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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啼崖

介 绍 位于白鹤泉右边山上,这里地势奇特,枯藤老树遍布。 相传,古时候这里住着一个年轻的猎人,叫葛仁。他的勤劳朴实获得花仙的爱慕。花仙每天夜里到葛仁家里帮他料理家务,不久他们结为夫妻。后来他们生下一个儿子叫元珠,每当葛仁捕猎回来站在崖头望见自已幸福的家,都要会心一笑,这笑声在山谷中回旋,经久不息。后来天帝命雷神将花仙打入崖石底层以惩罚她私自下凡,花仙因思念丈夫和儿子,每夜都在崖下啼哭。所以这里被命名为笑啼崖。

笑啼崖

湖南长沙市

若不是在遗迹里发现,这6件啼笑皆非的文物,都会被认成现代产物

在考古界有一次词叫“欧帕兹”,欧帕兹就是古老地层当中挖掘出来的疑似人造物品,但专家又解释不了文物存在的一种特殊称呼,欧帕兹认定为伪科学,在世界而各地出土了许多“欧帕兹”,若这些文物不是在遗迹当中发现的,绝对会被认为是现代产物。

1、英国文物出土“简体中文”。中文代表着中国古文化,从甲骨文到现代文字,汉字经过了几千年的转变,现代简体字也不过才几十年的历史,然而,英国西伯克郡出土了一幅1600年前的罗马马赛克壁画。

这幅壁画长宽均高达6米,壁画上雕刻的希腊神话佩洛普斯的一场战车比赛,这种类似的壁画全世界仅仅只有三幅,由此可见这幅壁画的价值,不过一同出土的还有兽骨、铜首饰、小人、猫咪一类的雕刻品,在一块石头上,还雕刻中文“吉姆”两字。

2、伊卡石刻。在秘鲁纳斯卡平原北部有一座石头博物馆,馆中陈列了一万多块刻有神秘图案的石头,这些石头刻痕极为久远,大概有着几百万的历史了,最不可思议的是,石头上还雕刻着人和恐龙一同生活的情况,人类十分高大,将恐龙当成了家畜饲养,科学家将这些人称为“格里托里西克人”。

3、800年前的泥土手机。手机对每个人来说都已经不陌生,从上世纪的大哥大,到现在的智能手机,手机的发展历史是相当的快,可是近日来一名奥地利的考古学家,在古代遗址当中发现了一款800年前的手机。该手机是由泥土制作而成,外观跟以前的摁键手机十分相似。

4、龙山文化条纹灰陶杯。看到这文物的第一眼,每个人肯定在想,这是某个专家在考古时,不小心遗漏的杯子吧!其实并不是,这是一件在郑州马庄遗址出土的新石器的陶瓷器、经过数千年风吹雨打,灰陶杯早已经破败不堪,瓷器表面也是布满了裂痕。

5、远古飞机雕模。1879年,英国科学家韦斯在埃及东北部沙漠的Abydos古庙遗址的浮雕壁画当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浮雕,这些浮雕看起来跟现代的直升机十分相似,这种类型的浮雕在古埃及当中并不是特别罕见。

1898年,专家在一座4000多年的埃及古墓当中发现了一个跟现代飞机极为相似的模型,它是用古埃及盛产的小无花果树制造而成,有31.5克重,科学家并不认为这是飞机,可能是埃及国王根据鸟类制造出了玩具。

木鸟模型也被收藏在开罗博物馆,编号为6347号,自从发现了“木鸟模型”之后,科学家在埃及又陆陆续续发现了14架类似飞机模型,空气动力学家在观看之后,认为它跟现代飞机一样,光是尾翼平衡就非常符合空气动力的要求。

6、战国水晶杯。这件文物是1980年出土于杭州市的石塘村,它既是战国晚期的水晶器皿,也是中国出土的水晶制品当中最大的一件,另外,战国水晶杯的出土,也从侧面反应战国时期玉器加工已经进入了鼎盛阶段,抛光、打磨都已经不成问题,只是这水晶杯跟现代杯子十分相似,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舍身崖实为摄身崖!揭秘700米绝壁崖下究竟有什么?| 晓得

“舍身崖是误传,应为摄身崖”

“人身难得,珍惜此生”

9月14日,峨眉山佛教协会发布了一封《慈悲护生倡议书》,对近期峨眉山金顶发生的轻生事件进行了回应。

由来因佛光得名

讹传为“舍身崖”

在该《倡议书》中,峨眉山佛协首先对摄身崖的名称进行了澄清。据介绍,峨眉山金顶摄身崖,因常现佛光而得名,佛光因摄人身之影像于其中,遂称“摄身光”,故舍身为摄身之误。

金顶佛光又称“峨眉宝光”,与日出、云海、圣灯并称“金顶四大奇观”。佛光是指太阳相对方向处的云层或雾层上围绕人影的彩色光环。在人背对太阳而立时,光线通过云雾区小水滴经衍射形成,看上去是一个七彩光环,人影在光环正中,且人影随着人而动。

“摄身崖因佛光得名,已有上千年历史。”58岁的周聪现为峨眉山市政协文史委研究员,曾长期在峨眉山景区工作并研究峨眉山文史30多年,作为编辑部副主任参与了《峨眉山志》的编纂。他说,“历来权威资料中,一直都叫摄身崖,从来没有舍身崖这种说法。”

“叫舍身崖是以讹传讹。”周聪说,1979年峨眉山对外开放后,许多游客蜂拥而至,被金顶佛光奇观吸引,“有些人不懂佛光形成的原理,认为在此跳崖能入极乐世界,慢慢以讹传讹,便误成了舍身崖。”

(图源:华西都市报 )

揭秘

700米绝壁崖下多为乱石杂草

经梳理发现,在网上流传较广的观点中,除了周聪所说的“入极乐世界”,还有一种是认为摄身崖外风光壮美,“葬身此地,不枉此生”。那么,摄身崖下究竟有什么?

作为四川省山地救援总队乐山支队队长,王麒曾多次参加摄身崖搜救工作。“最深一次,下到摄身崖下400米的地方。”据王麒介绍,摄身崖沿途山崖十分陡峭,几乎与700多米下的崖底垂直,轻生者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有“金顶蜘蛛人”之称的彭文才,在金顶区域护栏外沿做了18年清洁工,由于多次下崖,摄身崖在王麒和彭文才眼中也褪去了神秘:“太陡了,树都长不起,就是些乱石、杂草,还有游客扔下来的垃圾。”

应对

3道“防护网”年耗资百万元

连续发生的游客轻生事件,引发对峨眉山的广泛关注,不少人建议景区加强应对。“我们有3道‘安全网’。”景区相关负责人表示。

第一道是完善的设施和标识,金顶沿悬崖周边全程有钢栏石柱的护栏,每隔数米便有“珍爱生命,请勿翻越”“佛曰:不可”等警示语,而且中英文对照。

第二道是“人防”,金顶区域的景区员工、民警、武警、僧人、经营户共计200余人,随时随地发现有轻生苗头者都会劝阻。

第三道是全山联动的应急救援机制,一旦发生游客跳崖事件,应急救援随即启动,集结全山力量展开搜救。

这3道“安全网”筑起的“防轻生体系”,近年来每年耗资超过100万元。

但也有像9月4日这种苦劝不回的情况。

(图源:华西都市报 金顶悬崖边有各种警示语)

“人身难得,珍惜此生。”为此,峨眉山佛协在《倡议书》中呼吁:“当努力向善向上,以佛教觉悟人生、奉献人生的信念,去面对种种不顺之事,勇敢地生存下去。”

四川文明网编辑:文明君;来源:华西都市报、四川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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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州寻古 | 一份珍贵的崖州学宫史料 ——清代崖州举人吉大文《重修学宫碑记》

访旧事、寻古迹,听岁月悠长回声、品崖州风华古韵。

清代同治十一年(1872),崖州士民共襄盛举,对道光三年(1823)迁建城内的崖州学宫(今崖城学宫),进行了历时四年的重修扩建,使崖州学宫在原基础上扩大了规模、拓新了布局、完善了功能,成为了清代海南岛上最具中国古代学宫规制的州级地方学宫。重修告竣后,时为例授内阁中书侯选的清代崖州第一举人吉大文,获推举为鼎建一新的崖州学宫撰并书《重修学宫碑记》,镌刻竖立学宫内,以垂后世。清末民初,该碑记实物随学宫废置散失湮没。

1987年5月26日,三亚市文物普查队在毗邻崖州学宫的崖城小学校园内掘现此碑,现场勘记为:碑高1.78米,宽0.58米,厚0.85米;碑右侧正书“重修学宫碑记”六字,落款“州人吉大文敬撰并书”;碑体断为两截,合而完好;正文二千字,无一缺损,清晰可辨。“碑记”掘获后,就地存放崖城学宫近20年间,几近无人问津。2006年,三亚市人民政府为保护历史文化遗产,对崖城学宫进行第二期工程维修,吉大文所撰《重修学宫碑记》,才得以抖落尘封,重竖在修茸一新的崖城学宫内,既成为唯一幸存的崖州学宫碑记实物,亦成为了记录和保存三亚古代学宫史料的历史文物。

蒙明珠摄

崖州自北宋庆历年间肇建学宫(儒学),至清末废科举,计有八百六十多年的学宫建置沿革历史。其间,为求“学基善地”,历代崖州学宫曾在崖州城内外屡易其址,迁徙不定。嘉庆二十五年(1820),崖州士民堪舆占卜,将学宫“攻位”于城内参将署址(今崖城学宫址)。历经三年呈请,终获允准参将署迁移抚黎同知旧署,“即其地为学宫之基”。道光三年(1823)四月,由州绅孙子麟、孙宗哲、陈昶、陈毓秀、孙绳武、陈中兴等发起倡捐,举合州之力,鸠工庀材,历时年余,将乾隆四十三年(1778)建于城外东南隅的崖州学宫,迁入崖州城内重建,拓定了今崖城学宫的初始规模。此次迁建,虽使崖州学宫终成定址,但由于时间仓促,资金有限,以致在规划布局、取材工艺及遵循规制等方面,仍不尽完善。直至同治十一年(1872),在时隔50年之后,才迎来古代崖州学宫建置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重修。

陈所钦摄

同治十一年重修崖州学宫襄举,主要由合州绅耆吉大文、林祥士、孟儒定、何秉礼、韦庆冕、卢景哲等发起倡捐重修,经由赴京朝考的崖州拔贡何秉礼在京城、山东曲阜采样,选取了北京文庙、曲阜孔府形制,通过“增、改、扩、移”等重修,使崖州学宫在原基础上扩大了规模、完善了建置,而且遵循了中国传统学宫规制。据光绪《崖州志》及吉大文《重修学宫碑记》考,这次重修学宫历时四年,工程宏大,所“增、改、扩、移”的主要项目为:

一是重建“集古圣先贤之大成”的“大成门”,使之规模扩大并符合规制。经重建的“大成门”,左右连体增建了显示威仪的“戟门”,制作与存放祭器、祭品及供祭祀者斋戒、沐浴、更衣的“神库”,左右“戟门”增建了祭祀崖州历代名宦和乡贤的“名宦祠”、“乡贤祠”。二是增高“万仞宫墙”与重筑“棂星门”,在“棂星门”两侧增建祭祀崖州历代孝友和节妇的“忠孝祠”、“节孝祠”。三是将原建于大成殿后面且己毁圮的“尊经阁”,移建在道光二十一年(1841)开筑的“文明门”之上,在“尊经阁”原址,增建了供奉孔子父母与五世祖先的后殿“崇圣祠”。四是添设祭器,恢复旧庙门等(所记之“复旧庙门”,因无考,不作臆猜)。五是全面更新建筑材料,创新形制工艺,换上突出学宫图案特点的石础、石柱等。

此次重修告竣,使道光三年迁建的崖州学宫显为“高深闳丽,气象一新”。整座宏伟精美的宫殿式建筑群,布局在文庙南北走向的中轴线上,主体建筑自南向北依次为:文明门、尊经阁(文明楼)、少司徒牌坊(世科)、万仞宫墙(照壁)、棂星门、泮池、泮桥(状元桥)、大成门(戟门)、月台(天子台)、大成殿(圣殿)、崇圣祠(后殿)等。中轴线上左右对称的主要建筑有:礼门义路、忠孝节义祠、名宦乡贤祠、东西庑廊等。明伦堂(儒学)毗邻东面并列,合围以垣墙。整体布局合理,结构完整,中州规制,堂皇壮观,而学宫拱向由文明门透对葱郁叠翠的鳌山之“鳌头”,更显得天工巧合。

大凡学宫新建、迁建及重大重修告竣,都要请地方科举名人或主政的地方长官、学官作记,镌碑竖立学宫内,以垂后世。这类学宫碑记,一般都要述学宫沿革、迁建缘由、重修规模、兴竣时间等,以及由此阐述对崇儒尊孔、立教兴学的意旨,籍以激励士民兴学重教、倡兴文明,寄以对地方文化振兴、人文蔚起的祈望。因此,这类“碑记”都是地方志重点收录的“艺文”,成为了记录与研究地方学宫建置与文化教育发展的重要史料。不知何因,吉大文这一记录清代同治十一年大规模重修崖州学宫盛举之《重修学宫碑记》,却未被辑入光绪《崖州志》之“艺文志”,似有遗珠之憾。所幸这一“碑记”在湮没70多年之后,失而复得,重现真容,使尘封的历史记忆得以打开。

庞正广摄

吉大文是清代崖州镜湖(今乐东县九所镇)人,字少史,出身书香门第,博览群书,文名盛负,咸丰元年(1851)辛亥恩科中举,获例授内阁中书侯选,成为了自明代万历二十二年(1594)至清代咸丰元年(1851)257年间崖州首出举人,阖州德高望重的乡绅。同治十一年重修学宫,吉大文既是发起的领衔者,又是组织实施的主持人,重修告竣后,成为了众望所归的“重修学宫碑记”撰书人。吉大文当仁不让,欣然命笔,以华美文采,精博义理,振励士民崇德尚礼、敷扬儒风,砥励学子束身修行、励志奋学,字里行间洋溢着振兴崖州儒学之微言大义。

陈长安摄

吉大文在“碑记”中开宗明义指出,此次重修学宫盛举,并不是虚图“壮瞻观”、“夸美富”、“粉饰儒术”,而是旨在“广厉学宫,揄扬圣道”,使学宫既成为“诸生习礼之地,为学入德之门”,也成为“讲道德于斯,理性情于斯,化民成俗无不于斯”的儒教圣地。崖州地处遐方,山海阻隔,加之近三百年间文运未振,士民一筹莫展,青衿学子奋志受挫。为此,吉大文在“碑记”中,用宋代陈中孚以贤能流芳琼崖、明代钟芳以道学扬厉中原等崖州先贤事典,激励崖州学子“私淑前徽”,“不以僻陋自安,不以菲薄自待,勤其诵法,争自濯磨”;以南宋宰相赵鼎、名臣胡铨,在贬谪崖州时尚能“羽翼传经,扶植纲常”之义行善举,振励崖州士民“追踪异代”,敷扬儒风,“修明学校,鼓励人材”,“声教所通,顽懦犹起”。他还通过历数崖州“剑峰、笔洞之灵”,“石蟹、沉香之异”等與地物华,喻示崖州山川淑气“必钟于人”,“滨海邹鲁”指日可待。最后,他突出作记主旨,阐明了诗礼修身、兴学化俗的儒教义理:“凡子、臣、弟、友之鹄,仁、义、礼、智之端,必返而求诸其身,实而践之其事。或纲罗诸子,肴馔百家,探求礼乐之原,研究文章之蕴,无非折衷经训,归本中庸。庶几哉!根深者叶茂,佩实者衔华。不徒为词章记诵之俗儒,不流为寂灭虚无之异学。气质变化,首自儒林;礼让涵濡,寖为风俗……州之人士,既为学校中人共勉,为名教中人束身修行……则谓之为‘海滨邹鲁’也亦宜。”

吉大文《重修学宫碑记》,洋溢了清代崖州士民尊孔崇儒、兴学重教的大义,为后人留下了珍贵的学宫建置及儒学教育史料。尤为重要的是,这一“碑记”所记道光二十一年开“文明门”,在时间上与现存“文明门匾额”互证,既补光绪《崖州志》志载阙如,也纠正了今人所谓“文明门”并非崖州城所开“南门”之命名,而是“系淸嘉庆二十五年移建学宫时学宫的特用名”之误。

如果说道光三年的迁建,使崖州学宫形成学基定址的话,那么同治十一年的重修,则使崖州学宫形成了建置格局和释尊祀典的定制,健全与完善了学宫功能。今日“崖城学宫”之古建规模与建筑遗存,即是同治十一年重修留下的历史真容。三亚市人民政府正是依托这一历史遗存,通过大力保护和修缮,使这座具有地标性的中国古代最南端的崖州学宫,成为了彰显三亚历史文脉的“国家文物保护单位”。从这一意义上看,记录清代崖州学宫最后一次重修盛况的《重修学宫碑记》,更显得非凡与珍贵。

因光绪《崖州志》对同治十一年学宫重修只作略记,加之未予辑录吉大文所撰“碑记”,以致这一崖州学宫建置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修盛况,至今仍未能让人全面了解。吉大文《重修学宫碑记》,最先由三亚市博物馆原馆长黄怀兴先生整理,录入其专著《三亚史迹叙考》,此后海南大学教授周伟民先生再作整理,录入其专著《海南金石概说》。然而,两者在对该“碑记”的断句、标点方面,仍有可商榷之处。故此,笔者特作核校,对现刊行“碑记”之断句及标点疵误予纠正,并作辑记,以飧读者。

附:

重修学宫碑记

州人吉大文敬撰并书

国家右文稽古,重道崇儒。讲学临雍,设官教士。近而两京三辅,远而海澨山陬,莫不广厉学宫,揄扬圣道,以明人伦之教,为君子之儒士也。幸生其时,翱翔仁义之圃,优游道德之林,礼求大修,事踵增华,视乎同学者之振作有为耳。州城学宫,肇于有宋,历元、明迄今,迁建者屡。道光三年,择地城内,建造有仪。二十一年改作庙门,开文明门于前,增尊经阁于后,未几就废。同治十一年,合州士民捐金,重修石柱、雕楹、戟门、神库,扩后殿、大成门而广之,筑宫墙、棂星门而高之,旁增忠孝、节孝两祠,移尊经阁于文明楼,添设祭器,复旧庙门,阅四年而竣工。高深闳丽,气象一新。岂唯是壮瞻观、夸美富,粉饰儒术、铺张盛典云尔哉!圣人立教之方,学者修身之本。讲道德于斯,理性情于斯,化民成俗亦无不于斯也。且夫学校之盛衰,关乎气运;人材之贤否,责在师儒。我州地舆之胜,物产之华,剑峰、笔洞之灵,石蟹、沉香之异,散而给之于物,聚而钟之于人。天地生材,古今人何遽不相及耶?士果有志奋兴,不以僻陋自安,不以菲薄自待,勤其诵法,争自濯磨,则钟司徒之道学,陈知军之贤能,亦可私淑前徽。追踪异代,重以流寓如澹庵,迁谪如忠简,皆能羽翼经传,扶植纲常。声教所通,顽懦犹起,况乎修明学校,鼓励人材。雨化弥神,风闻更速。以诸生习礼之地,为学入德之门。望圣人之居既尊,受圣人之教必谨。凡子、臣、弟、友之鹄,仁、义、礼、智之端,必返而求诸其身,实而践之其事。或纲罗诸子,肴馔百家,探求礼乐之原,研究文章之蕴,无非折衷经训,归本中庸。庶几哉!根深者叶茂,佩实者衔华。不徒为词章记诵之俗儒,不流为寂灭虚无之异学。气质变化,首自儒林;礼让涵濡,寖为风俗。当不仅盛德名堂,侈谈裴氏者矣。州之人士,既为学校中人共勉,为名教中人束身修行,罔俾古人专美焉,则谓之为“海滨邹鲁”也亦宜。光绪元年岁次乙亥孟夏月吉旦。

主 编 / 全 妍

责 编 / 姜钧懿

编 辑 / 曾瑞祥

图文来源 / 崖州区委宣传部,《三亚文史》节选 徐日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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