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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树

由林芝返拉萨,多少有点遗憾--我始终没有看到掀开面纱的南迦巴瓦峰,因为我不够执着,如果我一直等下去,我一定可以看到最美的南迦巴瓦峰!

幸好,南迦巴瓦峰一直在那里,因为我还没看到最美的南迦巴瓦峰,我会一直去追寻完美--因为能够欣赏并发现最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柏树

欣赏与发现最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成王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后一句源自阿甘面对"猫王"去世时的感悟:It must be hard being a king )!

林芝是一个很唯美的小镇,但真正让我挥之不去的则是林芝的柏树王:一株高度达57米、直径达580厘米,寿命已突破2600年,需12个成年人合围才能抱住的柏树,名副其实的世界柏树之王。

更让我震撼的则是,在柏树王周围,还有一群巨型柏树:在柏树王周围,有1000多株柏树,平均树高达44米,直径达158厘米。

第一次见到柏树王,去年的九月份,我感兴趣的只是柏树王,毕竟每个人骨子里都想"成王"、都想当"老大"!

而这一次走进柏树园,我似乎明白了柏树王能够成为世界柏树之王的原因:一个能够适应群体生长的环境,才能造就真正的王。

林芝的柏树,又叫林芝巨柏,柏树王,也称雅鲁藏布柏木,柏科柏属,是西藏特有的树种之一,特产于雅鲁藏布江和尼洋河下游海拔3000米-3400米的沿江河谷里,藏语又称为拉辛秀巴,意指神树。

与林芝的柏树王相似的还有北美红杉,北美红杉又名海岸红杉、常青红杉、加利福尼亚红杉,通称红杉,北美红杉仅分布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和俄勒冈州海拔1000米以下,南北长800公里的狭长地带里,号称"红杉帝国"。

红杉树树干直径巨大,与其他松柏目一样长有叶或叶针。叶子呈鳞状,很小,有粗钝的齿形,紧贴在茎上。成熟的高达60-100米,寿命也特别长,有不少已有2000-3000年的高龄,甚至有生长了5000年之久的古木。

正因为有了一个有利于群体生长的环境,才成就了林芝巨柏园、红杉帝国。

然而,要发现这样一个环境、或者创造这样一个环境,需要我们去修行--就像川藏路上的各色朝圣者一样!

昨天,在色季拉山口,遇到了一群来自四川的朝圣者,因为方言问题,我只知道:他们准备从自己的家乡三步一个长头磕到拉萨,到布达拉宫或大昭寺朝觐,当我们在色拉季山口相遇时,他们已经离家三月有余,还需要两个月才能完成他们本次的朝圣之旅,因为到达拉萨只是开始,他们还需要回到自己的家乡。

在那群朝圣者中,其中有一位朝圣者与我同龄,还有一位年龄不足十三、四岁的男孩,三步一个等身长头,已经磕过了一千六百多公里、经历了三个多月,在外人看来,是一件很辛苦的傻事,可在他们脸上,我们看到的却是满脸的阳光。

至于他们是否在做傻事,曾有一位哲人说过,当我们自以为别人在做傻事时,其实,不一定是别人在做傻事,是因为我们的境界或思维方式、我们的视角还不能理解别人这么做的原因。

在朝圣路上,除了虔诚的磕长头者,还有徒步者、骑行者,甚至还有更多的禅修者,离开林芝时,我遇到了一位来自哈尔滨的黄先生,他们一行八人,其中四人骑摩托车,另外四人驾车做后勤服务,他们由哈尔滨出发,经成都,沿川藏线到拉萨,当我们在林芝时相遇时,他们已经骑行了6000多公里,到达拉萨后,他们将由青藏线返回哈尔滨。

钦佩他们的毅力及执着,特意给黄先生拍了几张照片,并且等方便时发给他,我们虽然不是同行者,但至少能够成为"知音"。

临近米拉山口时,我们还遇到了一家从拉萨返回的朝圣者,让我吃惊的是,一家五口人中,最大的孩子年龄不足十岁,另外两个孩子也就是五六岁,但他们却可以像他们的父母一样有板有眼地磕着长头!

无论是朝圣路上的骑行者、背包客,还是那些虔诚的磕长头的藏民,他们知道自己去向何方,至于在路上会遇到什么,甚至能否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他们并不在乎--不在乎自己能否到达目的地、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因此,他们留给别人的只是背影!

牛恒刚:2012年9月21日于拉萨

探寻山东古村落之柏树村 柏树

第337篇

对于古老的事物我一直有着迷一样的神往和膜拜。

我去过很多地方,比如北京的故宫、湘西的凤凰古城、云南的丽江老街以及苏州的园林等等。不同的地方展现的是不同的地域文化和历史传承,从他们的建筑、服饰、饮食和语言文字里总可以探究到很多不同的东西。比如湘西的土族他们就只有语言没有文字。

见识了大大小小的古村落,越走进古村落、越了解古村落,就越是觉得一切的历史风云、烟火日常,总在古村落里有着精、气、魂的凝聚、保留和延续。像谜一样,引人无限追思、神往、探寻。

柏树村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柏树村位于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太河镇西北2.5公里,约于元代建村,因一棵千年柏树得名。

村子大约有600多年的历史,可那棵古树已历经千年。

村子最早名为康家庄,后因为村舍均建于街道一侧曾被称为“半边店子”。明朝时期,因为村旁有古柏一株,遂改称柏树村。清末时期称为柏树头,1912年重又称为柏树村。

(村口的枯树与指示牌)

进入柏树村,映入眼帘的是分布在乡间小路两旁、错落有致的古朴石屋,这些石屋有旧的,也有翻新的,但都尽量保持了原貌风格。该村地处鲁山与沂山的交界点,群山绵延、丘岭起伏;房屋依山而建,下用石块砌成,上用茅草封顶,凝重厚实;石板小路弯延曲折,透着一种线条美。顺着村里的青石板路往高处走,便可以看到那棵玉树临风的千年古柏。

这棵柏树站在村子的最高山坡之上,四周用山上的青石进行了堆砌,加以保护,远远望去像个巨神矗立在那。枝繁叶茂,叶如华盖,它直径一米半、树围三米多,粗壮的根系在土地下蔓延,盘根错节。树皮有着岁月洗涤下的沧桑痕迹,它让我想起村里那些百岁老人的脸,皱纹交错、发出棕褐色的光泽,令人叹为观止。

3000年来,它集天地日月之精华,见证千年岁月变迁、命运轮回,庇佑着村庄和一代代百姓。抚树追昔,悠悠思绪钻进了对古村历史风韵的神思里:任你多风华绝代、财富五车终抵不过岁月的小飞刀,百年之后就会湮没在历史长河里。一切的名利争斗与爱恨情仇在这棵树前灰飞湮灭。

我们竟活不过一棵树。

转山转水转碾子,在一棵树前,我找到了真知。

关于这棵古树还有一个传说,当时,这里属于青州府,青州的一个县官为了做一个棺木,就派他的士兵、衙役来这里锯这棵大柏树。据说锯着锯着,大柏树淌出血来,吓得衙役狼狈逃跑了,这棵大柏树得以保留下来。到了后来,鬼子、汉奸来建炮楼的时候,也来锯这棵柏树也没锯成,所以这棵柏树就保留到现在。

这个小小的山村和这棵古柏,历经炮火的洗礼。根据《中共淄川地方史》记载,1941年春,日伪军开始了连续反复的“蚕食”和“扫荡”。1943年,在淄河两岸方圆200多华里的地区,出现了尸横荒野的悲惨景象。“饥民饿毙之事无几日无之,无地无之,淄川日死200多人,淄川敌占区峨庄柏树头村,原居民20余户,现仅有2人……”

据柏树村领导介绍,这个村因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很多年轻人陆续外出打工,村内房屋大量闲置。为提高村民物质文化水平,增加村民的经济收入,去年,柏树村盘活当地闲置资源,成立了“大柏树乡村旅游专业合作社”,让贫困户以闲置旧房入股,由合作社统一修缮成旅游民宿以及可供画家来画画的工作室,村民只管分红,不担风险,持续有效实现了脱贫致富。该村与中国乡建院签订了规划设计服务协议,全面铺开美丽乡村规划建设,对村庄周围进行了整体提升绿化,修建了两处休闲广场,修复了一眼古井,新建观光水塘、进村拱门和环村旅游线路,村容村貌有了彻底改观。

整个柏树村建于山坡之下,站在村口,隐约就能看到村子的全貌。进入村中,迎面是一条有些狭窄的街道,这就是柏树村的中心大街。路两边是一座座石屋、一道道石墙,走过一条条蜿蜒的石板路,一如走进了江南烟雨的青石小巷。而不时出现的充满现代化元素的民俗和工作室又有点让我跳戏,又好似走进了灯红酒绿的现代都市。

(民俗)

(独门独院的民俗,卧室内有双人床、电视,喝茶的地方,这是院子里的落地窗餐厅)

石头路、石头房,石檐、石磨和石碾,还有那些旧巷和茅草屋,以及爬满野花、瓜果与藤蔓的石头墙壁,它们漫溢着岁月固有的旋律,安静地伫立在那里,它们没有被山外的喧嚣所惊扰,远离了城市的繁华,拥有了一份特殊的宁静。我们驻足拍照、流连忘返就是想留住这特有的历史韵味。

安静的小巷被我们突然闯进来,好像小鸟落进麦田,叽叽喳喳,莽撞地惊扰了人家的清梦。远处,一老奶奶拄着拐走过来,我们侧身,热情地询问人家多大了,听不清她的口音,大抵是八十多岁的样子。她挥着手热情地告诉我们这里、那里到处都是民俗,可以住下。

如今,柏树村中只有部分老人还留在村里的老房子中。虽然如此,村子却并未沉寂下去。柏树村因为有石头路、石头房和千年古柏的缘故,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美术写生基地,吸引了众多画家、摄影家、艺术学子前来写生采风,柏树村因此成为远近闻名的“画家村”。加之周边有梦泉、涌泉风景区、太河水库等景点正在吸引越来越多的游客,前来体验传统乡村的味道,也让村里人看到了美好的前景。

在大柏树的见证下,柏树村正在焕发勃勃生机,迎接新一轮的太阳升起。

写于2018.9.19

以下是图片彩蛋

水车

古井

石磨

采访的另一个地方---东张村的民俗

站在民俗的院子里,竟然找到了森林仙境的感觉

东张村的老人

路过的太河水库风光

路过的羊群,想起刚刚喝过的羊汤(罪过)

山鸡蛋、大杏仁、鸡汤、羊汤......野味鲜美。

来,再抱抱这棵老树

再看一眼

本文是原创,若转载部分内容或全文请标明出处。文章部分图片由采风团成员拍摄。

作者:头发温柔,行走在城市边缘,写温暖的、温情的、温柔的,故事或许忧伤,但手写我心。淄博市张店区作协副主席、淄博市青年作家协会副主席、淄博晚报专栏作家。公众号:头发温柔(toufawenrou)

旅行笔记︱宝峰湖—打开张家界的正确方式

塞北散文选 | 西津寺的柏树 柏树

陕北的黄河边--马镇

在陕北之北的黄河边上,有一个叫做马镇的镇子。环绕着它的是一座座瘦骨嶙峋的石山。不知是嫌恶两岸石山的贫瘠呢还是无暇闲顾,黄河就这样头也不回地东流而去了。你从河边向两岸这一座座山上望去,就会发现其上极少有植物们赖以生存的黄土,因此便理所当然地看不到多少高乔低灌或草木的影子。

西津寺的柏树们,却选择这样的地方做了自己的家园。

如果你走近山崖,必然会大吃一惊:这些参天的柏树们居然不是在泥土中生长着的。它们一株一株从四面八方的青石缝里长出来,有的干脆就破石而出。不管是横出斜出还是俯出,一经钻出石面,便认定一个方向,直直地向上、向上。

真是人间少有的奇迹!我们无法想像这些柏树们是如何在偌大的石山上扎下根,又如何以它们柔软的枝条钻透这坚硬的石盘,而且不是一株两株,三株五株,而是成千上万,覆盖了整个山坡,在晨光中,在暮色里,在令人消沉和伤感的荒凉中,展示着生命蓬勃的翠绿。

西津寺

山坡的上面有一座破败的古寺,便是西津寺了。西津寺是当地百姓合力建造的,用以充实人们迷茫而疲惫的灵魂。百姓们可以理解神的无边法力,却无法理解这一坡柏树的生存状态,于是便有神话诞生了。

说是从前有一位道人,要去四方云游,便将一只聚宝盆埋在了寺旁的山坡上,为了记住这地方,就在聚宝盆的上面栽了一棵柏树,并把躯干扭成左旋形状。一年后,道人回到这里,但见满山都是翠绿的柏树,并且一应将躯干左旋成螺纹,聚宝盆再也找不到了。

真是黑白颠倒。人类幼稚的理论实在是可笑的很。事实上我们应该探讨的是:西津寺的柏树们这扭曲的身躯,是怎样地与生命的阻碍进行过殊死的搏斗,又是怎样地经历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

我不知道这座山坡是先有这一片生机蓬勃的柏树,还是先有这座斑剥的西津寺。老实讲,我宁愿相信西津寺是为这些柏树而建的,它们有资格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

如今,自诩为万灵之灵的人类中,有不少哲者极热心地推崇水流,推崇那种遇到阻碍能冲便冲,冲不垮便绕道而行的“柔战”方针。对于这些哲人们短暂的生命而言,西津寺的柏树们才确凿是顶天立地的最强者。

(该文首发于199796《陕西日报》)

作者简介:塞北,本名訾宏亮,1962年10月生于陕北神木。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理事,榆林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省文联“德艺双馨的优秀文艺家”称号获得者。

相继在各级报刊发表作品200余万字,获奖50余次。出版有《大地的年轮》、《聊瞭陕北》、《塞北诗选》等作品13册,多篇作品被收入《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中国西部散文百家》、《中国西部散文诗百家》、《陕西百年百家文艺经典》、《中国西部诗歌选》、《中国西部散文选》等书。

编 辑| 王豆豆

部分照片来自 | 大 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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