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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峰书院

五峰书院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创建于2004年,是一个融自然景观、人文景观(五峰书院、中国书院文化陈列室)、爱国主义革命传统教育景观为一体的金华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基地内各种设施配套完备,展示内容较为丰富,各项制度完善,较好发挥了接待、服务和宣传等功能。

基地内具有爱国主义教育文化代表性的景点:一是浙江省政府办公旧址(重楼)。1937年日寇侵华,沪、杭相继沦陷后,浙江省国民政府遂于1938年元旦迁至永康方岩,省府及秘书处、民政厅、财政厅等重要机构设在五峰重楼办公,其它机构租用岩下、橙麓村民房。作为省政府临时办公驻地,大多机关较简陋。期间省政府主席黄绍竑将五峰重楼建筑漆成青灰色,以示不忘国耻。1942年5月20日,日寇侵犯永康,浙江省政府乃转迁松阳。省政府主要机构迁至方岩办公达四年半之久,成为这一时期浙江军民抗战的指挥部。

二是周恩来视察方岩纪念碑和团结抗战树。1939年4月抗日战争期间,周恩来以国民党中央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主任的身份会见浙江省政府主席、抗日名将黄绍竑,由省主席黄绍竑陪同视察抗战情况,共商国共两党团结抗战大计。为纪念这次历史性的会见和表示携手合作的诚意,周恩来在浙江省政府临时驻地方岩五峰与黄绍竑联手栽下二棵泡桐树。这两棵泡桐树历经70多年的风雨已挺拔参天(树高30多米,胸径60厘米),根深叶茂,生机勃勃。二棵树相距仅8米,刚好位于游步道的左右二侧,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孪生兄弟,成为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政策胜利成果的象征。树旁有石碑一方,注明为周恩来和黄绍竑手植树。

五峰书院

三是抗战阵亡将士纪念碑。浙江省政府在方岩办公期间于民国28年(1939年)7月7日在方岩五峰桃花峰脚绿荫丛中建造一座抗战阵亡将士纪念碑,以缅怀阵亡将士,唤起民众共同抗日的豪情斗志。但因特殊的时代背景,纪念碑于1965年遭拆毁。2005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暨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方岩的这座抗战阵亡将士纪念碑得以原地原规格重建。重建的纪念碑高9.18米,寓意牢记“九一八”,勿忘国耻。纪念碑基座四周刻着象征浙江军民浴血奋战抗日救亡的浮雕图案,庄严肃穆,瞻仰、凭吊者络绎不绝。

每年节假日,来这里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无论是在抗战阵亡将士纪念碑前瞻仰革命先烈,还是去重楼见证历史的沧桑,还是去参观见证国共两党合作的团结抗战树,都能感受到厚重沧桑的历史积淀以及浙江军民同仇敌忾共同抵御外侮的爱国主义情怀。

重启书声‖五峰书院再响讲学之声

国学

10月25日上午,由永康市委宣传部主办,方岩风景名胜区管理委员会协办的五峰书院国学讲座在方岩风景名胜区五峰书院开讲! 永康市委常委、方岩风景名胜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程学军, 永康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黄立华、方岩镇党委书记金晨旦等出席开幕!

本次讲座旨在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精神,加快推进胡公文化、陈亮文化研究工作,进一步深入挖掘和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

五峰书院被鸡鸣峰、桃花峰、覆釜峰、瀑布峰、固厚峰所包围,远离尘世喧嚣,极幽极静,有丹霞奇葩、有幽谷逸林、有碧潭飞瀑、有亭台楼阁,犹如仙家洞府世外桃源。南宋乾道八年(1178年)陈亮假此设帐授学,寿山石室声名鹊起,渐成气候。宋淳熙间,朱熹、吕祖谦、陈亮、吕子阳等曾在固厚峰下石洞中(俗称寿山石室)读书讲学,从此五峰书院日趋兴盛,四方学者慕名前来探究会讲之道,文风鼎盛,直到嘉靖十五年(1536年)五峰书院正式建成,是浙东较早的书院之一。讲座选址在五峰书院也是有对文化的传承之意。

首次讲座讲授五峰书院创始人陈亮学说为主,由杭州大学文学硕士、复旦大学哲学博士,原浙江大学哲学系主任、博导,现任浙江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所长、浙江大学马一浮书院副院长董平教授主讲。

董平教授主要从事先秦儒家道家哲学、宋明理学、中国佛教哲学以及浙东学派、王阳明学说等方面的研究,在2010年3月28日起在百家讲坛主讲《名相管仲》,2010年12月10日起在百家讲坛主讲《传奇王阳明》。董平教授更是是国内陈亮研究首屈一指的专家,其所编撰《陈亮评传》(1996年)、《陈亮文粹》(2006年)等,自发行以来,一直深受学界好评。

董平教授深入浅出的讲解了陈亮的生平事迹,剖析“义利兼行”事功之学的思想来源及精神内涵,领略陈亮“人中之龙,文中之虎”之传奇人生,让学员收获满满。

重阳佳节,五峰书院“重启书声”首场国学讲座,在众人掌中 圆满完成!感谢浙江大学哲学教授、《陈亮评传》作者董平教授的精彩宣讲,使寿山石室重鸣义利之辩的空谷传音!

永康方岩风景名胜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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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记忆 | 陈亮与五峰书院

在我的心目中,永康有两座高峰。一是方岩,一是陈亮。前者虽指地理意义的,但其实不在于其独特的丹霞风貌,也不在于岩顶上有十分灵验的胡公大帝,而在于方岩寿山有个人文积淀深厚的五峰书院;后者是指文化形态的,是陈亮“推倒一世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的精神抱负,是陈亮“经世致用”的事功之学。

作者: 章竟成

编辑:金华综合广播

文史记忆 |陈亮与五峰书院

在我的心目中,永康有两座高峰。一是方岩,一是陈亮。前者虽指地理意义的,但其实不在于其独特的丹霞风貌,也不在于岩顶上有十分灵验的胡公大帝,而在于方岩寿山有个人文积淀深厚的五峰书院;后者是指文化形态的,是陈亮“推倒一世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的精神抱负,是陈亮“经世致用”的事功之学。

只要翻开中国的历史画卷,我们都会发现,山水与人文从来都是结合得那么完美,那么天衣无缝,那么相得益彰。山水因人文成为风景名胜,人文因山水更得滋养、更富精神。因此,当方岩偶遇了五峰书院,它才更有气质,它才更显厚重与崇高。五峰书院是因了一批文人学士而横空出世,五峰书院是因了一批济世之才而声振浙东、回响史册。

那么,之于五峰书院,陈亮与它是何种干系呢?不妨让我们先了解一下陈亮是怎样一个人。

陈亮(1143-1194)原名汝能,字同甫,号龙川,世称龙川先生,婺州永康人。南宋时期杰出的爱国主义者、思相家、文学家,永康历史上唯一钦定状元,事功学说——“永康学派”创始人。

陈亮世居永康前黄,后迁龙窟,一生大部分时光偏寓乡野。陈亮生而目光有芒,幼承家学,少年师从何子刚。为人才气超迈,精修历史、时政、军事;喜谈兵,议论风生,下笔数千言立就,为文汪洋浩瀚有精魄;志存经济,力主抗金,恢复中原;倡导“王霸并举”、“义利双行”,讲求实事实功,改善民生,富国强兵。他一介布衣,五次上书,三下大狱,与程朱理学论战交锋,命运多舛,人生跌宕。他51岁,高中状元,及第后,终因“忧患困折,精泽内耗”,不幸52岁病逝在赴任途中。

五峰书院又是怎样一个地理所在呢?

五峰书院,位于方岩北侧二里许的寿山。因寿山有鸡鸣、桃花、覆釜、瀑布、固厚五峰环列而得名。寿山,鬼斧神工,绝壁陡起,“周围如城廓”,仅东可入,一径通幽。举目峰岩如峭,绝壁下多石洞,其外洞深广轩敞,可容上千人。山间烟云开合,流水飞瀑,枫影梧阴,清音天籁,阴暗明晦,四时变化,绝妙天成。“永康诸山中,五峰最奇辟”(余绍宋《寿山》)。寿山自古即是名胜之区。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早在南朝梁普通元年(507),这里就是寿山寺的所在,为佛家清修、信众膜拜的神圣之地。历唐至宋,随着方岩香火的兴盛,寿山寺则渐趋冷落。北宋王朝的灭亡,金兵压境,南宋小朝廷偏安江左,激于尖锐的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那时的思想文化界,异常活跃,学派迭起,书院林立。金华素有“小邹鲁”之誉,永康也向称文物之邦。这时,吕祖谦、陈亮、叶适崛起于浙东,开创金华学派、永康学派和永嘉学派三足鼎立,倡导事功之学。他们著书立说,授徒讲学,自然五峰的秀水灵山、洞天福地就成了讲学的理想之所、首选之地。

五峰讲学发端于何时,肇创于谁氏?寿山栖真洞时少章(吕祖谦门人,宋宝祐元年(1253)进士)题岩石刻云:“东莱吕伯恭先生,淳熙中讲道明招山,四方从游者常千人,分处于婺之北山、武义之九峰、永康东诸名山。”吕祖谦讲道明招山,首于宋乾道二年(1166)守母丧,“四方之士争趋之”(《宋史》卷434)。后乾道九年(1173)结庐守父丧于明招山侧,“问学诸生又重新集结门下,规模不小,前后达三百人之多。陆九渊对吕祖谦丧中讲学颇有异词,以为这将损害‘纯孝之心’,劝其散遣学生”。在此同时,汪应辰(注:吕的老师)也来信希望他不要在哀苦过度之际,再为讲学耗费精力,免得弄垮身体。吕祖谦接受了他们的意见,但又感到四方士子业已会聚,难以遽已,因此将讲学活动坚持到年底。第二年,淳熙元年(1174)“吕祖谦遣散所有问学诸生”(潘富恩、徐余庆《吕祖谦评传》)。吕祖谦遣散诸生煞费苦心,是年(1174)冬,函问陈亮:“永康亦有同志可以共讲贯者否”?陈亮答曰:“有”。其人即“少负志节,受学于林和叔”,与陈亮、叶适相师友的吕皓。吕皓,字子旸,号云溪,永康太平人。吕家家道殷富,“出粟赈济、受知仓使、朱晦庵荐于朝,补郡文学,淳熙中举,上礼部”, 此前,他已授徒于寿山石洞,这正是吕祖谦散遣学生分处五峰的基础所在,经陈亮、朱熹的推动,自然水到渠成。而这时,叶适游于永康,常往来龙窟与五峰间。吕祖谦分处学生于五峰,“陈同甫介叶正则来游,众人景附。先生(吕祖谦)与其弟泰常往来其间,于是陈吕门人翕然向往”。对这段历史,吕皓后人吕瑗在《重建五峰书院记》中说:“五峰书院自宋云溪府君,受朱夫子之知,偕叶水心、陈龙川、吕东莱诸先生讲学于此。因置田石鼓寮以资馆谷,若东主焉。”这时,吕皓不只是东莱“共讲贯”的同志,更是办学场地和经费的提供者,像主人一样恪尽职守。显然,五峰讲学吕子旸发端于前,吕东莱、陈亮承其绪于后,时间在乾道末淳熙初。

风云际会,五峰有幸,吕东莱、陈龙川、叶水心三学派的开创者,齐聚其间,吕云溪、潘文叔、时少章等与之互为师友。一时间,乡人景附、门人向往、学者云集,学子遍及浙东。五峰横空出世,各震遐迩。淳熙八年(1181)八月,吕祖谦不幸以四十五(一说四十四)岁英年早逝。淳熙九年(1182)春正月,朱熹哭吕墓,秋天他按台过婺至永康访陈同甫先生讲学于寿山石洞,龙川请晦翁主讲席,从游者数百人,盘恒累月,朱夫子对寿山天趣逸发,清奇幽深也有所钟,留恋不舍,欲屋精舍于此,后因事未果。朱熹是“集诸儒之大成”的赫赫理学权威,陈亮少朱熹十四岁,上《中兴五论》失败后,益力学著书十年(1169-1178),在理学一统天下的学术界,他异军突起,独树一帜,开创事功之学。人龙文虎,一场对我国思想文化领域具有深远影响的“王霸义利”之辩,就此拉开序幕。陈亮摆开“堂堂之阵”,树起“正正之旗”,以“推倒一世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的气势,对在金兵大军压境,国家处于危亡之秋,仍然“风痺不知痛痒”的理学,发起挑战,展开交锋,从本质论上进行批判。五峰上空电闪雷鸣、硝烟弥漫。朱熹视事功之学为异端、怪论,但“意有不与而不能夺也”(叶适《龙川文集序》)。为场论战持续了十多年,这是我国思想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五峰书院,作为古代文化教育和思想学术的载体和平台,这是浓墨重彩的一页,闪射着不朽的光芒。朱、陈学术思想针锋相对,不可调和,但两人私交极好,他们的风范,令人称敬。这次讲学的历史烟云早已消散,五峰石洞“陈龙川、朱晦翁、吕子旸尝同游”的龙川亲笔已然不见,而朱熹手书“兜率台”三个大字遗迹依然。

吕祖谦五峰讲学,本为散遣诸生之举,得益于吕子旸的鼎力相助,其后,也曾筹集材料,随吕子旸置田四十亩于石鼓寮,予为建造五峰精舍之资,终因淳熙八年吕的早逝而不能克成。淳熙十一年(1184)春,吕皓父兄因陈亮遭人构陷被牵连同下大理狱,他弃官疏财,奔走解救,五峰讲学虽在东莱弟祖泰和潘文叔、时少章等人的努力下支撑了一段时间,最终,时少章题岩时慨叹“愧莫之续”,无可奈何地“有待闻风兴感者”奋起了。五峰何幸,吕子旸了却家事,“再试礼部不第,遂绝意仕进”,“犹接东莱,晦庵二老之流风”(吕皓《水心叶先生哀辞》)隐居桃岩山中讲学,与陈龙川往还相讲切。父母继殁,尝割兄弟所辞让的田产为义庄义塾以赡教乡族。吕皓开五峰讲学之先,继五峰文脉于后,功不可殁。这时随着蒙古族的崛起,一二七九年与金对峙百余年的南宋小朝廷终于灭亡,多少北伐雪耻之志,梦断西湖烟雨之中。随着王朝的交替更迭,五峰也归于沉寂,寿山石洞也成瞻仰游观之地。

自宋历元明清,五峰书院文脉所系,关乎国家社稷。它的盛衰,折射出国家的兴亡历史。五峰书院是宋永康学派、明五峰学派这两个思想文化高峰的发祥地,自清未,随着新式学校的兴起,五峰书院才开始退出历史舞台,与我们渐行渐远。

在五峰书院的兴起并成为南宋浙东思想文化高峰阵地这一历史事件当中,陈亮不啻是最关键的人物。他本身是一个“东道主”,更是舞台中的主角,他的身份起着一个牵线搭桥的灵魂作用。

深秋的一个下午,我独自徘徊在五峰静寂的山道上。走走停停,边看边想。忽然的一道落日余晖停落在对面固厚峰万丈丹崖上,金光闪闪。我顿时仿佛看到,那是八百多年前朱夫子、陈龙川、吕伯恭、叶水心一代圣贤大儒的闪光身影。他们摩肩擦踵、熙来攘往……

伫立在历尽沦桑的重楼前,双手触摸“兜率台”下高高的石坎,耳边依稀传来朱熹与陈亮那慷慨激昂、高谈阔论的洪钟之声……

暮霭降临,岩洞中的秋虫开始鸣叫,五峰书院更显沉寂。一阵山风从外吹来,树梢哗哗作响,我的耳畔立刻喧响起当年五峰学子朗朗的诵读声……

五峰书院盛景不再,但它永远鲜活在千秋历史中。

作者: 章竟成

监制:吴远龙、越华

金华市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

与金华综合广播 联合推出

FM104.4

五峰书院空灵绝境的神秘景象

五峰书院藏于浙江永康方岩寿山五峰固厚峰下的石室内。四围环绕着五峰。我说藏因为这个书院的建筑原本就是借了寿山石室因势利导而成的。它始建于明朝中叶。书院西侧还有学易斋和纪念陈亮、朱熹、吕东莱的丽泽祠(俗称三贤堂)都是明代所建。在五峰书院,最有趣味的是夜游,尤其是月色空明的时候。我两次到永康,都住在五峰书院边的丹霞山庄,近水楼台,甚得夜游之趣。最近次是在春天,刚下过一场雨。夜里,与一个朋友住在书院前一片空地的石凳上。月光漫过山峰和树木,宁静地洒落在这片空地上,四无人声,惟有风吹过后的树声、山溪流淌声和固厚峰天墨水的飞瀑声。间或飘来几滴因风而洒的天墨水水珠,感觉微微的凉意。这个时刻的光景,总使我想到宋人苏东坡的名篇《记承天寺夜游》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这十几个字写的虽是湖北黄冈,实在也是道尽了这份月色的意境,移用来说这五峰之夜也是恰如其分。

七八百年前,南宋哲学家诗人永康人陈亮在这寿山石室讲学,还在这儿跟哲学家朱熹、吕东莱讨论学术,流传下来多少佳话,叫我们后人缅怀不止。今夜的月色数百年前也曾照耀过古人。也许他们也曾在月光下谈天、交流和探讨。他们的学术讨论并不是可有可无,也不是拘泥于细枝末节的区别,假如说朱熹的学说把心性发挥到极致,那么陈亮所代表的永康学派更强调的是救时济世工商互藉的事功;假如说朱熹主静,那么陈亮则主动;假如说朱熹务虚,那么陈亮则是务实。近二十年来永康义乌一带商业经济的迅速崛起,是不是因为背后有这么一种事功的务实观念的传统呢?抑或是当年永康学派之所以会主张这么一种学说,就是因为跟这一带人的务实思维有关联?更或者说是互为因果?

月光轻轻地洒落下来,丽泽祠前的陈亮塑像,在夜色中多了一份沉着。其服甚野其貌甚古。倚天而号提剑而舞。惟禀性之至愚,故与人而多忤。叹朱紫之未服,谩丹青而貌取。远观之一似陈亮,近视之一似同甫。未论似与不似,且说当今世孰是人中之龙,文中之虎。这是陈亮生前写的自赞。一派元气淋漓。只是这塑像白天看起来似乎一般化了一些,与其服甚野,其貌甚古有所不合。而夜色使这塑像多了一点古意,难免叫人起怀古之幽思。五峰书院丽泽祠内,现在陈列着中国文化与书院的展览,实物做得很考究,文字说明也写得简洁清楚,显见得是内行所为。我所住宿的丹霞山庄,是一群依山而筑的园林式建筑。山庄门口丹霞山庄四个大字,是当代鸿儒启功所题,清挺洒脱,有书卷气。从山庄散步到书院,不过三五分钟时间,是一条林荫石路。如果以后有机会再造访方岩,我还是愿意夜游五峰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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