴寺窖藏佛像有坐佛和单体立像,坐佛分为跏趺坐像和倚坐像两类,跏趺坐像中半跏坐像更为普遍,大多雕刻成袈裟裹足、露掌或不露掌的形式,雕刻手法与立佛并无太大区别。在外在造型上,青州佛像大多为平螺肉髻,面部短而圆润,薄衣贴体。在衣纹装饰上,则紧贴佛像身体刻画而略有高低层次变化,给人一种质薄透体的效果,修长、挺拔而秀美,在线条运用、传情达意、塑绘结合等方面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龙兴寺窖藏坑东西长8.7米,南北宽6.8米,深3.5米。坑内有南北向的斜坡道,便于运放造像。坑内造像分三层排列,较完整地置于窖藏中间。头像沿着坑壁边沿摆放,陶、铁、木质像及彩塑置于坑底,较小的造像残块上部用体量较大的造像覆盖。

坑的四周撒有钱币,最上层覆盖苇席,最后填土掩埋。为什么这些大大小小的残块没有被废弃,而在寺院中保存了数百年?为什么这些形象不完整的残块没有被随意丢弃在坑中,而是得到了如此慎重的处理?

佛和菩萨的形象,不能被简单地理解为一般意义上的“雕塑”,换言之,这些造像根本不是以艺术的名义制作的。在中国中古时期的禅学中,佛教徒修行离不开“观像”,而观像即观佛。信徒先是由眼睛“粗见”一尊佛像,最后打开“心眼”,在心中呈现出真正的佛。在这个过程中,观看和默想交替进行,造像实际上是信徒的精神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引导物。

在中国的历史上,北周武帝和唐武宗都举行过声势浩大的灭佛运动。破坏造像不仅是对于一种眩人耳目的形象的攻击,也意味着对于其宗教力量的毁灭。在其对立面,佛教徒则以其特有的方式,对这场灾难加以补救和转化。

在他们看来,既然佛像是佛陀的化身,那么其残破便意味着佛陀化为千万,一场劫难犹如一场烈火,火焰熄灭后,千百块碎片依然坚硬,如同舍利一样。修复造像的人们,不仅试图恢复形象的完整性,也在努力维护其内在的神圣性。对于那些过于破损而无法再次修补的造像,人们则将其碎片悉心加以保存、聚合,并择时郑重地加以瘗埋。

佛教徒的这种认识不只局限于佛像,还扩展到几乎所有的造像题材上。在龙兴寺窖藏内有一座被损毁的盛唐时期的小石塔。这座小塔只有第一层塔身华丽的正立面保存下来,但已碎为13块。寺院僧人们将其仔细收集起来,并镶嵌在新建的大塔之中,它像是一幅画“贴”在新塔的内壁。或者说,它像是一位逝者的眼角膜被移植到另一个人的体内,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确认和延续其原有的身份,也延续着它的生命。

那么,从艺术史的角度来看,这些宗教观念和行为的意义何在?

在此只举两个相似的例子,来引发我们的思考。

其一是清雍正年间内务府员外郎唐英制造的一件圣物。雍正八年(1729),唐英奉命在景德镇御窑厂办理窑务,他看到一件大型的明代“落选之损器”青龙缸被“弃置僧寺墙隅”。于是,他派遣两人将这件损坏的青花龙纹大缸抬到一座祠堂旁边,并修筑了一个高台来安置它。

这种古怪的行为引起了人们的困惑,唐英为此作《龙缸记》一文,回答他人的疑问。按照该文的解释,这件破损的大缸是窑神童宾的化身。为了证明“神所凭依”,唐英对扭曲残破的龙缸作精彩的描述与阐发:

况此器之成,沾溢者,神膏血也;团结者,神骨肉也;清白翠璨者,神精忱猛气也。

沾益、团结、清白翠璨,这些词汇都像是在描写一件彩塑。如此一来,虚幻的传说化身为彰彰在目的实物。

唐英也是一位出色的陶瓷大师,他亲手烧造了大量精彩的瓷器。天津博物馆收藏的一件带有“唐英敬制”款的白釉观音,在20世纪50年代曾从底部打开,其中装有经卷、佛珠等杂宝。显然,唐英十分熟悉佛教造像的传统,他将龙缸损器的外形特征与膏血、骨肉、精气联系在一起,显然是移用了佛教的观念,赋予这件“废品”以新的生命。

粉身碎骨,意味着死亡,也意味着生命形式的转化。我谈的第二个例子是有着“金石僧”之誉的六舟和尚的作品。

与唐英的手段不同,这是一种纯粹的艺术创作。清道光十二年,六舟精心制作了一幅拓片。四年以后,他用这幅拓片贺赠借庵和尚82岁寿诞。图中一个巨大的“寿”字用了三十多件或完整或破碎的古物拓片拼合而成,包括碑志、瓦当、钱币、砖文等等,除了少数体量较小的钱币可见其全形,大部分残砖断瓦上的文字零落不成章句。

这些可辨而不可读的文字,使得历史既亲切又遥远。近处看时,这些彼此互不相关的文字碎片,好像随意散乱地叠压在一起,颠倒陆离,漫无用心;远观方知它们经过了作者苦心的经营,碎片的墨色浓淡不一,构成了“寿”字张弛有度的结构和用笔。

作者题写的颂词显现出新与旧之间的关联:

吉金乐石,金刚不折。周鼎汉炉,与此同寿。

作者将这件作品题为《百岁祝寿图》,“岁”谐“碎”音,也令人联想到“岁(碎)岁(碎)平安”的吉语。在作者看来,这件作品的含义不仅体现于“寿”的字面上,金石文物,历经沧海桑田,碎而不折,是对于长寿最好的体现。就这样,一种具有历史深度的灵力,穿越了古物之间的裂痕,注入一件全新的作品之中。

说到这里,已距离龙兴寺很远。在这一外在形象与内在灵力的破碎与聚合中,美术史与考古学、宗教与艺术、古代与现代被紧紧糅合在一起,我们还能分得清哪些是宗教,哪些是艺术,哪些是传统,哪些是现代吗?

兴隆寺遗址

在拔山镇午阴村莫家坪,田园阡陌之间,青山翠竹下,掩藏着一个古老的院落,这就是曾经非常兴隆的兴隆寺。

据《莫氏族谱》记载,该寺为莫氏家族之家庙,始建于“大明天顺五年”,距今有五百多年历史,香火旺盛时,不亚于梁平双桂堂。

经历代扩建,兴隆寺建成有三重殿宇的寺庙:第一重为玉皇殿,现已为几间砖房取代;第二重为大雄宝殿(大佛殿),尚有原建的殿宇四间,苍老古朴;第三重为龙凤堂,据说是此庙最早的建筑;庙前左侧原有咸丰年间修建的武穆祠,已毁于上世纪50年代。

整个建筑为木质穿斗结构,构建做工考究,石柱基雕花精美,石梯、石坝、石阶沿凸显出岁月的沧桑。

(记者 毛幼平)

寻找云南大理南诏古国遗迹--巍山龙于图山城遗址,天摩牙寺和蒙舍城遗址

【广提子原创】,始发于“广提子”微信公众号2021年4月1号

第三次来巍山,专门为参访重要的南诏遗迹龙于图山城遗址,天摩牙寺,和蒙舍城。从下关驾车经215国道进入巍山坝子,转入030和032乡道,路况很好。举目四望,阡陌纵横,村舍密布,绿树成荫,不愧为细奴逻的龙兴之地。进入龙于图山后,则为土石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弯道极多,驾驶要非常小心。不过仅数公里后即可到达天摩牙寺。

【龙于图山远景】

龙于图山为巍山坝子西面大黑山向东突兀而出的一道西东向横丫字形山梁,古城遗址位于庙街镇龙于村,高于地面200余米,西靠大黑山,东边可以俯视巍山坝子,居高临下,地势险要,具有震慑整个巍山地区的战略重要性。

【龙于图山城遗迹分布】

据云南省文物考古所报告,龙于图山城遗址可分火把山、大平地、石场岭岗三片区域。火把山东端为观景或瞭望区,大平地为城址区,石场岭岗为寺庙区。城址东、北、西三面城墙,城墙因沿山顶平地边缘夯筑,呈倒U 字形。北城墙长约85米,东城墙约380米,西城墙约460米,三面城墙总长约925米,城址面积约48500平方米。

【龙于图山】

天摩牙寺守门人是个热心人,他曾带领大理地区艺术专业大学生和省文物单位来访人员前往龙于图山城遗址碑参观。经过简单交谈,他自愿带我前往遗址碑。让我喜出望外。我们穿过天摩牙寺到寺后公路,走数百米即进入遗址范围。

【龙于图山城遗址界碑】

唐贞观初年,细奴逻与其父蒙舍龙躬耕于巍宝山山麓前新村。为了争夺土地、牧场、水源、牛羊等资源,父子带领部族与周边部落进行残酷的战争,建立了以蒙氏名字命名的部落联盟“蒙舍诏”,属地包括今巍山南部、南涧大部和弥渡西部等地。唐贞观二十三年(649 年),细奴逻在龙于图山建立南诏第一座都城。龙于图山城使细奴逻成功地抵御了紧邻“蒙嶲诏”的进犯,巩固了蒙舍诏政权。

【龙于图山城遗址碑】

我与守门人从寺后公路向山上爬,很快进入遗址区。在缓坡的树林中行走,杂草丛生,多条小道隐约可见,我们在树丛中四处寻找,守门人似乎也有点晕菜,所幸不久找到龙于图山城遗址碑。如果自己单独前往,极易迷失方向。

【龙于图山城遗址碑碑阴说明】

据考古报告,城址中部有面积约600平方米的三层建筑基台。曾挖掘出瓦当,字瓦,滴水,莲花纹砖,柱础等,莲花纹瓦当与唐长安兴庆宫遗址出土瓦当相似。但在茂密的树林中,却很难清楚辨识三层建筑基台。不过,这里应是南诏宫殿区无疑。2006 年5 月,该遗址被国务院公布为第六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大平地:著名的松明楼所在地】

守门人告我此处山顶平地即是“大平地”。据资料,这个台地东西长270米,南北宽95米。听守门人说这就是著名的“松明楼”所在地,我倍感兴奋。当时洱海地区有六个大的乌蛮部落称为“六诏”,蒙舍诏最为强大,地理位置在最南边,故称为“南诏”。民间传说,南诏第四代王皮逻阁在此地建“松明楼”,邀请其它五诏诏主前来祭祖,酒宴后,五诏诏主醉卧于松明楼中,被皮逻阁纵火烧死。南诏得以顺利消灭五诏,统一了大理地区。

【大平地】

南诏于唐开元二十七年(739年)迁都大理太和城,龙于图山城作为南诏第一都城约90年时间。此后,龙于图山城继续作为南诏国的副都,第四代诏王皮逻阁的儿子阁罗凤和孙子凤伽异先后以副王身份镇守龙于图山城。南诏灭亡时,龙于图山城被弃。

【考古队在勘察龙于图山城遗址】

1990年4月, 在龙于图山城石场岭岗发现大批残断石造像。1991年和92年,云南省博物馆,巍山县文物管理所先后对龙于图山城南诏寺庙遗址进行发掘,清理了龙于图山寺塔基,共得佛像,观音,天王,力士,罗汉像和残躯,有印模文字的字瓦,如“君保”,“恕庆造”,“宽顺”,“官造”等,莲花纹瓦当,方砖, 滴水,柱础等珍贵文物300余件。这是继1978 年维修大理崇圣寺塔三塔发现680 多件佛教文物以来的又一次的重大发现。

【滴水,瓦当和柱础】

【古城建筑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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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山县南诏博物馆】

龙于图山城南诏寺庙遗址挖掘发现佛教的文物在巍山县城南诏博物馆有相当集中的展示,在大理州博物馆和云南省博无法见到,是南诏古国寻踪者必访之地。除此之外,还有南诏国历史的系统介绍。这批佛教造像具有初唐佛教造像风格,和四川特有的背屏式造像形式。造像风格应从四川传入大理地区。

龙于图山城南诏寺庙历史较为悠久。我在前面章节提到的《南诏图传 文字传》,其中观音 “第四化” 故事提示,在南诏第二代诏王兴宗王蒙逻盛时( 公元674一712年),龙于图山城已有王宫佛教内道场。龙于图山城石场岭岗发现大批石雕像的位置, 可能就是南诏做法事的内道场。不过这批佛教造像究竟是制作于南诏初期还是南诏晚期似乎也不易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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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南诏后裔墓葬群?】

从遗址碑走到大平地,要经过一个近百米长的隆起的土岗,有数十座古坟隐伏于树丛和茅草之中,倒塌的残墙,半弧形和长短条石,横七八竖,散乱一地,许多雕有狮子,麒麟,凤鸟,人物等纹饰。我想,此墓葬规格不高,但石刻颇为精致,墓葬地点接近城址中心,墓主应有较高身份,龙于图山城在权臣郑买嗣灭南诏国时即废弃,从时间和位置上看,是否为南诏国后裔的墓葬群?

【南诏后裔的墓葬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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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摩牙寺庙群远眺】

此寺初建于南诏时期,明代时,由巍山彝族左氏土司扩建,成为滇西的大寺之一。初期为佛教寺院,后成为佛、道、和彝族土主信仰三教合流的具有39座寺庙的庞大宗教建筑群。

【天摩牙寺大门】

天摩牙寺古名云隐寺,天姥崖,现在也称为西边大寺。元末明初,南诏后裔左氏土官确认龙于图山为其官家风水宝地,严禁伐木和垦荒。并修建土主庙,祭祀细奴逻和历代先祖。左氏土司传17代,历时500多年,龙于图山一直是世袭领地。每年农历正月二十四日至三十日,是天摩牙寺朝山庙会(也称为“春会”)。游人香客日达万人,是天摩牙寺一年中人气最旺盛的时光。

【天摩牙寺标志】

看完龙于图山城遗址,我们返回天摩牙寺。在天摩牙寺诸多寺庙中,我感兴趣的还是和南诏国有关系的寺庙:包括巡山殿,南诏土主庙,三公主庙和驸马殿等。此地南诏遗迹自古也吸引诸多名人到访,明清两代有状元杨升庵,滇中名士李元阳,大地理学家徐霞客,近现代有中国佛协会长赵朴初,政协副主席,社会学家费孝通,考古和历史专家马长寿,方国瑜等来此考察或慕名游览。虽然此时龙于图山城和天摩牙寺似乎就我一位访客,但有多位先贤引路,我心里并不觉孤单。

【巡山殿】

南诏王细奴罗死后,被道教奉为巡山神,也是彝族崇拜的土主。天摩牙寺大门处的巡山大殿是祭祀细奴逻和南诏历代先王的祖庙之一,应是明代左氏土司所建。殿前横匾题记:“治道大通”,两侧长联题咏,南诏一统六诏,彝汉各族同耕牧,偃武修文,永载史册。殿中戴高冠,大胡子,着官服,正襟危坐的主尊便是巡山神细奴逻,两侧一文一武,我猜定是辅佐细奴逻成就霸业的武将郭郡矣和文臣波罗旁。

【三公主殿和驸马殿(三公主殿左侧)】

三公主是白子国国主张乐进求的女儿,张乐进求看好细奴逻的本领和南诏的势力,同时因自己无儿子,将白子国禅让给细奴逻并嫁三公主于细奴逻,细奴逻继位,建“大蒙国”,称为“奇王”。三公主与细奴逻的联姻意味着乌蛮的南诏和白蛮的白子国势力的大联合,为南诏统一六诏,灭两爨,建立南诏国奠定了坚实基础。

【三公主殿】

上面照片,三公主着白族服饰,双手合十。左右各有一白族少男少女胁持。下面照片,三公主化身为六臂天神,双脚踏莲花。每年农历二月十一到十三,大理白族群众成群结队来到巍山天摩牙寺接三公主回大理省亲。他们将带来的新装为三公主换上,将换下来的衣服带回大理。欢庆的群众集聚在三公主殿前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驸马殿主尊】

三公主殿左侧是驸马殿。驸马是指南诏王细奴逻。每次接三公主回大理,自然要拜细奴逻,征得三公主夫君同意,才能成行。但殿内主尊供奉的似乎是大理地区佛教大黑天神。黑脸,六臂,持日月,戟,鞭,铜铃,两武将作胁持,背后壁画有两条翻腾的黑色蛟龙。我猜想当地民众是将细奴逻作为大黑天神供奉。

【南诏土主庙】

跟随守门人很容易找到了天摩牙寺内的南诏土主庙。殿内南诏土主浓眉大眼,宽脸硕腮,着官服官帽,背后墙壁饰有黑色双龙。左右一文一武辅佐。上有横匾,题为:“南诏英雄”。我没有找到明确的寺庙建立时间信息,从服饰和殿内装饰看,估计为明清时期所建或重新修缮。

【殿前上方有南诏国相关彩绘故事】

守门人告诉我,他和母亲负责看守天摩牙寺大门,也同时负责守护巡山殿,南诏土主庙,三公主庙和驸马殿等五座寺庙,他们由寺庙的“堂主”任命。堂主多为巍山本地人,是寺庙建设和维护的出资人。天摩牙寺三十九座寺庙的情况基本一样。随后,我顺便简要参访了几座佛教,道教寺院,天摩牙寺规模很大,也不可能细致的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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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舍城东城北城墙】

巍山还有细奴罗于公元650年前后所筑的第二座王城,即蒙舍城。据说是专门为张乐进求而建的居所。拨开所谓“禅让”的历史迷雾,事实应是细奴逻以实力兼并了白子国。而国主张乐进求不得不离开白子国,被监护于南诏的蒙舍城。公元八世纪中叶蒙舍城作为软禁被南诏征服的其他民族头领及其宗族之用。如《蛮书》记载:“贞元十年,南诏攻施蛮城邑,虏其王寻罗并宗族置于蒙舍城,养给之。”

【蒙舍城遗址】

蒙舍城遗址位于巍山县庙街乡古城村东,距县城7公里。城址分为东西两城,各呈方形,东城与西城共用一道城墙。东城小,西城较大,城墙周长约840米,两城总面积约35600平方米。东城西墙,北城墙与西城墙保存较好,高出地表约2米,宽约6米。城墙外有人工城濠。从215国道开车过去并不远,可是除了在农田中少许隆起残墙,这座王城已消融于逝去的千年岁月之中。

【蒙舍城城壕】

蒙舍城曾作为唐朝中央政府设置的巍州、蒙舍州,阳瓜州治所住地。细奴逻后几代南诏王罗盛、盛罗皮、皮罗阁、阁罗凤、凤伽异等先后经营过此城。大理国段氏改为开南县,元代设蒙化州治,明初筑蒙化府城于今县城后,蒙舍城被废弃。以上几处遗址,我用一天时间,只是粗略的参访,谈不上细致的考查。如要从专业角度审视,还需更多时间和内行人指点。

【本集完】

寻访云南大理南诏古国遗迹--巍宝山南诏土主庙和巍山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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