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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雪峰山会战旧址——回马山阻击战旧址

湘西雪峰山会战旧址——回马山阻击战旧址位于邵阳市武冈市荆竹镇。

关于湘江战役这个阻击战旧址原名是脚山铺还是觉山铺问题的再探讨

湘西雪峰山会战旧址——回马山阻击战旧址

湘江战役有一个发生在广西全州非常重要的阻击战,但这个地名叫脚山铺还是觉山铺的问题,多年来一直让想了解这段历史的人们所议论。

前不久,看了一位网友的留言,故想写这一篇文章。留言能显示一个人的素养与学识,但那网友的留言,主观上或许是好的,意思是为人不要盲目跟风,要有自己的主见。但他留言却用的是粗野的话来表述自己的观点,我没有将他的留言展示了。就提到一个地方改名的问题,我也不主张轻易改,但也不是绝对不能改,如果改名真的有价值,改一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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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山红军纪念园

那网友的留言提到中国历史上一个很重要的地名,摘录其后几句文明的话:“就像‘脚山铺’,就因为聂帅写成了‘觉山’,你们就盲目跟风。建议你们去才湾向村民们问问。”网友的 意思是,现在用“觉山”,是聂帅题词所致,得不到脚山铺村民的认同。确实,脚山铺的人认同脚山铺,他们的门牌上也用这个词(尽管用觉山铺,他们认为也不算错)。不过,在官方文献的1934年(国民党)广西省政府民政厅编的《民国二十二年度广西各县概况》里还有一个名字,此书地图上标注的是爵山。

脚山铺红军凭吊广场

关于《是脚山铺还是觉山铺?》的问题,我曾写过文章,在一些报刊发表过,许多爱看报纸,又关心历史的朋友也可能看到过这篇文章,里面就提到过聂帅的题词。是不是真的如那位网友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聂帅的题词而改名的呢?其实,这并不像那位网友所说的那样简单。

全州县行政区划图:地名为脚山铺,遗址则为觉山阻击战遗址

首先,谈谈聂帅的题词,是我最先将这个故事向媒体披露的。当时,我与原任全州县党史县志办主任唐兴文在脚山铺,听党史县志办副主任卿助南先生讲的。而卿助南先生说他是听党史办老主任马光瑶同志说的。聂帅在回忆录里写的是脚山铺,而题词写的是觉山铺,当时请聂帅题词的马光瑶主任感到迷惑,问其原因,聂帅说红军经此一战,觉醒了。后来,地方政府称此地名为觉山铺。虽然在我的眼里,无论是马光瑶,还是卿助南先生,感觉他们都不是信口雌黄之人。尽管如此,我后来还是想找马光瑶先生求证,可惜他因病住院,后来离开了人世,未免有点小小的遗憾。

其次,在全州话里,“脚”与“觉”谐音。而众多的官方书籍,有用觉山铺的,如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红军长征突破湘江》,也有用脚山铺的,如《红军长征过广西》。在中央红军长征过桂北的将帅里,聂荣臻在回忆录里用的是脚山铺,而杨成武、李聚奎、谭政等将军在回忆录里用的却是觉山铺。1998年出版的《全州县志》,同一本书,觉山铺与脚山铺则同时用过。

其三,当地老人的说法。我在搞史志工作之前,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到脚山铺了解这事,听一位脚山铺的老人说:“有句俗语叫‘一脚达三乡’。过去,全州共划分为六个乡,咱脚山铺属恩乡,与长乡、宜乡交界,站在咱的地界,一‘脚’能达三乡的地界,不可能是一‘觉’达三乡。这一点,年轻人可能知道得不多。”至于后来又叫觉山铺,脚山人一般人会认为那是1934年红军来了以后的事。当时我也是认同这种说法的。

但也有些朋友不认同。原任党史办副主任刘绍新开始不认同,他认为觉山铺可能在脚山铺之前,但后来找不同证据,最后也认同了。

后来,听现任全州县党史县志办主任奉爱军说,觉山铺并不缘于聂帅的题词,嘉庆《全州志》上面记载为觉山铺。我一查,果然如此!

我觉得问题重大,把查询的结果向这方面的权威人士王文胜先生(现在是桂林市党史研究室副主任)进行了汇报。王文胜先生问了一句,那康熙版的《全州志》呢?在康熙版的《全州志》的铺舍条目查询结果,是觉山铺。

我想,这只是意味着书里面的官铺为觉山铺,那村民居住的村落是否也是这样呢?一查,村落却有长乡的脚山,但名称还不完全是脚山,是脚山鲁家,这脚山鲁家是不是现在的脚山村,还不好说。

康熙版的《全州志》村落地名有:长乡脚山鲁家村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广西壮族自治区全州县地名资料汇编》(全州县地名委员会编)是这样解释这个地名的:“110人。王、唐、伍、卢四姓,王姓清咸丰年间从竹园屋迁来。此村居于山脚下,早年曾开设店铺,故名。”综合历史与现实,我比较认同这种解释,不知你怎么看?

蒋廷松

雪峰山会战英烈墓地与抗战遗址亟待保护

我一直关注湖南,特别是邵阳地区的抗战历史,十余年来,想通过我的寻访,记录下湖南14年抗日那鲜为人知的故事,还历史以真实,还探寻邵阳市洞口县青岩那方洒满中国军人热血的土地,更具意义:因为青岩是一个日军跨不过半步的地方。

湘西会战是中国抗日战争最后一场大会战,中国军队完胜。青岩之战由国军100军19师57团驻守,该团守备岩口铺、桃花坪、芙蓉山、青岩各要点,与优势之敌苦战月余,毙敌2000人,始终控制敌后主要交通线,使我主力作战有力,斩获颇多,战后,国民政府给57团颁发了“武功状”,以团为单位获颁“武功状”在国军的历史中极为罕见。钟雄飞团长个人也荣获“宝鼎勋章”。青岩战斗所在的三角垴战场,可以视为八年抗战日军攻势作战的终点,中国军队有数百名年轻战士长眠于此。

2018年期间,我们在洞口雪峰山会战江口74军抗战英烈纪念碑祭奠英烈时,意外地得到消息:当地群众告诉我们,不远处还有两处当年青岩战斗57团阵亡将士墓地,已经完全荒废。

我们在当地群众指引下,志愿者、青岩战斗指挥官19师57团钟雄飞团长(新邵人)的孙女钟姐一行,初步考察了青岩战斗100军19师57团的墓地。墓地共有两处,当地知情群众说,一共埋葬有超过400名在青岩战斗中阵亡的抗日烈士。

两处墓地分别位于江口镇江口桥下游500米至1000米河岸两边,其中位于左岸的墓地因靠近公路,“农业学大寨”时被辟为水田,前几年在工程建设时用作施工场地,现全部为水泥硬化,右岸的墓地沿着山坡分布,但当时只是制作了简单的木牌标志,现都已不见,另外在通往墓地的山路上,发现近十块烈士石碑。沿河的小路上,我们找到许多当年的墓碑,已经用作了铺路石。上面的文字,经过70多年的风化水蚀,仍然可以辨认。

看到这一切,我们除了痛心,还是痛心。当2019年春节炮竹声声的时候,我们不能忘记70年前就发生在我们雪峰山的那场抵御外来侵略者的枪炮声,更不能忘记在枪林弹雨中倒下的民族捍卫者。

74年了,我们这个社会,我们的当地政府,要用良知与正义,让我们的英烈有个安息的“家”——抢救与保护江口青岩之战57团阵亡将士墓地刻不容缓。

我们深信——正义尽管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

躺在乱石杂草中的烈士墓碑。

沿河的小路上,我们找到许多当年的墓碑,已经用作了铺路石。上面的文字,经过70多年的风化水蚀,仍然可以辨认。为国牺牲的烈士,他们的英名没有得到敬仰,他们的忠魂没有得到祭祀。

湘西会战时中国军队100军19师57团团部指挥所房东的儿子,向大家讲解青岩战事结束后修筑墓地的情况,57团钟雄飞团长的孙女在现场看到与爷爷并肩作战的英烈墓碑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们在寻访中了解到:洞口县醪田镇原19师57团运输连士兵尹生斗老人(92岁),参加了青岩战斗烈士遗体的掩埋。他说:当时死了有几百人,士兵全部用白布包裹,集体掩埋,挖了几个又大又深的坑,一层尸体,撒一层生石灰,每个坑都埋了几层,一共有三个大坑。军官才有棺材。

肖祥生老人,81岁,洞口县江口镇桃田村村民。老人的家在三角垴西北约1.5公里的山腰,1945年春,中国军队100军19师57团钟雄飞团长把团部指挥所设在了他的家里。青岩战事爆发后,肖老和他的父亲一直跟随钟团长身边,成为这场战役的见证人。多年来,他与钟团长之子钟敦礼(82岁)一直在战场遗址上树立刻字立碑,唯恐自己死后,没有人再能记得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没有人记得在这里战死的数百中国士兵。

当年的墓地,沿河排列,现在已经基本湮没,代之的是荒地、树林和灌木丛。

这是萧老从战场上寻找到的当年部分武器。

这是青岩之战的57团指挥部。

这是在一个山腰上找到的一座无名英烈墓地,没有墓碑,据当地老人介绍,是当时阵亡的一位连长。

每年清明时节,志愿者都要来祭奠英烈。

青岩的山,江口的水,

流淌着英烈的血,

每一处,都有抗战故事。

(来源 | 邵阳老酒)

探访血战脚山铺旧址 6000红军血肉之躯筑起抢渡湘江生命通道

图为帮扶红军的王寅修后人王世计讲述脚山铺阻击战战况。 俞靖 摄

中新网桂林8月3日电 题:探访血战脚山铺旧址 6000红军血肉之躯筑起抢渡湘江生命通道

作者 杨陈 黄令妍

盛夏清晨,广西桂林市全州县才湾镇境内的国道322线桂黄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公路旁绵延一公里的尖峰岭和米花山悠然静谧。唯有路边的一块石碑刻着“湘江战役旧址脚山铺阻击战”几个大字,记录着85年前在此发生的惨烈一役。近日,中新网记者探访了脚山铺阻击战旧址。

图为战争亲历者、今年94岁的才湾村村民蒋平芬回忆脚山铺阻击战战况。 俞靖 摄

1934年冬,湘江战役在广西灌阳、全州、兴安境内打响。11月27日,红军中央军委派红一军团在才湾镇鲁板桥、脚山铺之间,阻击湘军西进,掩护红军主力渡江。

“脚山铺与湘江平行,距军委纵队渡过湘江的兴安界首渡口25公里,距中央红军过江的全州凤凰嘴渡口仅17公里。如果脚山铺失守,红军将无险可守;而一旦让湘军封锁湘江,中央红军便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桂林市红色旅游协会专家蒋廷松介绍,当时红一军团第一、二师的6个团与湘军刘建绪的4个师在脚山铺一带展开激战。最终在这场被誉为湘江战役中历史最长、规模最大、双方兵力投入最多的一场战斗中,近6000名红军将士以血肉之躯为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筑起了抢渡湘江生命通道,粉碎了国民党聚歼红军于湘江东岸的阴谋。

图为全州县才湾镇尖峰岭下正在建设的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园。 俞靖 摄

“当年那一仗打得非常惨烈,枪声持续了三天三夜。“战争亲历者、今年94岁的才湾村村民蒋平芬告诉记者,枪声停后,他跟村里的放牛娃一同上山,漫山遍野都是红军遗体,枪支、弹壳随处可见,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最让蒋平芬印象深刻的是,红军胆子大,敌人来了还坚持战斗到底,负伤了也不喊痛。“红军纪律严明。当时有一个班驻扎在我家,他们不进厨房、不烤火,转移时不小心将我家的锅铲带走了,还派战士从好几里外送回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脚山铺村村民王世计也从小听父亲王寅修讲红军的故事长大。“当时红军驻扎时对老百姓好,所以爷爷都叫父亲去给红军送水送饭。好几次父亲险些遇到炮弹袭击,害怕不已。爷爷都告诉他,不要怕,红军会保护百姓。”

图为位于脚山铺村村口的易荡平烈士第一墓葬处。 杨陈 摄

在王世计家村口竹林里的一块空地上,有一块红旗牌——易荡平烈士第一墓葬处。易荡平是红一军团二师五团政委,原名汤世积,投身革命后改名为易荡平,取“荡平天下不平”之意。

“易荡平在中等学校毕业后,为了消灭反动派,毅然投身革命,是书生报国的典范。“蒋廷松介绍,脚山铺阻击战中,易荡平在尖峰岭多处负伤,为了掩护部队撤退,誓不当俘虏,他夺过警卫员的抢向敌人射击,并将最后一颗子弹射进了自己的胸膛。易荡平牺牲后,王世计的父亲王寅修和几位村民一起将其安葬在此。这一年,易荡平年仅26岁,他也是脚山铺阻击战红一军团牺牲的最高级别的指挥官。

翻开全州县党史办摘录脚山铺阻击战牺牲的部分红军将士名录,像易荡平这样英年早逝的将士还有很多。1367名烈士中,年纪最小的仅15岁,他们大多祖籍江西,为了革命事业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这些人中,有不少人像易荡平一样家境情况还不错,接受过新式教育,原本可以较为安稳地生活,但他们都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投身革命,甚至以身报国,为的就是让老百姓过生幸福的新生活,这是他们的那代年轻人的初心。”蒋廷松说,现在我们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就是为了铭记英烈,让长征精神代代相传。

夏季的米花山蝉鸣幽幽,竹林遍野。脚山铺阻击战虽然已过85年,但竹林间当年红军将士修筑的战壕,依旧默默地诉说着当年战况的惨烈。与米花山遥相呼应的尖峰岭下,一座崭新的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园正在加紧建设,预计今年10月将对外开放。届时,脚山铺战役和牺牲的近6000名英烈事迹将为更多的后世所知,让英名被永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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