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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壑船棺

在武夷山的大藏峰、白云岩、大王峰等处,迄今尚遗存有架壑船棺与虹桥板等古物。经考古工作者考察,所谓“架壑船棺”是古时候聚居在武夷山一带古越族人葬俗的遗物——一种形制奇特的棺柩。船棺外形分两类:一类为两头翘起如船形;一类方形其状如盒,俗称“函”。所谓“虹桥板”,也就是用来支架船棺或架设栈道的木板;

架壑船棺

在三千多年前生产力十分低下的情况下,武夷山的先民们又是怎样把一具具船棺吊上悬崖绝壁间的洞穴里进行安葬,至今仍是个谜;

地址:南平市武夷山市武夷山风景区九曲溪第四曲

类型:古迹

游玩时间:建议10-15小时

电话:0599-5131890

官方网站:http://www.whwy.org/

开放时间:

7:30-17:30

门票信息:

无需门票。包含在武夷山门票内

时隔63年,九龙坡再现“船棺葬”遗迹!

时隔近70年后

重庆市九龙坡区冬笋坝遗址

再现多座“船棺葬”

到底是什么情况?

跟着文旅君来一探究竟吧~

图源丨九龙坡区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

今年9月,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九龙坡区文物管理所组成联合考古队,对九龙坡区冬笋坝遗址开展主动性考古发掘工作。本次发掘工作中,大量遗址和各类文物出土,尤其是出土的诸多“船棺葬”遗迹,是自1957年以来重庆地区再次有“船棺葬”遗址集中出土。

我国最早确认的巴文化遗址

冬笋坝遗址是我国最早确认的巴文化遗址。“这些‘船棺葬’与以前发现的一样,都是距离长江非常近,随墓葬出土的往往还有陪葬的铜剑、铜矛、铜釜等。” 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副研究员、现场考古负责人代玉彪介绍,本次考古发现了较为集中的墓葬分布区,在发掘区内共发现了墓葬28座、砖窑1座,主体遗存为战国晚期至西汉早期的巴文化墓葬。

图源丨九龙坡区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

截至目前,考古人员已经清理船棺葬4座、长方形土坑墓11座、方形土坑墓1座、砖室墓1座,时代涵盖了战国晚期、秦、西汉早期等几个阶段,出土铜器(包含了铜剑、铜矛、铜钺、铜鍪、铜釜、铜甑、铜削、钱币)、陶器(陶罐、陶釜、陶豆、陶甑、陶钵等)、琉璃器、铁器(铁锸、铁剑)等各类文物200余件(套)。代玉彪表示,这是近十年来重庆地区巴文化遗存最为重要的发现,为冬笋坝遗址保护规划的编制、铜罐驿镇城镇规划和九龙坡区建设巴文化研究高地提供了重要参考。

图源丨九龙坡区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

保护遗址:让历史“活”起来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重庆地区乃至成都平原地区,陆续出土了许多船棺葬墓,这说明在当时的古巴国与古蜀国境内均有船棺葬的习俗。” 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院长白九江介绍,目前考古部门已加强对遗址的重点监测及日常巡查,落实义务看护员制度,确保遗址现状的稳定,严厉杜绝可能存在的盗挖盗掘行为。

图源丨九龙坡区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

“目前考古工作已进行了60%左右,接下来的工作中不排除会有更多发现。”代玉彪表示,接下来考古部门将科学编制遗址保护规划,进一步掌握冬笋坝遗址遗存分布、埋藏状况及保存情况等信息。同时,将以冬笋坝遗址为基点,对其所在区域进行系统区域考古调查,重点解决是否存在与冬笋坝遗址规模相当的居址、冬笋坝遗址在区域的地位如何以及区域内遗址之间的联络机制与管理模式等重要问题。

|来源:九龙坡区文化和旅游发展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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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发现最大船棺葬群,墓主身份不寻常

冬笋坝遗址发掘区全景

考古队员们正在清理墓葬

去过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的人们,一定见过展厅里那数米长的船棺,那是上世纪50年代在 九龙坡区铜罐驿出土的巴人船棺。可你知道吗,在这具船棺出土的附近,还埋藏着一大片属于 巴人的船棺。

近日,在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考古队员们的手中,这些埋藏在泥土里2000余年的楠木船棺,一一揭开了神秘面纱。随着一具具密密麻麻的船棺被发掘出土,重庆最大的船棺葬群也浮出水面——它就在九龙坡区铜罐驿镇——这些船棺葬和附近的巴人土坑墓,汉代砖室墓一起,从 战国绵延到东汉,共同组成了冬笋坝遗址这一时期百科全书式集群墓葬。

同时,墓葬里出土的1厘米见方青铜钮印,和每个墓室里罕见的不是陶制而是用青铜做出的炊具 随葬品,都彰显着这片墓葬主人并不平凡的身份。在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院长白九江的带领下,上游新闻重庆晨报记者走近了这片重庆最大的船棺葬群,聆听那些来自两千多年前重庆先民们的故事。

冬笋坝遗址出土船棺

5米左右长楠木制成的船棺是墓主人生前所用

黄色的泥土里,突兀的黑色时不时地出现在我们眼前。当你近距离看到这些深黑色痕迹的时候,很容易就可以发现,它们全部带有木纹的痕迹。没错,它们就是历经数千年岁月之后,保存到现在的战国晚期巴人船棺葬。虽然船体已经在数千年的埋藏岁月里被腐蚀,但是正是这些还残留在泥土中的印记,让船棺的大体形状得以清晰地出现在人们面前。“这些船棺,并不是专门为墓主人订制而成,它们应该都是墓主人生前捕鱼所使用过的船只。”指着不远处的长江,白九江说。这些船只都是用整木制成,而所用的木料,正是当时长江两岸非常常见的楠木,巴人先民们用火烧的方式,在楠木巨大的木身上烧制出了棺体。

2000年前,巴人们就驾驶着这样的船只,游弋在江水之中,捕捞供自己食用的鱼类。而在他们死后,这些生前驾驶过的木船,就变成了墓主人安息的棺材,带着他们生前所使用过的生活用品和武器,永埋泥土之中。

那么这些被用作棺材的木船究竟有多大呢?据考古项目现场负责人代玉彪介绍,这些船棺,最短的都长达4.7米,长的更是超过了5.5米。

船棺葬部分随葬品

在船棺葬中发现的铜钺

冬笋坝遗址出土的铜剑

随处可见的青铜器皿彰显墓主人不平凡身份

随着船棺葬一起出土的,还包括各式各样的随葬品,这些随葬品分为了生活用具和武器两大类。

但是,和往常的巴人墓葬里大多随葬的是陶制炊具不同,这片墓葬的墓主人们,大多随葬的都是青铜制成的炊具。“我们甚至在这些炊具的底部发现了烟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些随葬的炊具和船棺一样,都是墓主人生前所使用过的用具。”代玉彪说。在2000年前,用青铜做成炊具,并不是普通百姓可以享受的。而一枚刻有篆书汉字的铜印出土,更是向所有人表明着,这片墓主人的身份并不平凡。“这枚1厘米见方的铜印目前已经被我们请进了实验室里,目前,我们只能依稀分辨出,印章的最上端是一个‘相’字,而另外的文字,还有待我们对印章‘清洗’过后,才能辨别,届时,我们应该能对墓主人的身份有更进一步的确认。”

除了各式各样的青铜炊具外,在船棺里,照理随葬着以尚武而出名的巴人的全套兵器。“在墓主人的头部附近,是青铜矛,在墓主人的腰部,放置着他们生前所使用的青铜剑,有些还随葬有青铜钺。”代玉彪说,在部分墓葬内,他们还发现了类似“小李飞刀”一般的青铜掷剑。“青铜掷剑是巴人常用的武器之一,在以往出土的巴人墓葬里,这样的掷剑一般都是成组出现,但是在这片墓葬的107号墓里,我们却发现只随葬了一柄掷剑。”代玉彪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奇怪情况,也有待进一步的考古发掘去得出答案。

2000年前的铜罐驿曾是巴人的市集所在地

为什么在九龙坡区铜罐驿会出土如此大面积的墓葬?考古专家们从史书中寻找着答案。“我们在《 华阳国志》里找到了这样的记载:‘巴人立市于龟亭北岸。’文中的‘龟亭’就是铜罐驿附近长江中的一座小岛。也就是说,这个被载于史书中的市,就在这片墓葬的附近。”但是,究竟这片墓主人和这个繁华所在的 “市”有没有关系,目前,还不能被确认。“考古发掘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现场发掘完之后,我们还要通过后期的漫长研究,一步步从史书、出土随葬品中去寻找被时光模糊的答案。”

所以,究竟为什么巴人先民们会把这个地方作为他们的墓葬群,还有待考古专家们的进一步考证。

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院长白九江说,这片墓葬是近十年来重庆地区巴文化遗存最为重要的发现。船棺葬的发现是1957年以来重庆地区首次集中出土,是研究晚期巴文化以及巴文化融入汉文化进程不可或缺的考古实证材料。

未来,考古专家们还将以冬笋坝遗址为基点,对其所在区域进行系统区域考古调查,重点解决是否存在冬笋坝遗址规模相当的巴人居住场所,冬笋坝遗址在这片区域内的地位等重要问题。来源:重庆晨报-上游新闻

「孔庙」四川蒲江文庙:前学后庙,陈列船棺 韦力撰

「孔庙」四川蒲江文庙:前学后庙,陈列船棺 韦力撰

2021年5月10日,一早由阿忠开车从成都前往蒲江,可能是阿忠手机设置的问题,纸本地图上标有高速路,但我们的车跟着导航一直在普通公路上行驶。沿途有一半是丘陵地带,山上的桉树高大挺拔满眼皆绿,如果走高速公路似乎没有心境欣赏沿途之景。

从成都前往蒲江

导航上没有显示蒲江文庙,此前我已做过功课,蒲江文庙处在蒲江县博物馆院内,于是以此为目的地,辗转来到博物馆门前。该馆处在临街的高地上,远远地就能看到矗立在上端的大成殿。

周一闭馆告示

走到门前,知此处的门牌号为大北街59号,门牌号旁有蒲江文庙介绍牌,上面说该文庙乃是四川省文物保护单位,重建于清嘉庆二十五年。未标明创始年代,然却称“2013年,在文庙内建成蒲江县博物馆”。而导航地图上的标识却反客为主,只有博物馆没有文庙。

博物馆大门敞开着,刚想往里走,看到了“今日闭馆”的告示牌。今日是周一,乃是大多数博物馆的闭馆日,然我在昨天查过该馆信息,称此馆是周四闭馆,所以今日才会大胆开车前来,未曾想该馆也没有突破业内惯例。跑了几十公里的路掉头回返总是心不甘,反正大门敞开着,于是试着往里走,抱着能拍多少算多少的心态。

左右台阶均可上行

蒲江文庙的建筑格局有点像北京颐和园内的万寿山:台阶处在前方,但需要从两侧折返而上,台阶有围墙遮挡。蒲江文庙的台阶当然要比万寿山少得太多,不足二十级就登上了平台。

大成殿前廊

平面图

大成殿就处在平台的正中,我立即按快门赶快拍几张照片,还不足十秒钟就听到有人说:“今日闭馆。”转头视之,有一位工作人员从大成殿右侧的小屋内走出。我快步走上前向他解释自己是北京而来,特意到此地来探看该文庙,并且已查得该馆是周四闭馆,之后的行程较紧,挤不出时间转天再来。我把他会回答我的话一次性地想出了理由一口气说出,这位工作人员听完后迟疑了一下说他要问问馆里的领导,而后转身离去。

沿革

感觉像蟾蜍

我借机赶快拍大成殿相关细节,感觉该殿最具特点的建造手法乃是前廊全部用八棱石柱支撑,对于其建造手法,蒲江文庙简介中称:“二重檐歇山顶,琉璃瓦,32根石、木柱支撑,通高13米,面阔5间,进深3间。石柱础浮雕花卉、鸟兽、龙凤、殿角木雕龙头,殿脊龙凤宝瓶,是保存完好非常精美的清代古建筑。”

外围建筑写着拆字

文保牌

看来这座大成殿转圈都是如此形制的石柱,其柱础看上去更为古朴,我感觉比石柱的年代更早。大成殿正门前摆着一对石狮子,但造型有点像蟾蜍,无丝毫威严,却憨态可掬。大成殿前无月台,仅是石柱下的回廊,正前方乃是万仞宫墙,因为等高差的原因,万仞宫墙看上去仅两米多高。我感觉登上文庙台阶的外墙应当是借用了万仞宫墙,等参观完后再去印证我的判断。

大成殿正门前方立着一块介绍牌,题目是“蒲水映鹤山”,上面介绍着蒲江两千多年的历史,称其文化底蕴深厚,是川西一颗璀璨的明珠。

大成殿侧廊

后有住户

我又转到文庙侧边观看,其左侧建有一座新殿,从制式看不像两庑,也不像名宦乡贤祠,此屋与大成殿侧檐中间有一条小路,其后方为一独立院落,该院上着锁,但可看出这里是住着一家居民。此间配殿的后方乃是高大的宿舍楼,楼下的侧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想来文庙在努力地恢复原有的制式。

后廊

关于蒲江文庙的规制,光绪四年版《蒲江县志》的《学宫》篇有如下一段简述:

邑学宫宋设治西,即今文昌宫地。明洪武中改设治南,万历初复改治西。国朝康熙四年,邑令朱士英重修。十九年,邑令张晓迁治东南隅。三十四年,邑令李绅文迁治北,训导迭子昌勷其事,修正殿五间,东西庑各三间,戟门五间,名宦、乡贤祠二间,前竖棂星门、礼门、义路坊、照墙一壁、石笋二株,泮池、云路如制。殿后为启圣祠,距祠有敬一亭,亭前为明伦堂、斋馆门,序靡不备焉。年久倾圯,乾隆十九年,邑令詹能绂重修,教谕王昂、训导王椿共成之。修正殿转阁五楹,扁额“万世师表”(康熙二十三年颁)、“生民未有”(雍正四年颁)、“与天地参”(乾隆四年颁)。东庑五间,西庑五间,殿东设崇圣祠三间,戟门如旧制,左右各宦、乡贤祠、棂星门三间,义路、礼门各一座,学署设义路。东明伦堂三间,置卧碑一通,过厅三楹,书办房列左右,仪门三间,头门一座,堂之右教谕内室三间,厨房二间,前为忠义祠,堂之左训导内室三间,厨房二间,前为节孝祠,奎阁改置崇圣祠。乾隆四十四年,邑令纪会荫建,教谕张祚丰董其事。层楼高耸,与学宫相扶助,规模愈宏远,而气象燦然矣。

蒲江庙学创始于宋代,原址处在县城西侧,后来那里改成了文昌宫。明洪武年间,该庙学迁建到县城之南,万历初年又改到县城之西。清康熙四年,县令朱士英予以重修。康熙十九年,县令张晓又将庙学迁往县城东南角。康熙三十四年,新的县令李绅文与其几位手下又把文庙迁到了县城之北。

不清楚蒲江县为什么把庙学在县城内迁了个遍,但从康熙年间的制式来看,这里除了大成殿外,还有戟门、名宦祠、乡贤祠、棂星门、礼门、泮池等,规制十分完整。可是我所看到的状况,感觉此处的地势难以建成这么多的建筑。从介绍牌上看,大成殿从清中期后一直处在原址,一般说来大成殿基本是文庙中轴线最后一座主要建筑,后面最多有启圣祠和配房,而其他的建制基本处在大成殿的前方。看来我刚走过的大北街,有可能是破路穿过了文庙建筑中轴线,待下去后再细看。

船棺

正在拍照时,刚刚那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其称领导同意我在院落内拍照,但因讲解员不在,不能进大成殿了。其实有这个结果我已千恩万谢,称自己尽快拍完离去。于是沿着回廊转到了大成殿后身,后方回廊内摆放着一些刻石,还有两根古老的巨木,我感觉像是出土的古代独木舟,但是看里面挖出的凹槽较小,感觉其入水浮力不足。

古碑

仔细端详几块古碑,因为石质太差,上面的字磨泐不清,然基本上能够辨识出这些碑与文庙无关,想来这是博物馆从田野中收集来的文物。某块碑上方的墙上贴着一纸小小的告示,我以为是碑刻介绍,因其字迹很小,走近细看,上面竟然写着“小心掉瓦,请勿在屋檐处逗留!”抬头上望,屋檐做过整修,似乎没有掉瓦之虞。

文保所

大成殿后还有一个独立的院落,门口挂着“蒲江县文物保护管理所”的牌子,门内侧墙上立着“办公区域,游客止步”告示牌,然我看其两侧摆着一些古碑和古物,还是小心走过去拍照。一位女士从房间内走出,她只是用眼睛望着我,但我能感觉出她是很有涵养地在问我有什么事,于是乎我把刚才跟那位工作人员说的话又向她说了一遍,她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

佛教古碑石

沿墙一一看过去,此处有几块碑,没有与文庙有关者,但站在这里却能清晰地看到文庙的飞檐,其顶端有一薄片形的装饰,于此细看,原来是一条回返的龙。这种做法他处少见,不知是原文庙如此,还是修复时的创意。

宝顶

大成殿屋脊的底色为黄色,上面有几只浮雕凤凰,屋脊正中装饰着宝瓶,总体看上去制作得较为精细。

纪念品

另一块文保牌

转到大成殿的另一侧,在此看到了卖纪念品的柜台,柜台内摆放着的是一些文房用瓷器,另外还有一顶遮阳帽,不清楚这些物品是否均为蒲江特产。此处也有一间配殿,现为工作人员办公室。这里还有一块文保牌,其文保内容是文庙大成殿,可见蒲江文庙的旧迹仅何剩大成殿了。

前廊全貌

宣传告示

在此房旁看到一牌子,上书“船棺惊现”,于是我探头向内张望,那位工作人员跟我说这里是办公区域,我说自己想看船棺,他说就是大成殿后面的那块大木头。为何把介绍牌与原物分离这么远,工作人员说这是为了吸引游客到后面去参观。

在蒲江沿革史上,有一度归邛州管理,故《邛州志》中载有一些蒲江文庙的史料,例如康熙年间蒲江知县李绅文所写的《迁建儒学记》:“土木兴作之事、固圣人所必谨,而士大夫不敢轻以意为者也。矧以弹丸蕞尔之地土,瘠民贫之区,顾起轮奂揭丹青构斯伟丽宏敞之巨观。雨雪杨柳安必其无愤怨于心者,余将何以解此土木之兴作乎。然学校者伦之所系,文运之所关,改造改为诚非得已也夫。蒲学之迁徙,屡矣。甲戌冬,余守土谒庙,该师儒于㦸门中设案鸣讲,余瞿然曰:此何地也,司牧者南面于斯也,既而相其形势勿论,龙脉混杂,宫室凋残,即其癸山丁向午水射之坤水合之,更无内水以御之。因诘学师曰:蒲之士衿室家无恙乎?稍有抱负者,其能久乎?迁斯学者谁阶之厉乎?学师曰:此前任张公晓所卜迁,而诸生相与以有成者也。自迁置以来,若某某则失明,若某某则夭寿,余为再考其向址,乃通邑来龙过峡束气所也。”

李绅文说蒲江是个小县,土地贫瘠,百姓生活也不富裕,但是庙学乃是文脉所系,即使再缺钱,也要把它建造得美轮美奂,想来这就是大成殿能有24根高大石柱的原因。

李绅文也提到了蒲江庙学屡次迁建的问题,他没有解释原因,但他却自称到蒲江任后前来视察庙学,李绅文很懂风水,他觉得庙学所处的方位不佳。学校里的老师,这里的学子家中都没有出问题吧,有位老师告诉他说今日的庙学乃是前任县令所选的位置,学校的师生共同捐款建造而成,但自从迁建后,有的人失明了,有的人早亡了。

老师的回答印证了李绅文的判断,于是他在此记中又说了一大段看风水的专业术语,总之,他认为该址大凶,于是坚持把庙学搬迁到另一地。经过一番建设,新庙学终于在康熙三十六年完工。

这位李县令很神奇,搬迁文庙的原因乃是因为风水不佳,那么之前的数次搬迁是否有相同的理由呢?可惜未查到相关史料。

李绅文所建的庙学在六十年后又予以了重修,张应曾在《重修学宫记》中写道:“丙子春,应曾莅蒲谒庙,见学宫栋梁榱桷焕然聿新,惟丹雘未施,墙垣庭阶尚少培植。谓二广文曰:此亦功亏一篑耳。因渐次增修,用蒇厥事。客秋试童子两广文曁诸生安如嵩、陈鋐等,呈请劝谕,得金九十六,两踰月工竣,请余为记,应曾于学宫之修,初无寸补,其始末又未及详,安能强作解人。然按旧碑迹:今之学宫,盖迁于前令颍州李公,年代久远,风雨飘飖,乾隆十八年癸酉,万令询首议重修,继则詹令能绂偕秉铎温江王君昂,茂州王君椿共成之。阖邑绅士捐输不下千金,历时五载,先师正殿得仍旧规,其东西两庑,及名宦、乡贤、忠义、节孝诸祠无不灿然可观。而且殿之左则崇圣祠,祠之下则明伦堂,所以妥圣灵而勤讲业者各有其地。自康熙三十六年,讵今甲子重周。又得诸君子继李公之后撤而新之,盖气象于是益隆焉。”

乾隆二十一年,张应曾任蒲江县令,甫一到任就前去视察庙学,他看到此处的墙体有些变色,于是提出要予以修复。庙学内的学生集体集资,而后用两个月的时间把文庙修缮一新。为此,张应曾特意写此文纪念该事。由此得知在他之前,已经有多位官员组织众人捐款,用了五年时间来修复。从张应曾的叙述看,大成殿左侧有崇圣祠,另外还有明伦堂,而今这些建筑都已看不到了。

万仞宫墙

在文庙兜了一圈,又转到了大成殿门前,用力推了推门,无法推出门缝,只好放弃。再走到办公室门前,谢过那位工作人员,沿台阶走出,跨到街的对面,果然看到大成殿正前方的万仞宫墙。

对面的北街小学

小吃

此墙正对面也是仿古建筑,大门上写着“蒲江县北街小学”。以我的猜测,蒲江文庙的戟门恐怕就是学校的大门。若推论不错的话,该庙学乃是前学后庙格局,这种倒座式的安排,更能凸显大成殿的宏伟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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